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主打产品根本不是你给我的那款!”
对面女生平静地回答:“你让我偷设计图,我给你了,至于为什么换了,我也不清楚。还有,你也没告诉我,你店里的都是劣质假冒产品啊!”
“关你什么事!余款我不会付了!”秦滟恨恨挂上电话,小腹传来隐痛,她赶紧平复下心情。想到跟秦宏伟的计划,她才露出微笑,陆夕惜,过不了多久,我就会把你踩到脚底下!
临到年底,海城商会举办宴会,只要达到规模的公司都可以参加。
宴会在许家的一座别庄举办,一楼大厅是普通的商场人士,二楼则是有准入标准的,都是海城有头有脸的人物,由另一个门口电梯直达,一楼楼梯口也有安保把守,挡住了许多想借机攀关系的人。
陆夕惜穿了身红色礼服,挽着顾晨慷,跟姑姑一起出席,到了地点就被带到二楼。三人便分开了,姑姑跟贵妇们去联络感情,陆夕惜跟几个姑娘谈谈笑笑,顾晨慷则被各家继承人围了起来。
秦滟穿了身粉色礼服,端着杯酒远远站着,目光瞟向陆夕惜。
陆夕惜想起顾晨慷发的那条喜欢粉色的微博,再看到她的裙子,一阵恶寒,为个男人卑微到这地步?转眼又想到自己,算了,当初自己也这熊样儿,有什么资格笑话别人。
“惜惜,外面有烟花哦,咱们去看看吧?”许家姑娘拉着她的手亲热地说,“放心吧,这边是郊区,可以放的。”
她有点怕冷,但也不好拒绝,点头应了。让服务生取来外套,几个姑娘绕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到了二楼的一个大露台。
顾晨慷好不容易应付完那些人,环顾四周发现陆夕惜不见了。
他紧张地起身去找,这时有个女服务生走到他身边,他惯性地保持距离,后退了两步。
服务生看了他一眼,瞬间就红了脸,怯生生地小声说:“顾总,陆小姐特殊期,肚子疼得厉害,已经让厨房煮红糖姜水了,但她不喝,非要您去接她。”
他心头一懔,她生理期确实就这几天,已经调理得差不多了,怎么又开始痛了?最近受凉了?早知道不该大冬天带她来参加宴会。
“在哪里?带路。”
服务生领着他刷卡到了三楼一间客房,“就在这里面。”
他推开门,房间没有开灯,床上蜷缩着个穿红色礼服的女孩,背对着门口。
“惜惜,还好吗?”他乱了心神,赶紧走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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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城的冬天,shi气在血ye里结成冰渣,从骨子里往外冷。陆夕惜实在受不了了,打了个招呼就回了大厅。
顾晨慷呢?
她突然有些心神不宁,找了一圈,秦滟也不见了。
心里恐慌感更甚,直接招来她的保镖,嘱咐了两句。
没多大会儿就有人来告诉她,顾晨慷跟着个服务生上了三楼,在他之前秦滟先上去的。
陆夕惜心里暗骂了一声,顾晨慷你最好能保全你的清白!从小就学该如何保护自己,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能着别人的道!
她上了三楼,房间很多,直接让保镖挨个踹。
秦滟听到外面的动静,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可越急越出错,保镖把门踹开的时候,她刚解开顾晨慷的皮带。
陆夕惜深呼一口气,打开灯。
秦滟头发乱糟糟,红色礼裙肩带被扯断,抱着被子正捂着脸小声啜泣。她旁边躺着顾晨慷,领带散了,衬衫被扯开,扣子都掉了。好一副春光大好的样子。
她走过去拍拍顾晨慷,他迷糊着醒过来,“你肚子还疼吗?”
“疼你个头!”她指指他衣服,“你差点脏了你知道吗?”
旁边正哭的秦滟听了这话愣了一下,憋出来个嗝。
顾晨慷把衣服整理好,坐到一边沙发上,按着剧痛的头解释:“服务生说你肚子痛,我来找你,一进这间房就失去了意识。”
秦滟也在一边纳闷,她是按照说明书用药的,为什么他只是晕倒,而不是……?
楼上阵仗这么大,楼下早听到了,安保一个没拦住,就跑上来看热闹了。
许家当家人许铭智站出来,“这发生了什么事?”
秦滟站在一边抽泣着小声回答:“我只是有点不舒服上来休息,顾总可能喝醉了,他进来就……”
“许总,报警吧,有人被侵犯。”陆夕惜冷冷地说。
秦滟一听慌了,赶紧辩解:“不,我,我是自愿的。”
陆夕惜突然暴怒,一巴掌扇在了她脸上,“你自愿,那他自愿吗?”
原本还指指点点的人被吓到噤声,陆家小公主从来都是娇贵可爱,哪里发过这样的脾气。一时间谁也不敢上去扶秦滟。
“事情还没搞清楚,你一句自愿,就把它钉死了是吗?”
陆夕惜上前把她拉到自己身边,缓缓分开秦滟挡在脸上的头发,冰凉的手指和嘴角的嗤笑让秦滟不由得发起抖来。
“秦滟,你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