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入的机会。不过,亲兄弟明算账,酬劳一分都不能少!”
唐锋有点担心起来,这小子靠不靠得住?他在跟他谈婚姻挽救,他却跟他讲酬劳。
酬劳自然不在话下,关键是他要给力啊!
挂了电话还是没睡意,在心里盘算着怎么腾出时间去培训学校,十天的课程怎么也要去三次吧?去一整天比较困难,半天还行。
有张野帮忙盯着,应该也够了。
朦朦胧胧的刚有点睡意,一阵响雷骤然炸响,震得玻璃都微微发颤。半阖的眼顿时张开,又要下雨了吗?
隔了不到两分钟,又是一记炸雷。
他躺不住了,起床往客房去。
梁夏母亲离世的那天晚上也是这样电闪雷鸣,她当时年纪还小,对母亲的记忆早已经模糊,却记得对雷声的恐惧。
“小夏。”他敲了敲门,不等里面答应就抓着门把手开门。
在家里梁夏没有锁门的习惯,唐锋推门而入就见床头灯亮着,梁夏紧张地抓着被子,力气大得指尖都泛白了,显然是被雷声吓到了。
见他进来松了口气,神情缓和下来,坐起身,“你怎么还没睡?”
他随手关上门,道:“被雷声吵醒了。”
话说到一半外面又是一阵惊雷,梁夏吓得缩了缩肩膀,心脏怦怦地跳。
突然有风灌进来,扯得窗帘乱飞,呼啦啦的声音吓得梁夏又是一缩。
先前开窗透气忘记关了。
唐锋几个大步过去关上窗户,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雷声似乎也远了不少。
回头看梁夏,她抱着被子缩在床头,单薄得像只无助的小猫。
梁夏此刻心惊rou跳的,万分庆幸自己留下来了,要是独自一人在李姿的公寓,可真要吓死她了。在这里,至少知道房子里还有他在,让她没那么慌。
勉强挤出一抹笑来,“没事了,你也睡吧。”
唐锋嗯了一声,人却没动,保持着回头看她的动作。
梁夏被他看得不自在,眼神飘来飘去就是不敢跟他对视。深怕自己多看他一眼就会陷进那双深邃的眼里,开口留下他作伴。
对她来说雷雨夜总是很难熬,这些年多亏有他陪伴才让渐渐驱散心里的恐惧。可现在婚都离了,不能再什么事都依赖他。
唐锋终于动了,走过来在床沿坐下,双手撑在她的身侧,追着她飘忽的眼神逼迫她看自己。
她咬唇,带着些微恼意嗔视他。他不回去睡觉硬把自己塞进她眼里想干什么?
唐锋左手突然握住她的,右手伸向床头灯,啪得一声关了。
房间立时陷入黑暗,梁夏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一跳,“你干什么?”
“睡觉。”
话落,温热的气息凑近,落在她耳畔。
她缩着脖子躲了躲,很快第二个吻落在了脸颊,第三个吻抿着她的嘴角,然后欺上她来不及抗议的红唇。
他的气息全面入侵,莫名地令人安心。这样的雷雨夜她渴望他的陪伴。
些微的抗拒很快溃不成军,心里对雷声的恐惧被他的热烈驱散,她仰着头迎合,被握住的手不知不觉与他十指紧扣,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脖颈。
唐锋漏给她一个换气的空档,随后的热吻比外面的风雨还急。
犹如一叶扁舟在暴雨中起伏,被翻涌的浪抛起又跌落。哗哗的雨声把细密急促的声音掩盖,唐锋却一字不漏听得真切。
她在他怀里喊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第二天梁夏醒来时已经十点半,唐锋已经不在,应该是去公司了。
她暗吁口气,幸好他去公司了,要不然多尴尬。
昨晚……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上了他的钩,第一次算鬼迷心窍,竟然还半推半就来了第二次!
要不是她实在困得不行,说不定还要第三次!
脸一红,扯了被子蒙住头。
怎么会这样?自己明明是来整理东西的,怎么又滚到了一起?
憋了一会儿,猛地掀开被子。睡就睡了,她又没什么吃亏的,他要是以为美男计能叫她回心转意,那趁早死心!
做足了心里建设,她起来梳洗之后雄赳赳气昂昂地下楼准备回李姿那,结果却迎上李婶笑呵呵的脸。
“太太,您起来了?您先喝碗燕窝垫垫肚子,过一会儿就吃午饭了,先生中午会回来一起吃饭。”
梁夏的雄心壮志顿时荡然无存,撞见李婶已经挫了锐气,再听说唐锋中午要回来吃饭,她恨不得立刻从这逃走。
“不,不用了,我马上就走!”
李婶是常年在这负责做饭的钟点工,雇主要出门她自然不能说什么,只是顺口问一句,“您是不是吃点东西再出门?”
梁夏本想拒绝,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噜噜地响起来,她饿了。
看看时间,还差五分钟十一点,唐锋十二点才下班,她喝碗燕窝再走应该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