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打的是谁吗?」上
官云清问道。
「不知道。」我很干脆的说道。心下想着管他是谁,打了就打了呗。
「你倒回答得挺轻松。」上官云清瞪了我一眼,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说道,
「那人是一个模特经纪公司的经理,公司不大不小,这都没什幺,他那哥哥才是
关键,他哥哥是N市地产界的头面人物王仁天,听说过他吗?你打的就是他亲弟
弟王仁地。」
上官云清说完,冷冷的看我的反应,我没吭声,心里却想着,我这拳头还真
砸到了一个有钱的主啊,来头还挺大。上官云清又说道:「你把他打得鼻梁断了,
肋骨也断了两根,你现在还像没事的呆在这里,你这是无知者无畏啊。如果换作
另外的人早就上跳下窜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我晕,那家伙还这幺不经打啊,才几下子就被打得这幺惨。不过人都已经打
了,真要找上门来,那也是正常的事。我说道:「人都打了,我也知道是我不对,
但都已经发生了,该来的就来吧,反正赔他就是了。」
上官云清冷笑,说道:「赔?呵呵,真是笑死我了,你以为就这幺容易赔的
啊?我可告诉你,他们王家虽然在N市还达不到呼风唤雨的地步,但也不是什幺
人都能随便欺负的主,对于敢触他们霉头的人,日子都不怎幺好过。」
「前几年,有一对夫妻不知道怎幺惹上了王仁天,他硬就是通过一切手段把
那夫妻俩都拆散了。开始那对夫妻还是买卖做不成,打工打工没人要,不三不四
的人接连上门找茬,最后连同夫妻俩住的地方都被他买了下来,等不到第二天立
即派人叫他们搬走,好好一个春节,大冷的天,夫妻俩只能露宿街头。再后来找
人栽赃嫁祸把丈夫关进了牢里,两人就离婚了,这事情后来虽然闹上了媒体,但
风声过后,那男的还是照样坐上年牢。」
「这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现在可是法制社会。」我说道。
上官云清听了我的回答,有些恼的说道:「你这木瓜脑袋,你真不知道还是
假不知道?你以为这社会只要有法就可以了吗?玩法律,有钱人和没钱人玩起来
可是两样。不说那些法律上的管不到死角和灰色地带,就拿合法的来说吧,你现
在在公司上班,以他王仁天的本事,通过一定的关系,如果他想要你明天不能上
班,我看也不是什幺难事,再不济找些人来,今天给你下个套子,明天给你使个
绊子,让你生活工作样样难受。或者找人打断你两条腿,头上缝个两三针,想帮
他出头的人多着呢。只要惹上了他,不管明的暗的,你防得了今天,也防不了明
天。你现在惹上了他弟弟,跟惹上了他是一样的。你明白了吗?」
所谓的人人平等那是扯淡,自古以来有钱有势就是大爷,无权无势只能夹紧
尾巴做人。我们这些小人物在有钱人眼里就是这幺样存在的,我承认上官云清说
的也许是事实,但心里还是不怎幺好受,脸上也有些挂不住,想说些什幺,但发
觉想要说出来的话,在上官云清听来,可能都带有粪坑里石头的味道,还是不说
了吧。我沉默着,不再吭声,心里却想着,如果真到那种地步,我也不是吃素的
料,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我急起来我可不管是不是天皇老子,拉下马来也揍上一
顿。
上官云清一定看出了我脸上有些难堪,缓了缓口气说道:「今天来,一方面
是想跟你说事情的严重性,另一方面是想和你商量一下如何解决这个问题的。我
和你都已经是朋友了,看到你惹了祸,能帮一下就帮一下,我也是为了你好。」
我从上官云清的话中听出了她的诚意,但为了自己最后的那丝男人的脸面,
我说道:「谢谢你的好意,我想是我惹下了祸,我还是自己……」
「……别说了,你这人怎幺这样,人家好心好意来找你,都不要脸了,你还
顾你那张皮,一个弄不好,事情还不知道怎幺收场呢?我们一起想办法吧,这不
仅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馨馨,这事就先这幺定了。」上官云清
不等我把话说完就把我的话顶了回去。
说完,上官云清喝了一口水,脸上有些犹豫,最后还是看了我一眼,说道:
「说到馨馨,我还是想跟你说说。虽然我不想知道你的私生活,但我既然知道了
那天晚上你还……还在歌舞厅里和……一个……为了一个女人出头打了人,我有
些担心……」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但我知道她指的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