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文云的
脸上:「他的样子好象在哪里见过……」
里文云微微一笑:「齐馨悦……」,齐馨悦心里一惊,他怎幺知道我的名字。
「齐馨悦,你不用说话,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让我来一个一个回答它们。
你只要摇头和点头就可以了。」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们的身份?」
齐馨悦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她很想知道,但是她不愿意回答这些男人,所
以她闭上了眼睛。
里文云不急也不恼,自己慢慢地说了起来:「我喜欢看书,所以给名字里加
了一个」文「,我和我哥哥是云南人,原来的云南督军龙云大人对我家有恩,于
是我爷爷让我爹给我们哥俩分别起名叫」龙「和」云「,由于我加的那个字,所
以我叫里文云,我哥哥叫里龙。」
当齐馨悦听到「里龙」这个名字时,心脏狂跳了几下,四肢强烈地扭动了几
下,本来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如果说刚才发现自己
被绑在床上时是一种惊慌,那现在齐馨悦的内心就是惊恐了。
齐馨悦不知道什幺样的命运在等待着自己,但那一定不是什幺好的命运,这
些男人来到这里,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报复,既然是报复,那幺他们会使出任
何手段。
齐馨悦只有一个想法:怎幺办?要是有同事打电话来就好了,只要电话响了,
同事们就有可能发现危险。
这时齐馨悦看见里文云从客厅走了回来,从自己的的黑色挎包里找到了的手
机,然后当着自己的面,在开机的状态下把电池抠了出来,然后扔在了一边。四
个人关掉了其他屋子的灯,又把卧室的门关上,在已经拉上的窗帘上,又加了一
大块厚布,这样,即使里面再强的灯光,也无法在外面看见。齐馨悦顿时感到全
身的血都凉了,虽然在自己的家里,但是自己已经是消失的人了。
齐馨悦又把眼睛闭上了,脑子里一片混乱,忽然感到身上一凉,急忙睁开眼
睛,原来黄海北把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扯到了一边。
黄江东则阴沉地笑着,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走到了自己的跟前;李
云峰手里拿着一台摄影机,清楚地记录着这里发生的一切;里文云抱着膀,靠墙
站在齐馨悦的对面,不动声色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齐馨悦的心开始颤抖了,她高傲,因为她不知道危险是什幺样子;她英武,
因为她从来没有面对过真正的敌人;她后悔,后悔自己没有听孔队长的劝告;她
沮丧,沮丧自己被绑在自己的床上,徒有一身功夫却不能进行任何反抗。但是齐
馨悦还是在鼓励自己,有一个很微弱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你能挺过去的。
里文云忽然在女警的绝望眼里看到有一丝坚强闪过,他原本以为眼前这个小
妞的心理防线已经彻底崩溃了。那是里文云甚至觉得有些失望,他是一个有很强
征服欲的男人,自己还没有运用什幺手段,对方就缴械投降,实在是没有意思。
而现在齐馨悦仅存的那点坚强,重新点燃了他的兴奋点。
他喜欢这个过程,尤其是结果满足了他最初的设想时。
齐馨悦就像待宰的羔羊,她以为她的挣扎是鱼死网破的决战阶段,其实那是
收网前渔夫在消耗鱼那最后一点体力,她以为这是最后的一博,其实这只是猫吃
老鼠前的游戏。
现在,黄江东、黄海北、李云峰都站在了床前,手里都拿着同样明晃晃的匕
首。
齐馨悦的眼神还是坚定,虽然女警的心里不停地打鼓,但是她还想轻易认输。
5剥落的警服
黄江东、黄海北、李云峰一齐盯着齐馨悦,齐馨悦双眼直勾勾地看这天花板,
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里文峰决定开始了,他打了一个榧子,同时开启了从自己包里拿出的摄象机。
站在齐馨悦左侧的李云峰拎着匕首,首先来到了女警的身边,他弯下腰去,
用刀尖轻轻地顶在女警的左右胸上。齐馨悦的眼神里有了一丝慌乱,但她的眼神
没有移动,李云峰于是多用了点劲,看到女警仍然没有动作,李云峰再次加大了
力度。
齐馨悦明显感到来自左胸的压力,就在她迟疑的时候,感到左胸似乎有点疼
了。
齐馨悦今天在警服的里面只有一件衬衫,薄薄的衣服很快就被刀尖刺透,女
警的脑子有点乱了,刚才那一点点可怜的坚强很快消退了,刚才那遥远的一点点
呐喊,也彻底听不见了。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