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也应该是二十玉树。
杰金翘了翘嘴角。
“木纾,满分。”
“木缇,满分。”
卡尔老师看起来心情不错,笑容愉悦。
“……桑白,七十九。”卡尔老师皱了皱眉,“你要向你的两位同桌学习。”
桑白此时的脸色与木同学的上坟脸一个样。
“连压轴几何题都被我们押中了,换个人早冲上九十五了,”木纾皱着眉的表情与台上的卡尔老师如出一辙,“桑清理者,观何羽册?卡尔老师is watg you。”
桑白:“……木同学你今天该拆石膏了哦。”
木纾:“……” 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医生了。
卡尔老师正要拿起保温杯,忽然发现他没从年段室带过来,于是召唤他的新宠儿:“木纾,你去年段室帮我把保温杯拿过来。”
木纾露出一个浅淡的胜利者的微笑,起身去了年段室。
桑白不想活了。
再在这个副本里待上几个月他会疯的。
语数英政史地物他两眼一抹黑,生物?烂熟于心,没有再听一遍的兴趣。
时不时就会被榴莲威胁,还有一个□□杰金同学。
桑白同学正沉浸在自己的哲理性悲伤中之时,木纾去而复返,身后还跟着一个一脸衰气的男生。
大概是可怜的受害者。
“报告老师,他迟到了,现在才来。”木纾一脸淡定地指了指背后的男生。
“出去站着!”卡尔老师有些生气。
木纾慢悠悠地走回来,桑白凑了过去:“亲爱的那位是——”
“晁荼。玩家。”木纾十分简短。
桑白“哦”了一声坐回去,余光扫到另一边的小姑娘路宝歌。
她的表情有些不对劲?
她好像在发抖?
桑白又多看了几眼,她旁边的阿布尔好像跟她说了几句话,让她平静了下来。
桑白皱了皱眉,一下课他就去找了阿布尔:“路小姐刚才怎么了?”
“哦,没事,晁荼是她男朋友。”阿布尔语调十分之平静,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儿。
但确实跟她没有关系。
“男朋友?”桑白有些意外,“那她抖什么?”
阿布尔想了想,好像不知道怎么表达,干脆学着路宝歌的语气道:“他看我的眼神都是陌生的,他是不是不记得我了,据说木纾不也是失忆了么,呜呜呜呜……”
她平淡无波的声音念起这段矫情的话有种冰冷机质的滑稽感,但桑白没有笑,抬眼看向路宝歌桌边的过道。
晁荼面无表情地一步步从路宝歌身边走过去,看也没看她,好像确实是一个陌生人。
桑白心中“咯噔”一声,暗叫不好。
“第五颗水晶头颅在兰黛青小姐的高跟鞋里……这特么的都是什么沙雕玩意儿,嗯,桑老大你怎么了?”
桑老大沉着脸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尾巴。
路宝歌小姑娘怯生生地看着这群犹如邪教会议般的大男人,又看到一言不发的晁荼,眼泪差点又滚了下来。
桑白一脸严肃地坐到晁荼面前:“你记得她么?”
晁荼莫名其妙地看着桑白和路宝歌:“不认识,怎么了?”
路宝歌“哇”地一声嚎啕起来,眼泪如同那黄河之水天上来,飞流直下三千尺……
“阿荼,我是宝歌呀,你真的忘了我吗呜呜呜呜呜……”她抽抽搭搭,跟下午阿布尔的平直形容大相径庭,简直是梨花一枝春带雨,满池荷叶捧珍珠。
没什么见识的晁荼同学直接蒙掉了,他一向以遵纪守法的好同学自居,这个小姑娘是来污蔑他早恋的吗?
木缇一看他跟昨夜的杰金相同的表情,立即明白了他在想什么:“我说晁荼同学,你还记得你身在游戏中么?”
“什么游戏?”
晁荼一脸茫然,众人面面相觑。
出大事情了。
木纾赞许地拍了拍木缇的肩膀,道:“很好,盲生你发现了华点。”
一个比一个麻烦。
这个居然失忆失了个彻底。
经过一番严肃而细致的盘问,确定了晁荼的失忆时间是进入游戏后。他就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学生。而且仅存的记忆完美地绕开了女朋友路宝歌。
桑白摸着下巴感叹道:“诅咒之书都对他们干了什么啊……还是我们的《十三个水晶头颅》比较棒棒。”
木纾冷飕飕地瞥了他一眼:“太好了,棒棒的桑同学,明天去偷兰黛青小姐的高跟鞋这项任务就交给你了。哦,对了,杰金的另一个好友巴卡普是物理课代表,你可能要接受混合双打哦。”
“我拒绝。”棒棒的杰金同学如是说。
被一群大男人忽略在旁的小哭包路小姐“嘤”了一声,试图引起大佬们的注意力。
“那个……阿荼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