,然后把她们分在了两个牢房。
从此,她们再也没有见过面。
4孔艳兰的崩溃
一个年轻的短发女性屈辱的呈「Y」字型吊在牢房里,浑身一丝不挂,冰嫩
的双脚踩在坚硬的地面上,在她的身后,一个只穿着短裤的大汉手拿皮鞭,不停
地抽打着女人的后背。随着皮鞭的每一次抽打,都会传来这个女人的一声尖利的
哭喊,然后赤裸的双脚在地上毫无目的的乱踩,以减轻来自身后的痛苦。
房间的门开了,里文云走进了刑房,并示意打手不要停下来,看了看吊着女
人背后一道道暗红色鞭痕,然后绕到了这个女人的面前。
一副口夹卡在这个女人性感的嘴里,口水顺着口夹的边缘,粘稠地缓慢滴下
来,英武的眼睛里不断滚出疼痛的泪水。
「孔艳兰警官,」——这个称呼现在似乎一种挑逗——「有什幺想说的吗?」
里文云轻蔑地看着这个浑身赤裸的女警。
孔艳兰无力地摇着头,忽然一声凄厉的叫喊,鞭子又落到了女警的后背。里
文云走了出去,头也不回。
打手停止了鞭打,孔艳兰大口的呼吸着。门再次被打开,几个穿着简单的大
汉走了进来,松开吊着女警的绳子,孔艳兰双手举在头顶,摔在了地上。女警的
身体立刻被摆成了各种屈辱的姿势,有时双腿呈「W」型躺在那里,有时羞耻地
撅着屁股,有时骑在一个男人的身上,有时则站在那里,把一条秀美的腿搭在桌
子上,总之,这些都是方便男人和她性交的姿势。在羞耻的呻吟声中,男人们把
精液留在了女警的阴道里、肛门里还有嘴里。
这是孔艳兰每天上午和下午都要遭受的痛苦,而且里文云再也没有来过这间
牢房。孔艳兰不知道他们每天这样鞭打自己,然后还和自己性交是什幺目的。但
是女警也感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想到一会就要经历的性交,鞭打时孔艳兰的阴道
里也会有阴水慢慢流出,亮亮的粘在阴毛上面。由于带着口夹,孔艳兰偶而会大
声地呜咽着问:你们这样到底是为了什幺。但得到的只是打手默默的抽打。
一个月后的一天,在打手用力的抽打下,孔艳兰的心理终于崩溃,女警哭喊
着,求饶着,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大声地、模糊地叫着:「别打了,饶了我
吧,要我做什幺都行。」然后不停地重复着自己最屈辱的请求:「别打了,来干
我吧,我受不了了。」接着女警失禁的尿液哗哗地留在了地上,嘴里还在小声地
说着:「干我吧。」
刑房外的里文云笑了。
孔艳兰被带到了一间干净的房间,一个星期内,她没有再遭受过任何毒打,
而且吃喝充足,只是女警的手还是被拷着。一个星期后,她的制服和她最喜爱的
高根凉鞋被扔了进来,同时扔进来的还有手铐的钥匙。女警打开了手铐,换上了
衣服,穿上了凉鞋。一个声音在门外说道:「再把自己的手从后面拷上。」孔艳
兰想了想,又把自己的双手从背后拷上。门开了,里文云走了进来:「我来干你
了,你要是能挺的过,我就放了你。」说完用一张蒙眼蒙住了女警的眼睛。
孔艳兰的生育经历让她能承受每天的轮奸:「我能挺过去。」
5恐怖的监狱
孔艳兰的手铐被打开了,接着身后响起了关门声。女警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
腕,然后把蒙眼也拿了下来。就在蒙眼被摘下的那一刻,孔艳兰震惊了。在她的
正前方是一座四层高的欧式风格的建筑,周围则是挂着铁丝网的高大院墙,院墙
上有几个塔楼,塔楼上有很大的探照灯,塔楼里面站着荷枪实弹的军人。孔艳兰
立刻判断出这是一个监狱,足够容纳几百犯人的监狱。女警的判断是正确的,因
为她的面前黑压压得站着二百多人,都穿着带着编号的囚服,关键是这些人都是
男犯。他们一个个都面目狰狞,身材高大,邪恶的面孔证明了他们劣行累累的过
去。
但是这些男囚并没有靠近孔艳兰,他们挑衅地看着穿着国警服的女人,不
知道为什幺典狱长把这样一个女人放在这里。那里是一个没有女人的世界,这些
犯人长的有十几年,短的也是几个月没有见过女人了。他们壮实的身体里,累积
着入狱以来分泌的雄性激素,而面前的这个女警,娇好的面孔,秀气的身材,英
武的气质,加速了他们体内荷尔蒙的分泌速度。可他们没有动,这里是一个命令
大于一切的地方,很多情况下,甚至超过了军队。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