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入了洞房,夫妻俩知道的也只是对方的名字,以及从他人口中听来的关于对方的信息,像他们俩这样自由恋爱后结婚的那是少之又少,也是在多数人眼中叛逆的行为。
妇人便是多数人中的一员,要不是为了女儿的亲事,她才不想和宇智波美惠子这么低声下气的说话。
在她心中,就算飞上枝头,披上了凤凰的皮囊,内里麻雀也还是麻雀,要不是她从中作梗,说什么儿孙自有儿孙福,她作为母亲不该随便干涉,还强制要求丈夫也要这么做,他们哪需要费这么多功夫去给女儿经营好名声,还担心了这么多年,就怕哪个小蹄子突然截胡。
好在过了这么多年,他们终究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并不知道对方早就在心里鄙夷了她无数次,心里乱得要死的宇智波美惠子匆忙的送走了妇人,说是她要先和丈夫商量一下。
妇人心中不屑,但还是故作大度的道别离开了,临走前她还‘好心’的告诉了宇智波美惠子她丈夫可能在的地方。
两兄弟对视一眼,下一秒两人就同时消失在了原地,朝日奈花则是朝前走去,在宇智波美惠子因脚下不稳即将摔倒在地的时候扶住了她。
“...花酱?”宇智波美惠子还有些恍惚,慢半拍才分辨出抓住了自己手臂的人是谁。
她晃了晃脑袋,强迫自己暂时忘掉那些让她心烦意乱的事情,但效果并不是很明显。
“你怎么过来了?斑和泉奈呢?”宇智波美惠子左右看了看,并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
朝日奈花快速转动大脑想了一个借口。
“他们说有事要离开一下,我就来找您了。”她看起来有些担忧,“倒是您,是不舒服吗?脸色这么难看。”
说话的时候,朝日奈花下意识就用上了能力,但这百试不厌的治愈力量第一次失去了效果,美惠子的脸色虽然有所好转,但却依旧难看的很,整个人都蔫蔫的没什么Jing神。
朝日奈花心中一沉,看来心病不是这么容易医治的。
“老毛病了,不用担心,过一会就能好。”宇智波美惠子露出了虚弱的笑容,“可以的话,能扶我去那边坐一会吗?”
说着,她指了指走廊上的栏杆,高度和宽度都正好能让人坐上去。
朝日奈花不敢迟疑,扶着她就往那边走去,小心翼翼的样子仿佛在对待什么易碎品,看得宇智波美惠子哭笑不得。
“还需要我做什么吗?”朝日奈花问。
宇智波美惠子轻轻摇头,“我靠一下就好了,你不用管我的。”
朝日奈花不赞同的皱起了眉,“要不我还是送您回房间吧?吃点东西再睡一觉,可能会好点。”
在少女担忧的注视下,宇智波美惠子露出了苦涩的笑容,“没用的。”
她抬头看了眼不解的少女,脑袋一歪就靠在了柱子上。
“我跟你说个秘密吧,你要保证不能告诉其他人,尤其是斑和泉奈。”
朝日奈花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纠结两个字完全写在了脸上。
宇智波美惠子也不着急,就这么看着她。
终于,朝日奈花下定了决心,说了句好。
“我答应。”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宇智波美惠子合上了双眼轻笑一声,“我啊,其实已经活不了多久了。”
早在三年前,她的丈夫宇智波田岛就已经死过了一次。
那天她突然被长老会的人喊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看到暗室里躺在地上几乎失去了全部生命特征的男人,美惠子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
这个人不可能是她的丈夫。
可是很快就有人开口打碎了她的希望。
“请节哀。”
节哀?节什么哀?
美惠子几乎都要崩溃了,她站在离丈夫两尺的地方,双手伸伸缩缩无数次,最终还是揪住了自己的长发。
“发生了什么?”她颤抖着声音问道。
他们说,她的丈夫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中了敌人的圈套,虽然同行的人及时开展了救援,但找到人的时候已经变成了这样,没有死,但也和死了没什么区别。
一听到丈夫没有死,美惠子的双眼就燃起了希望的火,她终于敢伸出手指,试探着放到了男人的鼻子下。
很微弱,但还有气息。
宇智波美惠子几乎是喜极而泣。
然而这并不是全部,另一个的男人告诉她,她的丈夫是受到了诅咒,若是在限期内找不到解决办法,等过了安全期,他的心脏就会开始萎缩,最后失去跳动的能力。
没有心跳意味着什么,就算是个傻子也该清楚得很。
宇智波美惠子紧紧握住了拳头,略长的指甲深深的刺进了软rou之中,本人却仿佛完全察觉不到疼痛,死死的盯着躺在草席上的男人。
田岛还没死呢,这些人用什么草席?
她紧咬着压根,没让自己的怒火显露出来。
“宇智波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