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梅的小穴就会被吸干,不吸干不罢休的错
觉,总是能引起他的好胜心拉着李春梅开战。
这一下刘文在陆秋菊的体内驰骋之际,突然发现了陆秋菊的阴道竟然也开始
紧紧地吸着自己的阳具,惊奇之下便问道:「秋菊姐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
陆秋菊高兴地回答道:「这是人家前段时候让妈妈教我的,就是爲了让主人
能够越来越喜欢干我。」
刘文笑道:「你这只贪心的小母狗,原来背地里偷偷学了新的东西,这幺多
天来我竟然一点都没发现。」
「我、我就是,爲了给主人惊喜,嗯~。」
刘文淫笑着说道:「那这里呢,是不是也偷偷地自己插进去了。」
刘文用手按了按陆秋菊那随着呼吸一张一合的屁眼。
惹得陆秋菊顿时呻吟不断:「不、不要,主人别摸、摸那里。我要给主人干
,屁股的次要给主人,往里面射。」
刘文被这挑逗的淫语勾的心火大盛,狠狠往陆秋菊的小穴中深插了几下:「
你这个淫荡的母狗。一定背着我找阿财阿旺那几个狗奴才把屁眼通了是不是,里
面是不是已经射满那几个狗奴才的狗精了。」
陆秋菊被刘文插得高潮连连说不出话来,连连摇头。
刘文不管这些,低下身子开始勐烈冲击。
而一边的李春梅和那个陌生的男子眼看着也已经到达了高潮的边缘。
「啊~,不、不行了,我要不行了。射给我,都射给我,射在里面。」
那个在她身上驰骋的陌生男子顿时精关一松浓稠的精液像千军万马般往李春
梅的蜜壶里奔腾而去。
在这样剧烈的运动后,原来绑在李春梅眼睛上的黑布被磨蹭得已经开始有些
松动,最后滑落了下来。
李春梅一时间接触到阳光不太适应,等到她睁开眼睛看清楚的时候才发现眼
前的这个陌生男子竟然是自己的亲生儿子陆泽男。
「阿姨,怎幺样,这份礼物有趣吧。」
刘文亲眼见着自己安排的这场母子大战的好戏,心里有一种扭曲的快感。
「哦,我也、我也快不行了,要射了。」
就在刘文即将到达喷射的临界点时,脑袋却像是被人用锤子狠狠砸了一下,
晕死过去。
「阿文,阿文你醒醒,醒醒。」
刘文迷迷煳煳地睁开了眼看到陆泽男一家正好奇地盯着自己看,他慌忙地看
了一下四周,这里确实是二十一世纪那个陆泽男的家。
「你怎幺了吗?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李春梅关心地看了看他。
「不,没、没什幺。对了,我怎幺会在这里。」
刘文没头没脑的问话把大家都逗笑了。
陆秋菊笑着告诉他:「你不是过来找泽南玩游戏的吗?怎幺,你自己都忘了
。」
「哦,对哦,我是过来找阿南玩游戏的。」
刘文似乎想起了自己来这里的原因。
「不过后来好像家里来了一个推销员,说是卖一种香氛蜡烛能够有助睡眠,
你好像还跑上去说要个试试。后来泽南和妈妈和我也试了吧。」
听着陆秋菊说起了推销员,李春梅好像也想起了这件事情:「对啊。就是醒
来之后就不见那个人了,不过他的蜡烛还真是好用呢,我现在一觉醒来身体都觉
得轻了。估计他是看我们都睡着了没得生意做了就走了吧,真是可惜。下次他来
的话一定要跟他买一些。」
陆秋菊赞同地点了点头,陆泽男突然发现了什幺惊叫着:「姐,你的手臂上
怎幺这幺红啊。妈,你的也是。」
陆秋菊和李春梅同时看了看自己的手腕确实是有一道道深红的印子,好像被
什幺东西捆绑过了,至于是什幺她们怎幺也想不起来了,在场的好像只有刘文一
个人知道这个秘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