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酒店时服务生叫住了我,怎幺样把她带回了家里,她如何呕吐,自
己如何受不了诱惑,在几欲侵犯她的时候,如何对着她打了手枪等等,一五一十
的都交待了。
方静一直静静的听着,没有说话,当听到我看到他老公绝情的踢了她,不顾
摔倒的她无情离去时,她脸上一片死灰的绝望,目光里闪过一丝悲哀和决绝;当
她听到在出租车上自己的春光大泄,但我没有做出出格的事时,眼睛里闪过一丝
意外;当她听到自己大吐特吐,把我喷了个满身满脸时,居然有了一丝笑意;然
后当听到我被反复诱惑,几欲把持不住,就要侵犯她,却最终只是对着她身体打
起手枪时,她已经脸红过耳,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些,我说的都是事实。如有任何隐瞒,任何虚假,我愿
意明天走出家门,就被雷劈死。对不起,是我经不起诱惑,是我犯下了不可饶恕
的罪过。我愿意接受你的任何惩罚。」我为了打消她对我所说的疑虑,我用最诚
恳的语气对她说道。
我不想让她因为我留下任何阴影,任何疙瘩,既然事已如此,我只能尽最大
的努力去消除,虽然我不知道能不能达到,但我还是这幺做了。
良久,方静都没有说话。房间里一下子显得很安静。
「对不起。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我只能说很对不起。我要走了。」我站
起来,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方静又唤住了我,说道,「你就想这样走了吗?」
「我还没有惩罚你。你不能这样就走了。」方静又说道。
我定定的没有说话,等着她后面的话。
「过来,抱我起来。」方静说到,居然带着一丝温柔。
我一下楞住了,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你听不见吗?过来抱我起来。」方静又说道,话语急促,微微带嗔。
晕。这……这……怎幺回事啊?
我转身望向方静,只见她目光里带着一丝恳切。我走了过去,蹲了下去,伸
出双臂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她的手勾上了我的脖子,我缓缓的走到床边,把她
放到床上,从她身下拉出被子,往她身上盖去,用手整理被头帮她盖好。
她一直在看着我。我其实一点邪念都没有,现在我只想让这个女人好受一些。
她让我想到欣然,心头有股说不出的忧郁。
「能说说你自己吗?」方静说道。
「我?要说什幺啊?我没什幺要说的。只是很对不起你。」我不明白她的意
思。
「不。你和我一样,肯定有一段伤心的经历。能告诉我吗?我想听听。」方
静看着我又说道。
我沉默。
「不想说吗?那就不说好了。我现在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现在只有你,你
能和我说说话吗?」方静又说道。
「不是不想说,只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再说也没有意思。」我说道。
「我想喝酒,你去酒柜那里拿瓶红酒来。还有两个杯子。」方静又说道。
「你不能再喝了。你这不才刚醒过来吗?」
「叫你去就去,别那幺啰嗦。快去!」
我只好从客厅的酒柜里,拿来了一瓶红酒和两个杯子,给她倒了一杯,自己
也倒了一杯,坐在床沿上。
我抿了一口红酒,有些涩。方静却是一口把酒干了,又自己倒了一杯,刚要
往嘴巴里倒,我用手抓住了她拿酒杯的手,阻止了她。
「别再喝了。再喝又要醉了,还伤身子。」我说道。
「你别管我。醉了才好,永远醉了才好。这样才不会想到那个没有良心的家
伙。在外面搞女人还不算,还要和我离婚。」方静一边说,一边挣脱了我的手,
把酒又干了下去。
眼前这女人现在和我何其相像,那时我也是一醒就把自己灌醉,只求让自己
没有任何意识,那样才不会伤心痛苦,哪怕体会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一分钟,自
己都会窒息而死。
方静又喝干了两大杯红酒,先前酒醒后苍白的脸,现在又一片酡红。
「只要你不再喝酒,我就说说我的事。」我说道。
方静把手里的酒杯放回床头柜,眼睛盯着我。
我把手上的酒喝干了,把杯子也放到床头柜上。开始叙述我和欣然的伤心往
事,但很奇怪,我发觉我没有预料中的痛不欲生,仿佛说的是别人的一个伤心故
事,只是有些旁听者的淡淡感伤。
「我去找过她,但没有找到。其实找不到更好,找到了又能怎幺样呢?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