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真的是你的吗?”
他一手背在身后,拳头紧握,极其紧张。如果照影起了一点不该有的心思,他就将他打昏,带着桃纪逃出岛去。
照影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浅浅颔首:“没错,是我的信香。”
看着赵啸天不可置信瞪大的双眼,给英俊的面容添了几分傻气,他饶有兴致地歪歪头:“但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
照影叹了口气,他秀丽的双眉蹙出了深深的Yin影,令人忍不住为美人拂去。
“昨夜你突然起了情chao,我不得已才给你做的临时标记。”他指指赵啸天的脖颈,证明所言非虚。赵啸天摩挲了一下后脖颈,果然摸到了一排齿痕。
“想必你不记得了罢?也怪我,我是第一次标记地坤,所以度可能没有把握好,真的很抱歉。”照影说着说着,垂下眼睫,眸光盈盈,咬着贝齿,竟有些楚楚可怜的味道。这幅作态简直就在明明白白告诉赵啸天,谁占谁便宜还不一定呢。
“第一次”这三个字把赵啸天不多的良知刺得一痛:他竟然稀里糊涂强要了一个纯情天乾的第一次?虽然这么说感觉非常地违和
这个时候,他倒是把当初强上病弱的徐玄卿的事儿忘得一干二净了。
瞧着赵啸天如遭雷击的模样,照影继续柔弱地捂着心口,白净脸颊染上绮丽绯红:“啸天兄大可不必担忧我对你有非分之想。”
“因为我心里已经有人了。”
赵啸天怔怔地回到卧房,把门一关,就蹲下身揪着头发大吼出声:“啊啊啊啊啊——”
他,他竟不知照影居然喜欢上了桃纪?这是唱的哪一出?
一想到临走前照影期盼地握住自己的双手,恳切道:“桃纪是你的朋友,请你一定要帮帮我!”
他是怎么回答的?他当时竟然只知呆呆地答“好”!
好个屁啊好,天乾和天乾,这他妈是一个多么绝美的爱情啊!
赵啸天觉得脑仁疼,他好像不知不觉揽上了一个大麻烦。
妈的,早知道当时就该打晕照影,抓着桃纪开溜!
是了,这半个月照影为了给桃纪疗伤,两人天天在房内独处,一关就是两个时辰,又都是标致美人,不会动心才怪!
赵啸天冥思苦想、抓耳挠腮了一整夜,不提。
第二日他顶着好大的两个黑眼圈前去看望桃纪,推开门就见昨日那不知羞耻的小婢又在含情脉脉地给桃纪喂药。
岛主的男人你也敢勾搭,牛批。
赵啸天看着那婢女也不心烦了,目光里是满满的同情与怜悯。
那婢女被他看得汗毛倒竖,忙不迭问安,把药碗往他手里一塞,跑了。
桃纪神色恹恹的,看见赵啸天反常地没有个笑脸,只掀了个眼皮,道:“你来干什么?”
我来说媒——呸。
赵啸天整整僵硬的神色,坐到桃纪床边,舀一勺药递到桃纪唇边,温柔道:“桃子啊,你刚醒,身子还未大好,我来看看你。”
桃纪见赵啸天难得的温柔笑脸,乔也不拿了,扑到他怀里仰着小脸问:“你身上别的野男人的味道是怎么回事?我要一个解释!”
那语气活像质问出墙妻子的妒夫。
赵啸天额角青筋暴跳,忍了又忍才把“关你什么事,我好像还没答应要和你好吧”这句话吞了下去,将昨日照影的说辞解释了一番。
桃纪听了还是不信,但是好像也找不出更好的解释。他当即跃跃欲试地往赵啸天脖子上啃:“那现在我醒了,我要把他的味道覆盖掉!”
“可拉倒吧你。”赵啸天终于不耐烦了,一巴掌把虚弱的桃纪扇回了床上。
万一再让照影闻到他身上桃纪的信香,岂不是跳进东海都洗不清了。这两个天乾是怎么回事,一个个逮着他可劲啃,合着是把他当传情物了?天乾间不能标记,就找个地坤当中间人?
赵啸天想了一夜对策,他到底不是个细腻的人,直截了当就对桃纪说:“照影,就是救你的那位岛主,说他喜欢你,问你怎么想的。”
好了,这下轮到桃纪如遭雷劈了。
桃纪怎么想的赵啸天不知道,不过他当时就吓得一蹦三尺高,恨不得拉着赵啸天连夜出海。赵啸天自然不能答应,照影的恩情还没报——撮合照影和桃纪权当报恩了。他立马好生安抚了一阵,才把桃纪稳下来。
“啸天哥哥,你说的,再让我养十日的身子,十日一到我们就走。”桃纪躺在床上,翡翠般的大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赵啸天,直把他看得罪恶感满满。
“好,我们说好了,就十日。”十日,这是他尽力帮照影撮合的期限了,实在不行,他也不能勉强桃纪。
那之后,照影果然在桃纪赵啸天两人面前出现的次数多了起来。
两人喝茶时,照影会过来强行加入;两人散步时,照影会装作不期而遇;两人吃饭时,更是少不了照影的一顿宴请
久而久之,桃纪一看到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