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阙歌的性格可以说是没有一点相干,他就像是独守孤城的君主,将城门死死关住,好不容易闯个人进来,便开始一次次例外。
而当人跑了,他重新守回那座孤独的城,却像是丢了魂。
幸好,还来得及。
“小心点。”
顾述墨本想把人抱下来,结果她轻轻一撑一跳,就嬉皮笑脸地下去了。
“摔不了,姐姐腿长着呢。”
她特神气地拍拍自己那细长的腿,在他跟前比划着高度得瑟,“姐姐一百七十点一厘米,就这个高度,小意思。”
顾述墨笑着哼了声,眼神也跟着温柔了不少。
“所以你就一直住在我对面?”
记仇小能手阙歌危险地眯起眼睛步步逼近他。
“房子是我的,但不常住。”
“所以就刚好今天来被我看见了?你住那干嘛?”
“能干嘛,你不知道吗?”
阙歌见到他跟见了鬼一样,当初给她安排住宿的时候确实有些私心,不过她那间房子确实也是那一栋最好的。
话都到这了。
阙歌也不傻,能干嘛,不就是为了看她嘛。
哎呀呀。
得偿所愿后心里分明就是甜得冒泡,但她仍旧装作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表情拍拍他的胸膛,特意在他面前抿了下那还嫩呼呼的嘴唇。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通知你一声,前些日子那张三李四还有好多人也和你一样,和我说的那些话,
你应该明白了。
我走了,你……加油。”
第一回占上风的阙歌话里的意思明明白白:姐姐告诉你哦,追姐姐的人可多了,你不加油,号都领不上哦。
一步步矜持地压抑着自己欢快步伐的阙歌一直到走进楼梯消失在顾述墨的视线,才手舞足蹈地蹦跶了一圈,极度不真切地捧住自己的脸偷笑。
她掐了掐自己,痛得嘶了声才悄咪咪地攀住门框往顾述墨本来站的位置看去。
结果他没走还站那,逮见她缩头那会还笑了下。
下一秒,他的电话就进来了。
阙歌静静地等着他说话。
而那边也是静静的没说话声传来,只有很稀碎的一些杂音。
两人谁也不说话就这么过去了十几秒,那边终于败下阵认命道,“我不说话你也不说话,是吗?”
阙歌翘着嘴角傲娇道,“哼,我还想着谁打来的呢也不说话正准备挂了。”
“还谁打来,没备注?”
“没有。”她是想也不想就回答。
“行,那我挂了。”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
还没说上两句,他就要挂,阙歌顿时有些懊恼正要倒打一把,就听到他道,“你备注好,免得下次又有借口说不知道是谁挂我电话。”
“哼,好吧,那你挂。”
是没有备注,但顾述墨的电话她早烂熟于心,一时没想到要给他备注什么,遂她作模作样地鼓弄了几秒。
大约半分钟后,顾述墨的电话又进来了。
“改好了吗?”
“好了。”
“给我什么备注,截图我看看。”
“不要!!”反应过来自己有些做贼心虚,阙歌立马瞎扯,“麻烦你搞清楚一下自己现在的定位,上级的机密是你能看的吗?”
“行。”
那边的人笑了,那清清爽爽的笑声勾得阙歌心痒痒的,她熬不住地把手机往外挪挪,等他的笑声过去再愤愤地埋汰他。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没事就挂了,我耳机坏掉了,拿着手机好累。”
“耳机坏了?我让人给你拿。
没事就不能打电话吗,你做你的事,电话开着。”
“大哥,电话费不要钱啊!”
“别乱叫,我不是你大哥。”他突然一本正经地纠正。
“好好好,不是大哥。”
“那我是你的谁?”
好家伙,这一手来的措不及防。
“我怎么知道你是我谁。”
阙歌踢皮球一样把问题踢回给他。
“小阙儿。”
他一用这种病娇男的声音这么叫她,她立即就缴械投降。
“追求者,n号追求者。”
“都不能给我打个尖?”
“n-1号,最多了,再说我就挂了。”
……
那天,阙歌回房间后开着扬声器直到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那边的顾述墨才消停。
顾述墨的办事效率也很快,下午就让人给她送了一袋的耳机,有线、蓝牙应有尽有。
第二天,顶着上面“大风大雨”的魏薇终于不堪重负将闲散“待业”人士阙歌从房间里扯出来,强行拉去了上健身课。
听说,原本公司给阙歌配备的化妆师跳槽了,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