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显不悦,激动道:“娘只是担心你。方才你也看见神君俩擒瘟君的情形,你功力在他们之下,你不怕拖他们后腿吗?他们若来不及保护你怎么办?”
我用坚定目光盯着娘道:“既然要随就不能怕,顾忌太多只会错失良机。做了心理准备,无所畏惧。”
言毕,我把她俩请出去再闭门谢客。此时,方忆白狐姐姐的铜镜尚于此。我盯着铜镜唤白狐姐姐,眨眼灵通。她细声道知,玉帝正审瘟君,还把审判过程照于我。
瘟君手足被铐,跪玉帝跟前,四周戒备森严,玉帝道:“上回为考验众神佛仙达成协议假闹天庭,为何动真格?”
瘟君冷道:“我王没预先道知,本君只是听命行事,反正天兵只受轻伤,也没要半条命,玉帝至于把本君捉起来吗?对了,我只是找凤凰族长谈点事,那俩神兽却把本君擒来,本君没做伤天害理之事,还请玉帝明察!”
瘟君此言是为了逼神君俩道出魔帝威胁我族之事,如此一来等同上报天庭。他挺狡猾的,好在神君俩没中计,但玉帝却陷入此话题,似在乎又无视道:“说好考验告终,天魔两界井水不犯河水,你入侵属于天界的凤凰仙境,本王还发现那里有异样且留下魔界方术,你做个解释。”
瘟君聪明反被聪明误,他若道实情便会坏了魔帝好事,唯编谎将罪责扛下,且说是贪玩所留下的方术。玉帝不是省油的灯,决定把他扣押,明日请魔帝上天庭做解释再决定是否放了他。散会时,玉帝把神君俩唤住,白狐姐姐要我稍后静听就好,便把铜镜塞袖里保持联系。
玉帝要他俩至其书房一叙,一路上只闻足步与请安声。须臾,玉帝邀他俩入室,玉帝先关心玉兔哥哥旧疾,得知暂无碍方道:“凤凰仙境遭威胁一事,本王数日前方知晓。既然你们也暗中参与解救,多一份力量自然好,但愿你们能帮到底。”
玉兔哥哥疑惑道:“玉帝何时晓得?”
玉帝道:“既然天界归本王管,再小的事本王也知道。方才瘟君要让你俩成凤凰仙境的罪人,眼下没得逞,猜想不会就此罢休。密探传消息,魔帝在招兵买马,只怕邀他上来问罪之时,他会与瘟君暗中接触,若被他们商议出对策就麻烦了。”
白狐姐姐道:“瘟君留不得?”
玉兔哥哥助解道:“是不能让他俩有接触即可。”
玉帝“嗯”一声:“抓住真瘟君藏,本王会派人化作他套魔帝的话,届时,你俩暗中观察即可。此次合作有三皇子,你们与他见个面交流吧!来人,带他们去祺康殿。”
她俩辞行后,白狐姐姐再次将铜镜取出,说要我看看天界皇室住所。一路上,我只见前方领路的屁股一摇一摆,白狐姐姐发现不对位方重新调整,玉兔哥哥忍不住笑道:“许久未见你如此大意了。”
白狐姐姐边示景色边道:“小情况,不碍事,也好让他见识一下人家多有福气。”
来到祺康殿,白狐姐姐便说花香扑鼻,既而闻美妙琴声。他俩续随领路的前进,琴声越清晰,三皇子就在前方背对着我们抚琴。他着身橙金袍,背影望去容易令人误为女子。传闻,他是天界美男之一,没多少人见过,却说似玉兔哥哥的性子。
领路的向他通报,他止抚琴,缓立身行来,步伐稳重,样子美得刚好,男人范十足。他比玉兔哥哥矮,是人人见了都想守护的样子,但事实是他在默默保护别人。相互介绍毕,他忽盯着我,再瞄白狐姐姐道:“镜中人是……?”
白狐姐姐道:“此人乃凤凰仙境族长之子,金祉祥,他也想参与解救凤凰仙境。祉祥,向殿下请安吧。”
我敬礼,他亦回礼。他的语气显心平气和,柔中带刚,不像是应付魔帝的人选。但兴许太过冷静,玉帝方选他,认定他必能瞒过魔帝。他邀神君俩入屋饮茶,顺深入了解彼此与案子。他让白狐姐姐把我搁在能视清他仨的位置,想来他也够贴心的。
三皇子说,魔帝有野心想夺天界,虽知他不可能得手,顶多战一回把他收服,但若真开战又是一场腥风血雨,损兵折将,生灵涂炭。言归正传,凤凰仙境想摆脱魔帝,却不能光明正大请天兵天将守护,且最难避免的还是凤凰族会否出现内jian。魔帝定晓凤凰仙境弱点是那座神像,一旦神像被毁,便是凤凰仙境的末日。
他这么一说,更清楚显示事情的严重性。玉兔哥哥道:“魔帝不让上报天庭,所以暗中解决为妥,其实还是可以请天兵天将,不知殿下觉得如何?”
三皇子淡定道:“此计自然行得通,父王兴许会答应,只怕魔帝会误以为是凤凰族上报天庭,届时用利益诱惑某位族人或与凤凰族亲近的他族子民做内jian,既而展开报复。除非,你们能凭自己能力寻得哮天犬,如此一来,他便没理由再威胁凤凰仙境。”
玉兔哥哥忧道:“只怕他出尔反尔,内jian是我们意想不到之人。”
白狐姐姐叹息道:“到头来,魔帝还是为了报复二郎真君。凤凰仙境不过如青丘人间,暂时安置哮天犬的地方,没想到魔帝此次居然动真格。若能把哮天犬带离凤凰仙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