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
呼延锦回头对云霄说:“去要彰德与赵王府的地图,在临清州或者大名府接。”
“我上岸联系丐帮。”
海英见呼延锦点头,急急忙忙上了岸。半个时辰后,他们的游船离开了东昌,明显,速度比原来快得多。
“阿荞……”
“想让我在临清州等你对不对?不行!既然一起出来,没理由你去冒险,我要躲开的。”
花荞毫不让步。
呼延锦只好笑笑作罢,几人又凑在一起商量对策,呼延锦道:
“在彰德前一个渡口下船,我们骑马过去,云霄、秦良带两个影卫在船上等我们,海英、海明带两个影卫跟我走。”
花荞张嘴想说话,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等到大家散去,花荞才问:“你打算如何做?是不是我留下,把你的人给分散了?我……”
“傻瓜,你不来,我也要留人做接应,云霄、秦良的武功不行,也不适合去,更何况,我只是进汉王府去当面劝他,并没有多大风险。”
呼延锦搂着花荞躺在躺椅上,闭上眼睛,想着如何劝说赵王。
进了六月,天气开始变热了,水面虽然凉爽,chao气却很大,花荞总有些恹恹的,她软软的靠在他的臂弯里,竟做起梦来。
醒来的时候,她躺在床上,两边早已不是漕河景色,他们竟已行驶在卫河上。
“姑娘醒来了?家主说让你睡,醒了再吃东西。”灿儿见花荞起来,进来替他整理。
“谨逸呢?他吃了没有?”
“没,家主说等您起来一起吃。他们已经得了地图,几个人正在看地图呢。”
花荞看看船舱外面的星斗,叹口气说:
“我竟睡了这么久……去催饭吧,他们也该饿坏了。”
她出去的时候,他们脸上都挂着轻松的笑,看来,已经商量好了。
船上的床很小,呼延锦睡着后,花荞悄悄下了床,让他睡得宽松些。
“主母,您怎么还没睡?”
秦良看见船舷边的花荞,走了过来。船已经靠岸了,老沙和船夫都在底下睡觉,秦良负责放哨。
“我下午已经睡了好几个时辰,现在清醒得很。我坐坐,你忙你的吧。”
她不愿意说,是因为下午自己做了一个血淋淋的梦,心里一直闷得慌。
船又走了一天,就已经进了彰德府境内,按照呼延锦的布置,船靠了岸。
“无论谈得怎样,说完就撤,皇上还会有别的办法,千万不要勉强。”花荞就是不放心。
“对,说完就撤,他们在外面接应我,就算有事,火箭射进府里,我也能够趁乱走。”
呼延锦已经换上了银面魔君的玄衣皮甲,一顶大帽遮在头上,身上背着佩剑。袖剑直接绑在袖子外面,使用起来更方便。
赵王府也是按照宫里王府的标准建造的,与京城里的王府格局一致,只不过尺寸更大一些。
王府的守备并不森严,扔了几块石子,把巡卫引开,呼延锦借着蒙蒙天色,摸进了赵王的寝室。
赵王是自己独睡,现在还早,虽然上了床,歪在床上也没睡着。
听到响动,还以为是下人进来,回头一看是个蒙面客,吓得连忙从床上坐起来:
“你……你是银面魔君?难道你一直在河南?”
去年,银面魔君在河南几个府开仓放粮,就在赵王的彰德府南面,他又如何不知。
只是没想到,不到一年时间,这个在河南被穿得神乎其神的银面魔君,竟出现在他面前。
“看来,您比汉王的胆子小多了,他看到我,至少敢拔剑。”呼延锦笑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胆子小,是因为他有十个儿子,而你,只有一个独子的原因。”
“你到底是什么人?”
赵王当然也想拔剑,可他手刚想往枕头下伸,呼延锦的剑已经比在他的脖子上。
“我是为您好的人。您看,汉王已经圈禁,您却安然无恙。虽然您儿子少,帮手没有汉王多,可对皇上有威胁的,不是他十个儿子,而是和您不相上下的军队。”
“本王与他不同,本王没有造反!”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个道理您也不懂吗?”呼延锦将剑插回剑鞘,又说:
“如果您不懂,很快就会有人发现,您的护卫,使用家将不允许使用的火器……在抓贼。这件事传到皇上的耳朵里,您觉得,他还会认为您不会造反吗?”
“你!你想陷害本王!”
呼延锦笑道:“陷害就陷害,我又不是不承认。若是您没有谋反之心,为什么死死抓着常山中护卫和群牧所?这不是欲盖弥彰?”
“常山中……本王明白了,难道你是他的人?”赵王有些不敢相信。
“我不是谁的人,我只做我觉得对的事。他?他能叫我开仓放粮吗?”
这句话赵王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