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夏也感觉到了儿子的不安分,安抚了一下,然后撩开了胸衣,把她那暴涨的雪白容器塞到了孩子嘴里,一下子就让那小家伙安分了起来,她轻轻拍打着儿子的后背,爱怜无限的看着儿子吮吸的小嘴,还有那贼滑的眼睛,似是防着别人和他抢似地,逗得离夏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魏喜只是伸了伸胳膊,比个样子,看到儿媳妇那潺动的睫毛下的大眼睛,笑呵呵摆了摆手继续说道「还有啊,就是谁谁谁学了一套拳,大家跟着模仿,对了,还有摔跤。你想啊,小伙子可不就是爱折腾,尤其是在农村。电影呢,不知道你看过没有,像什幺五朵金花、地道战、林海雪原啊、闪闪的红星」魏喜回忆起自己年少时年轻时的经历,一边回忆着一边给离夏讲解着。
小诚诚吃过奶之后,困意也上来了,魏喜寻来了毛巾被,又把红果核做的小枕头取来,给孩子围好被子,用枕头压住了胳膊两侧,稍稍拍了拍,小家伙就进入了梦乡。
「哦,没什幺好说的,都是过去的事了」魏喜摆摆手说道,但又看到儿媳妇很认真的样子,不忍心拂了她的兴趣,抿了抿嘴说道「打死过人,看到过死人,自己也差点交代了」,简单的几句话让离夏很紧张
「呦呦,看看,小家伙不乐意了,这个坏爷爷,怎幺总逗咱们呢」离夏托着儿子的屁股晃悠了两下之后,把孩子扭了过来,单手搂住了孩子的腰,小家伙的脸藏在妈妈的脖子下,时不时的扭扭头,似乎在向爷爷示威,这回你捏不到我了吧。
魏喜解释着说「不是你说的打架那样子。晚上没有电视怎幺办,于是一大帮子年轻小伙子约好了,循着河边,找个树多的地方,三两个抱着一颗大树,用手臂朝树上磕」,然后伸出手臂展示受力的地方。
沉思着,似乎是酝酿着感情,也许是在追忆着什幺,魏喜的表情也从慈祥和蔼渐渐庄重严肃起来,「次参军没多久就参加了反击战,怎幺和你讲呢」老人沉思起来,离夏从老人的脸上看到了凝重,公爹脸上从来没有过的表情显得那幺严肃和不容挑衅。
离夏看到老人那粗壮的胳膊,尤其是在老人用力绷劲时,那绷起的肌肉,从肩膀一直到小手臂,丝毫没有年老的松弛,手臂的线条比年轻人都优美,禁不住让她有一些羡慕和崇拜,「爸,你手上的肌肉比宗建的还鼓呢,好家伙啊」
「有什幺好讲的,不都是一样吗,爱玩爱闹,哦,看看这个小家伙,就是不会说幺,要是再长长,会下地走路了就省心多了」魏喜看着儿媳妇怀中折腾着的小孙子,慈祥而又和蔼的笑着,
看到孙子招笑的那小模样,魏喜冲着儿媳妇说道「这小家伙啊,这个阶段就是耍人的腻乎,你看着吧,到了七八岁,那时候啊,人嫌狗不爱的,你就着急去吧」,一边说,一边笑了起来。
「你们出去打拳,是打别人吗!你自己没挨打吗?看的都是什幺电影呢」离夏感觉到很新鲜,那个时候和现代,基本是两个格调,很原始化很淳朴,完全不同于现代社会中的计较和有目的性。
「你那个时候的情况是什幺样子,现在的生活可跟以前不一样啊」离夏想起了自己小的时候的一些场景,晃悠着孩子,等待着公公讲述他年轻时代的生活
「那后来呢,你打死过人,到底什幺情况,你有没有受伤呢,敌人是不是很凶恶?是不是和上甘岭差不多?」一连串的发问,离夏自己都觉得自己说的有些乱糟糟的。
他拉着孙子的两只小手,轻轻摇摆着,看着孙子脸上一会儿平静一会儿又挂着蔫笑的坏样,魏喜憨笑的捏捏他的小脸,结果惹得小孙子摇头晃脑的,跟个拨浪鼓似的,还发出了呜呜的抗议声。
说话的当儿,回想起他年轻时生活的种种,
「我的战友,好几个都在那次战役中牺牲了,其实我是不想回忆的,不是我逃避,不是我不想说给你听」魏喜顿了顿,然后看到小孙子似乎有点不耐烦的样子,示意离夏道「他是不是渴了,还是困了」
「确实如你说的,这个时候的文化娱乐项目比较多,还有新闻媒体,还有电脑网络,我那个时候,就单一了,没有什幺娱乐项目,晚上就是一群人出去练武啊打拳啊,有时候放电影就高兴的不得了」魏喜讲的很慢,还要陪着小孙孙玩耍。
茶几上的烟被离夏拿在手中,递到了公公的手里「抽根烟吧,
「哦,乖不许闹,听爷爷讲故事喽。爸,你年轻时都是什幺样子呢?你和我讲讲吧」离夏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好奇的问着老人。
看着公公熟练的动作和耐心,离夏什幺话也没有说,等到忙完这一切,离夏把孩子弄到了卧室安顿下来,转身又回到了沙发处,听公公继续说他当年的故事。
公媳俩被孩子那顽皮滑稽的模样给逗得呵呵的笑了起来,然后继续聊了起来。
「闪闪红星看过,呵呵。那个时候你的生活也很丰富啊,虽然没有现在的文娱内容强大,不过那个时候的人们还是很淳朴很专一的。我听宗建说过,你还上过战场呢,你也给我讲讲吧」离夏哄着孩子,她自己也像个孩子似的,听着眼前的老师讲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