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冷硬,可仔细听起来,却隐隐带着笑意,“昨日太医院的人离开后,朝臣已经知道何尚书勤奋刻苦,努力过头,晕倒在乾清宫的事情了。”
何玉轩:???
谁会相信他会忙碌到昏倒的地步啊!!
这朝廷内外哪一个不知道何玉轩的脾气?这重臣里,躲懒头名的人可不就是何玉轩吗?
这理由简直就像破了馅的饼,哪儿哪儿都漏。
……
解缙是来汇报大典的情况的。
随着他们日益Jing益求Jing的编撰,这修缮的大典远远超出了解缙原本的想象。姚广孝的把控使得这艘编书的轮船不偏不倚的行走在大道上,亲眼看着这巨作日益完善,解缙不免有种与有荣焉的感觉。
面圣的时候,解缙不偏不倚,说话的姿态很是自然。自从汉王殿下消停了后,帝王与解缙的君臣关系也缓和了不少。解缙深知这其中颇有原因,却不愿去细究。
眼下太子殿下的位置安稳,没有任何人能动摇朱高炽的位置,如此就已经足够了。若是再深一步研究下去,谁能想到还会挖出些什么人、什么想法来?
太子殿下性情温顺体贴,行事落落大方,进退有度,可那不代表他能够坦然接受万岁的铁血教育……又或许其实大家伙儿都心知肚明,只是隐而不发,无人敢谈论罢了。
“……大致的情况就是如此,若是明年开春抓紧些,您就能看到初稿了。”解缙缓缓说道。
朱棣摇了摇头,严肃正经地说道:“质量为要,时间不是问题。”帝王想要的是那种能够流芳千古的著作,那些为了赶质赶量而做出来的东西何必浪费时间?
解缙颔首,又认真回答了朱棣提出的些许问题,待这件事结束后。解缙忍了忍,还是轻柔地问出声来,“万岁,听说昨日何尚书在乾清宫内昏倒,不知尚书大人的病情如何了?”
何玉轩与解缙的关系不曾遮蔽过,解缙说得落落大方,也是知道君王不会因此而多想什么。他与朱棣此前的君臣关系一贯不错,若不是汉王针锋相对给他上了不少眼药,倒也不会像之前那样僵硬。
“人的Jing神头还不错。”朱棣淡淡说道,“就是勤奋了点。”
解缙:……啊?
他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朱棣是在说何玉轩还是在说笑……何子虚……勤奋?
这两个词语怎么看都不搭边。
“哈湫……”
何玉轩浑身上下都被厚实温暖的披风裹住,站在廊下的时候很是淡定,无视了身后那几个因为他这小小的“哈湫”声紧张起来的内侍。
更别说里面还有个王景弘。
王景弘笑眯眯地说道:“大人,您的脚伤还未恢复,何必急在一时呢?”
何玉轩:“……我只是出去走走,你不要说得好似我刚从糕点堆里滚过一遍的模样。”
王景弘微愣,二丈摸不着头脑,不能理解何玉轩是什么意思。
何玉轩抿唇,王景弘那说话的暧昧与小心翼翼就好似他昨夜不知道和朱棣滚了多少次床单一般!
那语气黏糊糊得好似滚过糖堆一般。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的氛围,何玉轩才异常奋起,拖着受伤的脚踝都不想在殿内久待。
简直是大型尴尬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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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一百一十五本书
乾清宫。
何玉轩就像一只大鹅溜着一群小鹅一样,后面跟着好几个人亦步亦趋, 就好像何玉轩下一刻就有可能出事儿。
何玉轩:“王公公, 你难道没有别的事情要干吗?就这么一直跟在我的后面, 岂不是浪费了你的时间?”
王景弘一直都是个笑面虎,听到何玉轩略有嘲讽的话后,他依旧是笑着说道:“大人,您现在的安危就是奴婢的事情。怎么能用到浪费这个词呢。”
何玉轩回眸一看,身后跟着的那几个人就看天看地不看他, 唯有王景弘还在何玉轩的注视下平静地微笑。
“万岁究竟吩咐了几个人守着?”何玉轩颇为无奈。
王景弘:“假如大人要出去乾清宫外, 那外面有两支侍卫队伍在等着您。若是您只打算在宫殿内走走,也就奴婢这些人吧。”
何玉轩:“……不用了, 我回去。”
这阵势简直是走到哪儿拉风到哪儿,顺带就能把何玉轩狐假虎威的“美名”一同宣扬开来了。
后面跟着几个跟屁虫, 再拖着这刺痛的脚踝,何玉轩觉得自己俨然就是个应该被太医院钉在耻辱柱上的不合作病人。
王景弘脚步不停地跟着何玉轩回到了宫宇内,无微不至的关照着何玉轩的需求,那点心茶水杂书香薰无一不Jing, 何玉轩挑眉,“你这模样总让我感觉我像个没手没脚的病患。”
“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