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有个人一直盯着我,一回头,我发现有个留长发的男人一直冲我笑,长得很猥琐,还冲我做了一个亲嘴的动作。”
“妈呀,然后呢。”韩梅神色吃惊。
“然后绿灯一来,我就趁着人群跑了呀,好可怕,我到现在都心有余悸。”何护士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下次别走那条路了,我听说那段路最近变态有点多,晚上回家注意安全。”有人安慰道。
“欸,许医生,你家不是就在淮宁路吗?你最近天天加班,晚上要小心啊。” 韩梅说道。
许随正用长柄汤匙慢慢搅着咖啡,轻啜了一口,半张脸抵在杯口:“应该没事?我不会那么倒霉吧。”
“以防万一啊,而且淮宁路就是你家小区那条路,避也避不了,怎么办?”何护士担心地说。
医院的男同事把咖啡一放,抱着手臂说道:“许医生,你是我们普仁的一支花啊,可不能出事。要不让我们这些男同志送你回家?”
“对啊,一三五我俩,二四小高和老顾。”有同事笑着接话。
许随舌尖被咖啡烫了一下,她笑着说:“那院长不得扒了我的皮,各位请放心,我会带好防狼警报器和防身笔的。”
“那就好。”
晚上下完地铁回家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天同事说了这则新闻的原因,许随总感觉身后有人在跟踪她。
隐隐感觉对方是特意跟着她步调的,她停对方也停,她快对方也快。像个鬼魅,悄无声息地跟在身后。
但许随一停下来,发现背后什么也没有,空荡荡的,只有匆匆而过的路人。
许随还是感觉有人跟着她,于是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直到钥匙插孔转动,人走进去以后,许随背抵在门上,后背沁了一层薄汗,重重地喘了一口气。
一连好几天,许随感觉每晚回家都有人在背后跟踪她,可她每次都抓不到,只有一次,她看见有个人影一晃而过,但什么也没看见。
以致于每次一踏上淮宁路,她就提心吊胆的,心口简直像悬着一颗大石。
一直到第五天,许随安全顺利地回到家,长抒了一口气,坐在沙发上发了一条朋友圈:最近好像被变态跟了好几天,有点想考虑搬家了。
她这条动态一发,炸出许多评论。胡茜西评:随宝,好想派我养的犀牛来保护你。
粱爽:不是吧,你来我家住。
大刘:妹子你得多加小心啊。
许随一一认真回复,让他们放心。
红鹤会所,一帮人正在一起玩骰子,玩游戏喝酒。
盛南洲正在玩手机,看见许随朋友圈底下胡茜西的评论,故作不经意地问:什么时候回来?我还挺想看看你养的犀牛。
然而等了十分钟,盛南洲也没能等到胡茜西的回复。
坐在一旁的周京泽正在漫不经心地玩着骰衷,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把帮这帮人虐得体无完肤,横尸遍野。
“哎,你看许随动态没有,她说她这段时间遇见了变态。”大刘还不知道两人发生的事情,主动提道。
然而“许随”二字一出,周围气氛明显僵了一下,周京泽脸上的笑容明显淡了下去,他转了一下手里的骰子,语气好似不怎么在意:
“是么?”
“对啊,居然有变态,现在的男人确实禽兽,对长得好看的姑娘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盛南洲接话。
大刘疯狂点头:“许随真惨,沾上这种社会垃圾。”
周京泽穿着一件黑色的锁口裤子,膝盖抵在茶几上,“啪”地一声,骰盅搁在桌子,瞭起眼皮看了两人一眼:
“呵。”
大刘被周京泽这哼笑一声没反应过来,盛南洲脑子转得飞快,发出一个惊天大卧槽:
“你就是那个垃圾?!禽兽?!”
大刘顺着他的话明白过来,一脸震惊:“不是吧,周爷,你什么时候这么深情了。”
“深情个屁,”周京泽窝回沙发上,语气慢悠悠的,“我就是刚好在那段路遛狗。”
溜个锤子,你家跟她家隔那么远,那你的狗跟着你挺辛苦的哈,要走那么多冤枉路。盛南洲心里想了这么一长串台词,正要开口吐槽的时候。
周京泽一记眼刀扫了过来,指了指台上的点数,语气傲慢:
“付钱。”
盛南洲看了一眼,语气痛苦:“卧槽,又输了,你老赢不会觉得没意思,人生很无聊吗。”
周京泽接过他手里的筹码,抬了抬眉骨:“不会。”
“很爽。”周京泽补了一句。
周五晚上十点,许随做了一台八小时的手术,出来整个人累得不行,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出了医院。
冷风一吹来,许随整个人Jing神恍惚了一下,差点没站稳,她以为是肚子饿得加过于劳累导致,就没太在意地上了车。
到了地铁口后,凛风掠过树上的枯枝,千面万面地朝人吹来。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