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开头真的和她的猜测高度重合,就在她有一丢丢期待又紧张的时候,这男人不动了,就抱着她,不说话,整个车内,浓浓的都是青春伤痛文学的味道。
她知道她这该死的细心把这个抱着她的男人吃的死死的,可是此刻她内心:………………
叮——
消息进来的提示音彻底把阙歌的无语推到了极致。
“估计是催你了,走吧。”
顾述墨也不松手,拿出手机看了眼。
阙歌无意间瞟见他的屏保。
——是好多年前,她生日林芝燃给她庆祝那会,她玩笑着拍的两人第一张合影。
照片里,最显眼的,除了她那排白花花的牙齿,就是顾述墨臭比豆腐的脸。
“哟哟哟哟……这谁啊?”
这个新大陆一下子就让阙歌得劲了。
“咸丰年前的照片还保存着,说,什么时候开始觊觎我美貌的?”阙歌带着一脸春风得意的坏笑去捏顾述墨的脸“威逼利诱”。
“重要吗?”他避重就轻,“结果你现在不是我老婆吗?”
这声老婆可直接喊进阙歌心里。
要知道平时这两个字,只有在床上极度粘人的时候,他才会这么喊。
顾述墨身上所有的配置,几乎都是照着阙歌的喜好组装的,原本她就喜欢得不行,这会调戏他的快,感让她食髓知味,就更加不可能轻易放过他了。
“我没听见,我是你谁?”
她捏着嗓子说。
“没名没分,害,我真的太可怜了……算了,你走吧,我自己缓缓,也就失眠几天的事情……”
“老婆,顾述墨的老婆。”
顾述墨拗不过她,这些年底线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她摁在地上摩擦。
“哎。”
阙歌心满意足,“手机给我。”
顾述墨:?
“该换张壁纸啦,我的小唐僧先生。”
咔——
还在混沌中的顾述墨刚被阙歌捏着脸看向镜头,照片就已经拍好了。
“喏,下次更新等我通知。”
新的屏保里,人还是当年人,只是堡垒早被攻下,胜利者正在亲吻她的战利品。
“还有,以后喜欢要说出来,害羞的话,给你个特权,可以偷偷告诉我一个人哦。”
“好。”
从此,仓惶人间,欲念皆是你。
☆、番二(夏&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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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年少时的经历太过于深刻,以至于舒清光离开学校再到工作,她都再没有谈过恋爱。
也不是没有追求的人,只是……没有开始的勇气。
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待习惯了,尤其是寻常的、家境不怎么好的家庭里出来的孩子,父母生来的教育观念和有限的资源,无形之中,便就总有股挣不掉的自卑纠缠着他们。
所以当舒清光碰上夏觐一的时候,很久很久,她都从来没有把自己和他放在一个同等地位去想过,不说恋爱,就连朋友,都没想过。
她原本以为阙歌,会是她舒清光这辈子唯一的例外,直到夏觐一直接却又进退有度地向她发出信号,她一再拒绝,可是,那个凌乱又让她想不透的夜里,她稍作迟疑往前迈出的一步,成了她第二个例外。
两个人交换了联系方式后,起初绝大部分的对话,都是关于阙歌的。
夏觐一也没有什么大动作,日子也这么一天天过去,甚至看着有时他两三天才来一条的信息,舒清光都以为,这个不知是不是当做儿戏的追求者的热情,也像以前那些人一样,被她的无趣给磨灭掉了。
不过也是啊,从来都是他先找的她,他条件优渥,确实犯不着,为了她这么一棵小树,弃了身后那葱郁的森林。
那天,舒清光在休息室小憩,往常这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几乎是无梦的,可今天,她一直被拖在梦里,梦境里。
她只记得梦里恍惚是在学校……其他的人事,在强行将她从另一个维度拉出来的手机铃声后,就都想不起了,唯一剩下的感觉,便就是梦里那真切的不愉快梦感。
来电的人是她以前的一个雇主,说是一会有一场酒会要参加,贴身的化妆师有事回家了,便想她来救场。
价格,是往常的三倍。
和阙歌打过招呼后,她便收拾东西到指定的地点。
“陈小姐,我已经到酒店门口了,我没有邀请涵进不去,你看……我现在应该怎么配合你呢?”
舒清光被侍应拦在外面,只能微微有些难为情地联系对方。
“啊,抱歉,我忘了忘了,我现在和他们交代一下,你进来后直接到汀兰包厢,我在这里等你。”
“好的。”
顺利进到酒店,不知道为什么,舒清光总有些不太好的预感,直到她敲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