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那三个公子哥应该是有点战斗力,只要把达芬奇手稿的事儿带回去,说服他们那几个家族的人来重金求购应该很容易就能做得到才对,谁知道这三个家伙这么不能打,之前牛皮吹得震天响,这才多久啊就被打脸了。
廖文啧啧啧了几声,他也能猜测到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左右不过就是两种原因。
一种是没能说服得了家族长辈,还被认为是被骗了,家族长辈怀疑廖文是骗子,对廖文居然会骗到自己家孩子的身上这事儿感到恼火,所以故意把消息放出来,要把廖文给架在火上烤;
另一种,是竞争者见不惯那三个公子哥里面的谁出风头,在无意中探知了这件事后,故意泄露消息好坏了对手的好事儿。
不管是那种情况,现在事情闹到了台面上,想要悄无声息地结束显然就变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廖文索性直接当起甩手掌柜,什么都不管都交给外交层面来处理。
反正他钱也不要东西也不要,什么都上缴给国家,大公无私到这种程度这总没话说了吧?
施琼最是能看清廖文的本质,这家伙分明是怕麻烦,再加上本身就已经得了便宜,所以这会儿故作大方卖乖呢。
不说别的,光是他们手里面那些金币,随便卖一卖就够他们这一辈子吃喝不愁的了,更何况廖文手里还有一大箱子的宝石呢,那可都是钱,哪怕他们俩不打算再努力了,也能够给小铃铛留下一大笔丰厚的嫁妆。
所以见这回廖文如此明目张胆地偷懒甩锅,还跟马威嘟说得那么义薄云天好像他多勇于奉献似的,撒起谎来都不打草稿,听得施琼都忍不住朝天发白眼,就差没笑场了。
“我记得你以前可不像这样油腔滑调鬼主意一套接一套的,怎么现在变这么狡猾jian诈了呢?”施琼似笑非笑地看着廖文问道。
这可是一道送命题,廖文内心警铃大作,求生欲本能让他立马脑子快速转动起来:
“媳妇儿你这可就冤枉我了,我这对外才这样,对内我可是绝对固守忠诚,历尽千帆仍然是当年第一次见你时那个老实的学员!教练说的话我绝对不敢不从!”
施琼眼中笑意更盛:“是吗?那你是不是要解释一下,你跟解东兰是怎么回事?”
廖文真的快要哭了,今天这是什么日子,外部闹得不可开交也就罢了,这内部也开始危机四伏,他这攘外还得安内,他也太难了吧?
“这没什么,就是她那个表弟霍宴,介绍我去拍戏,后来霍宴介绍我们俩认识的,我能被林诣彬看中,也算是Yin差阳错托了人家的福,那姑娘办事靠谱而且性格爽利,所以就多接触了些,不过我可真只把人当朋友,绝对没有半分逾矩的心思想法啊。”
施琼耸耸肩:“你这话就有意思了,你只把人当朋友,你这潜台词,莫不是说人家对你有意思?”
廖文又赶紧描补道:“没没没,我可没这意思,我何德何能能让人家看上,那解小姐可不至于饥不择食到连我这样的人都看得上,我看她最近天天粘着你,怕是恨不得直接挖我墙脚了,看上的应该是你,我媳妇儿天生丽质万人迷,男女老少通杀,这才是万人迷的坯子,要不怎么我这孙猴子活了两辈子都没能逃得了你的五指山呢,是不是啊媳妇儿?”
施琼没好气地啐了廖文一口:“去去去,还说我冤枉你了,你这油得都快没边了!”
笑闹了一会儿,两人也顾不上去森罗岛了,赶紧启程前往机场,先回国去解决达芬奇手稿那个烂摊子再说吧。
也得亏是消息闹开的时候他们在爱尔兰而不是在别的国家,不然达芬奇手稿这件事泄露出去,他们俩就会成为活靶子,指不定就有可能会被其他国家扣押,像是米国那种蛮不讲理的国度,说不定什么意外都有可能会发生。
航班刚抵达帝都机场,他们俩这还没下飞机呢,就已经有空姐礼貌地表示有人在机场等着了,廖文心下无奈,他这行程信息怕是被人给盯成筛子了,也不知道这专门在机场等着他的到底是谁。
跟着空姐往外走,一下楼梯就在停机坪看到了一辆军用吉普车,旁边还站着俩司机,看那身板站姿也知道肯定是警卫员,廖文和施琼对视了一眼后,没有说话,在对方的示意下钻进了车里。
到了车上,车子一路疾驰,等到抵达目的地后,看着那十步一岗的架势,廖文心底里就是一跳,意识到这事儿可能不像他所想的那么简单了。
果然,到了地方,两个人被安排在会客厅坐下,等了大概十几分钟后,才从里面传来了声音,有人冲着廖文示意了一下,他们俩就走进了一间并不大的茶室。
看清楚里面坐着的人是谁后,廖文的预感成真,果然这事儿闹大发了。
“坐。”对面那人笑着示意道。
廖文和施琼也不是怕事儿的,上辈子就是个傻大胆,这辈子还能被这点场面给唬住了不成?再不济死了也就死了,脑袋掉了也就碗大一个疤,多大的事儿呢?
“不用紧张,这次找你们俩过来,也不是为了兴师问罪,主要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