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他不会有联系,自然不会有瓜葛。”
虽然解缙偶尔会在朝廷上说汉王的事,可那并非是举检,而是一种对帝王的建议。举检与监督那是言官的事情,除非纪纲当真做出天怨人怒的事,不然解缙确实不会插手。
这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搞到一个纪纲,上来的下一个仍旧是同样的脾性,对此解缙再清楚不过。
当初明太.祖废弃锦衣卫的缘由,解缙至今还赞同。锦衣卫拥有着过大的权力,一个不注意便容易失控,如今的帝王朱棣自然有掌控的能耐,可若是换做下一任……
解缙就此打住,有些念头不当过深入去思索。
解缙的困惑就此解开,有些问题同样迎刃而解,他瞧着如今的天色站起身来,“那我便不多逗留了,多谢子虚的解答。”
何玉轩含笑摇头,要送着解缙出去的时候,解缙回头看他,“子虚莫不是今日饭食也是自己准备的吧?”
何玉轩失笑,他原本确实是这么打算的,只是莺哥哭唧唧地看着他,小声嘀咕着他们定然会在饭点前回来,何玉轩便也随他们去了。
解缙听着何玉轩的解答,满意地离开了。
何玉轩在庭院驻足,留意到盛寅的窗户是支开的,他靠着窗前看着何玉轩,低声说道:“他是何人?”
何玉轩语气微凉,悠然地说道:“解缙。”
盛寅听过这人的名讳,如今看来,这解缙当真是貌若潘安,温润有礼的典范。
何玉轩与盛寅的接触其实很少,他早起的时间确实过早了。往往他在廊下做着五禽戏等锤炼身体的时候,盛寅还沉浸在睡梦中,等到他清醒的时候,何玉轩都不知道上朝了多久。
往往也只有在晚上吃饭的时候能看到一面,然后礼数寡淡各自散去。
何玉轩不是喜爱交际的人,这种距离对他来说刚刚好,不过当整个府中唯有他们两人时,就容易浮现微妙的尴尬。
盛寅似乎很快感觉到了这点,匆匆与何玉轩示意后,他的人影就在窗前消失了。
何玉轩继续在庭院里站着,仰头看着这庭院里发芽的枯枝点点,这望过去,原本满是灰褐色的树枝总算有些绿色点缀,那生机勃发的模样总容易让人的心情舒畅了些。
听说江南水乡的树叶是不会落的,何玉轩倒是想好好看看那冬日倒是怎样一种风景。
这元宵夜,任凭何玉轩再如何驱赶,马晗他们也是不愿出去了,一个两个都笑嘻嘻地说道玩够了,莺哥甚至还给何玉轩买了些小物件,说是要当做元宵赠礼,给何玉轩弄得哭笑不得。
他们不愿意离开,何玉轩自然没有继续催促,而是吃着汤圆慢悠悠地赏月。
这十五的的大月盘瞧着就比月末的弯月充饥。
何玉轩没有半点感性地想着,桂花香在唇舌间流连,甜甜的味道驱散了些Yin霾、
……
这休息了整十日后,重新恢复早朝的官员们都懒懒散散的,一连几日都是如此。
户部尚书郁新已经上了折子请求告老还乡,帝王深知他的病情不适合继续留在官场,答应后赐予了郁新诸多奖赏。如今这户部底下颇有些暗流,可徐玮辰很清楚,这户部尚书的位置必然是夏元吉。
甭管底下有些人如何撺掇他,徐玮辰都佁然不动,有时候烦了还会直接推给夏元吉。
何玉轩对损友的水深火热知道一些,可帝王还未下达命令前,在某些人看来就是有争夺的可能,只能让徐玮辰再坚持坚持了。
数日后,户部的事尘埃落定,果不然这户部尚书的位置落在了夏元吉身上,徐玮辰提到了左侍郎的位置,空出来的右侍郎的位置则是填补了新人。
这升官的命令虽是皆由吏部下达的,可是谁都清楚这是朱棣的意思。
户部的事已了,朝野就平和了许多,如今四海安定,虽然有些小矛盾小冲突,可还不至于要动刀动槍的地步。
一月过去后,安南胡朝在朝廷的训斥下,不得不吐出来些大明被侵占的地盘,而后大明派出人马护送陈朝后裔陈天平回安南,意欲让如今的胡朝退位,归还朝野。
陈天平出发后,就这么平静地过了数月,浙西突发大水,帝王对当地的治理很是不满,派户部尚书夏元吉前往治理,不久后又点名侍郎李文郁前去协助。
这户部一连走了两人,余下的户部侍郎徐玮辰便哭丧了脸,整日忙活着事务,几乎没能来sao扰何玉轩。
对此何玉轩表示,不错!
不过徐玮辰是个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人,何玉轩的事他当真给他办妥了。徐玮辰似乎在徐老夫人面前给他捏造了一个相爱而又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在一起的爱人,这期间诸多凄凉悲惨得徐老夫人落泪,再也不提给何玉轩做媒的事了。
瞧着当初徐玮辰来报喜的样子,其实何玉轩更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说的,不然按着徐玮辰这性格,他是真的不太相信他会说出什么好话。
……
这接连过了几个月,何玉轩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