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肤,随着在他xue里吐出的丝丝粘ye一同被植进了骨髓里,一阵头晕眼花间忽然小腹一抽搐,从未体验过的奇怪酸胀感自xue内深处传来,并不算疼,但却让他汗毛直立,本能地恐惧到往男人怀里缩着。
“什么、别……你轻点,里面好难受……”他也分不清自己在叫什么,透明的水ye失禁了一样不断顺着交合的地方朝外冒,让他想要缩紧xue口,却又被rou刃毫不怜惜地劈开,搅和得头脑里的思绪也跟着乱七八糟了。
陆南渊抵着他的头,试探着又往里戳了戳,没几下就喘息凝重起来,将他重新放平回床上,两条腿几乎对折在了胸口,嘶哑地说,“你的生殖腔正在打开,宝贝。”
“你……”封玺想要让他这时候不要叫这种令人懊恼的称谓,但却又为他的前半句而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仓惶间想要往后逃,“别,不可能。”
陆南渊漆黑的眸子紧紧锁在他身上,同样盯着那双带着点水色的眼睛,抿了抿唇,短时间内下定了决心一样,动作一下变得激烈起来。
他像是抛开了先前伪装起来的温柔,只剩下满腔爱意和更高一筹的征服欲作祟,凌厉又不容置疑地往那xue里cao进,直捣得汁水不断喷着,逼得人当下叫了出来。
“呜呜、别顶,好酸……嗯啊!你不是想、想进去吧……啊,啊……”封玺双腿被紧紧卡着,屁股被迫抬着,从这个角度都能看见那根铁棍一样粗壮的东西不断进入染上一层艳色的xue口的模样,一时羞恼交加,但只能呜呜咽咽地乖顺承受,就连原本抗拒的声音都像是在撒娇一般,带着浓浓的鼻音和令人想要疼惜却又被激起更多欲望的哭腔。
陆南渊绷着脸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安慰他,没有说一句“不会的,放心”。
他胯下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强硬,将圆翘的屁股都撞击得变了形,随着每次深入,两边囊袋也拍打在早就泛红的tunrou上,让发情期的封玺根本无法拒绝他给的一切快感,反而还要贪婪地化抗拒为索取,向他展开身体,祈求着更多。
封玺觉得自己是不要的,但在陆南渊的拥抱中又无比心安,不自觉地放松着身体,甚至连抓他这种事都做不出来,柔软的指腹扒着他的后背,收起了尖锐的指甲,生殖腔在这么久的Cao弄下乖巧地张开了入口,紧紧嘬住了钻入了一点的gui头。
“呜!”“不怕。”
陆南渊看他慌乱的想要咬嘴,这才心软下一节,垂头吻了吻他的唇,“我不会成结,也提前吃过药了。”
他的话让封玺陷入了一时的茫然,在适应期间眼睛里渐渐找回了点清明,一时脸上红白交错,又有些不悦地问,“为什么 ”“什么 ”“吃药副作用太大了。”
“因为你还没准备好,我也没有。”
陆南渊语速缓缓道,“这次太仓促,我来之前并不知道你愿意让我临时标记,所以没去医院打避孕针,只能吃药暂时过渡一下。”
封玺复杂地看着他,休息片刻后声音也带了点严肃,“你的身体都是我的,这种事情怎么也不和我商量 ”陆南渊笑了,“是我错了,所以……”他一点点往里继续深入,强制性顶开紧致的腔道,“只能用身体报答您来求您原谅了。”
“你、你倒是提前和我说一下……”封玺声音再次弱下去,不甘心地最后瞪他一眼,带着颤音问,“那你现在、啊!有感觉哪里……不舒服么 ”“我很好。”
陆南渊说完,Yinjing朝外抽了一段距离堵住腔口,平息了一下隐隐攀升的射Jing感。
生殖腔和rouxue带来的感觉并不同,更加的炙热,像是浸在温水当中,让他平白感到有些焦躁,“除了更想Cao您以外,没什么其他变化。”
封玺张张嘴,骂声却变成了不知羞的呻yin。
分明xue里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却还是能流出水来,身体所有的感官都被刺激着,见陆南渊用指尖煽情地按揉着结合处,又惊怒地起了退却的心思。
“主人下面这张嘴真的很贪吃。”
陆南渊两指掰开他已经被撑到近乎透明的xue口,轻轻揩了一点水渍抹到腿根,又瞧了眼对方沾着片片Jingye的小腹,愉悦地低笑一声,“不过我好高兴。”
“……别磨蹭了,要进就赶紧进来。”
封玺侧过头,逃避似地闭了闭眼。
陆南渊本就在极力忍着,听到这话哪里还收得住,埋在生殖腔外的Yinjing一下撞开环形的入口,如他所愿地整根埋了进去,来来回回在软嫩的腔内摩擦,次次都微微变换着角度,似乎要将这处地方每一处都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
但封玺终归是第一次被cao开这个隐秘的地方,尽管发情期身体自动调整了不适,却也依旧有些吃不消,逐渐又纠结着眉头,张开嘴抱怨地叫着,“好难受,早知道就、就选择抑制剂了……啊……有点受不了,不行、腿好酸……”陆南渊知道他只是不习惯,又有些无奈他现在才提腿酸,直起背将两条折了有一会儿的腿放平,轻轻地揉了揉上面的肌rou,“现在才没开始一会儿,发情期会持续至少三天,您要是多喊几次受不住,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