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疼不疼?你又不矮, 干吗还要穿高跟鞋?”他按摩好她另一只脚,起身轻笑。
陆夕惜盯着他深不可测的眼睛,摸了下手臂上还没落下的鸡皮疙瘩, “秦总呢?每次都被我怼, 不还是来自取其辱?”
秦正源笑着摇摇头, “别叫我秦总, 跟以前一样, 叫我正源, 好吗?”
她觉得十分好笑, 曾经恨不得时刻跟自己划清界限的, 不是他吗?
“秦总记错了吧, 你以前是我老板,我可从没叫过你正源。”
他蓦然往前一步,逼得她靠在了玻璃上。后背触感冰凉, 让她清醒地看清他的眸子,那是不同于印象中的眼,充满了疯狂和胜券在握。
“惜惜, 别装傻, 你知道我说的是,哪个以前。”他用左手臂圈起她, 右手抚上她的头发, “回到我身边。”
陆夕惜愕然, 他竟然这样坦然?
等等, 他什么时候发现自己也重生了的?
大脑一片混沌,像一根找不到头的毛线团,缠得她头生疼。
看着被吓住的女孩,秦正源语气软下来, 满是耐心地哄着:“我保证,以后每天陪你吃饭,你打个电话我立马就飞到你身边,不会再有其他女人。那些害过你的人,我都已经解决了,不会再让你难过了。”
前世一幕幕像电影般从脑海闪过,陆夕惜望着眼前逐渐放大的那张脸,一时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抬起手臂一巴掌甩了上去。
秦正源没有躲,被打得头歪向一边,压住心里的情绪,稍许才转过来,笑着问她:“消气了吗?不闹了,好吗?”
她这巴掌用的力气很大,手上传来的麻痛让她思绪清明下来。
闹?他到此刻,还觉得是自己在闹?
上辈子,她被他困在那所房子里,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他一次,还比不过他的绯闻闹上媒体的频率。
她在给两个孩子换尿布的时候,他带着别的女人去看画展;孩子发烧她日夜守护的时候,他跟别的女人游遍欧洲。
他使计谋害了顾晨慷,害自己爷爷去世,害顾陆集团破产……最后把自己养大的两个孩子,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还给了那个女人,甚至那把让自己和顾晨慷葬身的火,也可能跟他有关……
在她被卷入火舌承受着剧痛时,他隔着窗户淡定站在那里,对了,逃生的窗户还是他找人封起来的……
是他让自己从期待变成失望,最后变成觉得,他害死了她最重要的人,害死了她,现在又怎么说出口,让她不要闹了?
“晚了,”她努力咧咧嘴,只觉得脸上发麻,终究是没笑出来,“以后你只是秦总了。”
今晚之前,她不知道他也有了前世的记忆,还能假装鸵鸟当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与他井水不犯河水。可既然他也是重生的,那么他就不是无辜的,自己不仅会保护好家人,还会把他欠自己的全部要回来,把他给自己的伤害全部还回去!
秦正源眼里愧疚一闪而过,抓住她的手臂想把她拥入怀里。她抬起腿就要往他弱处撞。
“惜惜!”凉飕飕的声音飘入耳中,她扭头就看到顾晨慷站在不远处,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后面还跟着高家大公子高霖。
她看看两人之间的姿势,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秦正源脸上还洋溢着得意的笑。
心中只闪过一个念头,完了。
她“哇”一声哭出来,“顾晨慷救我,他要对我图谋不轨……”
高霖惊叹,真不愧是实力派演员,刚才你的腿想干吗当我们是瞎么……
“高总,抱歉有事先离开了。”顾晨慷对高霖点点头,两人打小熟识,又合作良久,是以关系很好。高霖递给他一个“我懂”的眼神。
顾晨慷朝陆夕惜伸出手,秦正源跟他对视了一会儿,松开了手。
她一下子扑进顾晨慷怀里,熟悉的气息让她有了安全感,刚才的勇敢都没了,只剩后怕和委屈。恍惚间被火烧的钻心疼痛又席卷而来,秦正源隔着窗户跟自己对视的眼神,跟刚才他深不见底的莫测眼神,交叠在一起……
感觉到怀里的人瑟瑟发抖,顾晨慷冷冷看了秦正源一眼。
对方从地上拿起酒杯,优雅地对他抬抬手,啜了一口。
“我们走。”陆夕惜像鹌鹑一样缩在他怀里,拽拽他胸前的衣服小声道。
他收回视线,打横抱起她,朝出口走去。
“秦总还要不要进去再喝两杯?”高霖客气道,他对这位秦正源有些好奇。
秦家原本只是商贸起家,在海城连进入上层圈子的资格都没有,而且据说家里几个儿子争权夺势都摆到了明面上,秦正源虽说是大儿子,苦于没有背景,一直是被压制的状态。
可短短一年多的时间,秦家就尽在他掌握之中了。本来国内医药行业龙头是顾陆集团,何氏紧随其后,秦正源突然进军医药,不光研发出几款有分量的新药,还把私立医院开遍了全国,吞并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