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歌没好气道,“像什么像,他就是初时,死胖子,你的眼睛是不是也有问题?”
“什么?”姚战差点一头栽在地上,连居歌骂他的话都顾不上管了,只惊魂未定的看着眼前笑颜如花的美女,“他……他,真的是初时吗?他怎么不穿一身红裙了,而且他身上这衣服怎么这么眼熟?”
“啊,”还是居歌先反应过来,“他穿的是迟的衣服,还有你的声音,你……今早在迟家院子里喊的那人就是你吧。”
闻言,姚战再次踉跄了下。
怪不得迟今早会那么失态,原来都是因为初时……想到迟这么好的一棵白菜就被初时这头到处拈花惹草的猪给拱了,居歌一时也接受无能,嫉妒又埋怨的目光狠狠刺向初时,“你怎么在这里?”
初时脸皮厚的能当盾牌使,居歌这点力度根本对他毫无影响。
初时眨眨眼,“等我迟哥啊。”
姚战不抱有希望的问道,“你穿的谁的衣服?你们?你和迟哥,你们……”
凌迟打断他,“虽然他穿的是我的衣服,但是你们不要瞎想,我跟他……”不想他们想歪,凌迟终于开口解释,可刚说了一句后他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就是,瞎想什么呢,我跟迟哥能有什么事,”初时机智如斯的接下他的话,“我不就是在他家里借宿了一宿。”
姚战,“你说什么?你们同居了???”
小胖子肺活量大,这一声喊的中气十足,足够引人注目,街道上偶尔路过的街坊四邻都探头往这里瞧。
凌迟急忙伸手捂着他的嘴,“喊什么喊,再喊揍你。”
姚战瞬间噤若寒蝉。
这小胖子也太上道,太可爱了吧,初时笑道,“小喇叭,你要是这么理解的话,我觉得也没问题。”
凌迟有气无力的反驳道,“你们别听他瞎说,没有的事。”
初时一大早出现在甜水巷,身上还穿着凌迟的衣服,凌迟苍白无力的解释,被摆在眼前的事实击的粉碎,居歌和姚战没一个相信他的。
胡搅蛮缠到现在,初时觉得火候差不多了,附和道,“迟哥说的对,没有的事,你们别听我瞎说。”
凌迟,“……”
这话说的也太过欲盖弥彰了吧。
居歌被他们这对狗男男的一唱一和伤透了心,扭头跨上自行车走了。
“菊姐儿,你等等我。”居歌一走,姚战也不管他俩了,骑上车就去追,突然间后面一沉,凌迟坐在了他自行车的后座上。
虽说每天早上,他们三人是一同从甜水巷出发的,但也只是一起出了甜水巷,之后姚战和居歌会骑自行车上学,而凌迟则是雷打不动的走路上学。
姚战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迟哥,你怎么不走路了?”
从甜水巷到襄汾二中的这条路,凌迟走了三年,已经习惯了一个人。
去年,姚战和居歌两人升了高中,姚战恰巧跟留级两年的凌迟分到了同一班级。能跟迟哥一起上学,姚战高兴坏了,在他很小时候就像个小尾巴一样整天跟在凌迟身后,所以得知两人可以一起上学时,他曾试图载他迟哥一起去。
凌迟的家庭条件不好,家里只有他们爷孙俩人,一开始,姚战以为是迟哥买不起自行车,便特意让他爸给他的宝贝自行车加了个后座,打算每天载他迟哥去上学。
而后,遭到了他迟哥毫不留情的拒绝,姚战死缠烂打好声纠缠了一阵子,他迟哥始终不为所动,每天照常走路上学,真真是感受不到他的良苦用心,渐渐地,姚战心灰意冷,也就不再勉强他迟哥了,只是车后座一直没拆。
凌迟,“少废话,快走。”
初时吃完了葡萄,跨步追了上来,姚小胖子速度本就慢,又载着凌迟这么个大活人,纵使是使出吃nai的力气使劲蹬自行车,可速度依然很慢,转眼间就被行动如风的初时给追上了。
初时跟凌迟保持平行,“迟哥,你下来,我们一起跑步去学校吧。”
凌迟,“凭什么?”
不知想到了什么,初时突然笑道,“迟哥,你身子太弱了,动不动就晕倒,这样很不好,得多锻炼,这样以后再有人敢欺负你,你就可以打回去了。”
姚战不知道他们昨晚发生的事情,边吃力的蹬着自行车边在心里吐槽,我迟哥的身体要是算弱,那世上岂不是就没有强人了,要是哪天见到我迟哥砍人的样子,不得把你这女鬼给吓死。
凌迟,“谁愿意跟你跑谁跑,反正我不跑。”
说不动凌迟,初时决定转移目标,他加速向前跨了几步,歪着头冲姚战道,“小喇叭,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把迟哥放下来,要么我把你踹下去,然后我载着迟哥去上学。”
“迟哥……”眼看着时间也不早了,姚战不想迟到,也不敢得罪女鬼,只得向他迟哥求助。
初时笑嘻嘻道,“我说到做到哦。”
这熟悉的坏笑看的姚战头皮发麻。
赶他迟哥下车,姚战是万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