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着法lun的手说:“赶快和我回去。”
法lun一脸别扭挣脱他的手,说:“我有喜欢的人,不要碰我。”
燕却真的笑了,双手抱胸,怜悯地看着法lun,嘲弄说:“别自恋了,就算前段时间突然鬼迷心窍觉得你可爱,我很快又清醒过来。”
突然想到了什么,燕却脸色发红说:“你和秦沁都那么没用,蕴哥说也不指望你们给他养老,还说我最可靠。既然这样,我也就不用非得和你们兄弟结婚,才能光明正大留在秦家。”
法lun一脸惊悚,吓得抱紧怀里的盒子,只有柳瑟的照片能给予他力量,他哆哆嗦嗦地说:“原来你想当我后妈?”
燕却笑容灿烂,走过来抚摸法lun的头,对方吓得不敢反抗。
这样机械被摸了半天,法lun悄悄抬头,燕却哀伤望着远方,忽然回头说:“还是叫秦叔吧。”
☆、白痴兄长
一路上法lun都很沉默。
他接受不了“未婚夫睡了弟弟其实是想当我后妈”,也接受不了“原来柳瑟没对我做什么我记错了”,更接受不了回家。
这种恐惧比柳瑟跑了再也找不到了,更让他觉得害怕。
父亲真正的孩子秦沁流落在外,自己一个实验产物鸠占鹊巢这么多年,关键父亲还不知道自己和他没有血缘关系,该怎么和他说呢?父亲知道真相后,会不会生气呢?
燕却因为要回家了,加上被“继子”承认身份,一直很高兴,路上遇到丧尸都是他出力,也没有抱怨。法lun感觉坦白后,他对自己的感情变了质,也不再言语羞辱他,反而看他的眼神,怎么说,很慈爱。
这一定是我的错觉!法lun打了个冷颤,可是他两还是未婚夫夫的时候,燕却甜言蜜语哄他,眼神都没现在这么温柔。
就像现在,燕却砸烂围在他们身边最后一个丧尸的头,走到在后面发呆的法lun身边,微笑着伸手攥住法lun的衣角,用来擦自己的眼镜。
“为什么不用你自己的衣服擦。”
“我知道了,回家我再给你缝一件。”燕却已经把自己带入母亲的角色,然后带上眼镜,狭长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嫌弃的光,出言嘲讽说:“小少爷,接下来就是地狱,你可没有这么悠闲了。”
法lun低下头,说:“我知道了。”他咬住嘴唇,问:“你说,爸爸会不会生我气。”
“你毕竟才19岁,撒个娇就好了。”看法lun还是愁眉不展,安慰他说:“叔叔什么的都知道,你也不用Cao心。
“让你回去,唯一的作用是让叔叔宽心,继续当小少爷,事情都是我和高秘书做。”
“浪费了那么多时间,我们要快点回去。”
两人走到河边,燕却用异能做了个船,现在正值初春,入目已有绿意,河水也解冻,法lun的水系异能,刚好能让船行驶得更快些。
水路没什么人走,是因为水生变异动物比陆地上的更凶猛,闻到两人的味道就游过来咬。
法lun很轻松让水流裹挟着异兽游远了,看着异兽翻着白肚皮无力划着鱼翅,甩动尾巴,还是碰不到两人,死鱼眼都快流泪了,终于死心随波逐流飘远了。
两人都很惊诧法lun异能的强大,不到两天就到了C城,下船的时候两个人慌忙整理被风吹得乱七八糟的头发。
近乡情怯,法lun回头看见燕却比他还紧张,燕却感觉自己舟车劳顿后像棵烂白菜,说:“把你的衣服都交出来给我。”
法lun心想我的衣服你也穿不上啊。
燕却敏锐察觉到他的想法,笑着对他说:“也才半年,你就长得和我一样大只了。”
“啊?”
“走了这么长水路,你都没看自己的倒影。”
法lun把提在手里的箱子丢给他,装着照片的盒子依旧抱在怀里,确实,以前他和燕却交流还要仰着头,现在两人的眼睛在同一水平线上。
他看着水里的倒影,沉默了。
然后他回头,面无表情地问燕却:“我怎么长成这么大个子的?”
燕却摊手:“我怎么知道,以前还是小猫咪的,现在变刀疤猛虎,哈哈哈哈。”
水面倒影的是一个挺拔俊俏的青年,以前脸和眼睛还圆圆的可爱,现在眼睛狭长,脸如刀削,衣服下隐隐约约露出肌rou的轮廓,加上眼睛上的那道疤,整个人看起来很是凶狠。
“我是整容了吗?”法lun也糊涂了,以前天天照镜子,都没发现已经长得这么成熟。
他仔细思考,也没做什么运动,上个月天天练习刀法不假,吃得也比平日多上几碗不假,柳瑟喜欢做rou菜不假,这是为什么呢?
他想到自己就是这个样子,在柳瑟怀里肆意撒娇哭泣,尴尬得脸熟透了。
“迟来的发育,这是好事。”燕却换好衣服,拿着梳子梳理自己的头发,又成了以前的优雅贵公子。
他很是满意,招呼着还在顾影自怜的法lun回去,法lun边走边想,长成这样,以后不能再哭了。
走了大概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