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钰觉得慕容骏应当会很想重整旗鼓,与宋君尽快再战。
慕容骏自从得知宋君便是他之后反而不急了,道:“先养好伤,去趟宋家。”
齐钰:???
慕容骏道:“我问过齐铭,子修是用了宋家秘法才如此,我想了想,应当去问问宋家人,或许能有救子修的办法。”
“真的会有解吗!”齐钰眼睛一亮,“可若是有,为何子修却不知呢?”
慕容骏道:“此法既是宋家所创,创建此法之人一定知晓。”
“咱们去问一问也好……”
齐钰也想子修快些康复。
慕容骏道:“还有熙儿,你把他托付给宋尧,倒是不错的一步。”
齐钰:“……”
齐钰一拍脑袋,对了,儿子!还在憨憨那里呢!!
他将小皇子托付给宋尧,是信得过宋尧的品德,且这孩子与宋家有血缘,宋尧必会带到宋家去,以宋家的力量庇护这个孩子,宋君一定想不到他会将孩子交给宋尧,就算能想到,宋君也不会与宋家直接对上,毕竟宋家亦是宋君的母族,若是连宋家都护不住小皇子,其他地方更别提了。
所以儿子在宋家是绝对安全的,齐钰并不担心,此前一直在赶路,没有一个稳定的住处,也不可能在那时去把孩子要回,如今倒是可以考虑了。
齐钰喜不自胜:“要顺道去接儿子吗?”
慕容骏点头,齐钰就与他定了次日动身。
接孩子其实并不着急,可子修不能再拖下去了,太子虽未明说,一定也是担心子修的。
齐钰告诉了齐铭,齐铭千恩万谢,子修脉象又弱了些,齐铭打算直接带着子修过去,若有需要,也能马上进行诊治。
慕容骏自然无有不允。
山中第一夜,虫鸣阵阵,齐钰不大习惯,辗转反侧,想起马上就要去宋家有些激动,无甚睡意。
慕容骏也没睡着,两人四目相对。
齐钰眨眨眼睛起了玩心,调皮地蹭过来,亲了亲慕容骏的唇,又飞快地逃开。
孕后期,他仗着肚子大不能再刑房,经常拿这样的法子捉弄对方。
慕容骏笑了笑,抬手按住这只总是惹火的小机灵。
两人就势靠近了些,温热的气息接近,忍不住就想亲。
算起来,已近小半年没亲.热了,又经历了短暂的别离,齐钰想得慌,呼xi间都带上了灼灼火苗,可是他明白自己得把持住,太子伤还没好,行宫的大夫有过交代,只能素,不能浪。
齐钰只好把嘟出去的唇瓣收回来,强行把自己裹入锦被,背对着慕容骏,默默数羊。
慕容骏等了一会儿,没见他回身,便连同锦被一起拥住他,将他转过来,温柔地亲了亲他的眉眼、鼻尖,然后是唇。
齐钰立刻把数羊睡觉丢到脑后,想着不能浪的话,光享受一下亲亲也不错。
可是他低估了他们两个的腻歪程度,才亲了一下便如胶.似漆,难.舍.难分,齐钰差点溺死在对方的气息里,习惯性就要迎合,慕容骏mo向他腰时,齐钰才清醒过来,连忙摇头,慌慌张张推开。
“不行,不可以!”
齐钰哭丧着脸,他也好想浪,做梦都想,可是不行,太子还受着伤呢。
“你不想我?”慕容骏有些幽怨。
“没有不想,伤口会裂开的!”
齐钰努力将被踹至一边的锦被用脚勾过来,三两下把自己重新包好。
慕容骏道:“大夫只是说不能剧烈,不是说不能做。”
齐钰瞪他:“这就是剧烈。”
可惜一双含情的眸子,半点说服力也无。
“不会裂开的……我保证。”
慕容骏把齐钰包子圈在怀里,yao着他的耳朵轻语:“我保证不用力……钰儿自己来,如何?”
齐钰被他勾得脸红到了耳朵尖,反反复复咬着自己的唇瓣。
怎么办,真的好想……他又不是不知道要如何“自己来”。
听说总是憋着,对身体不好。
再憋下去,估计都会憋出毛病的。
齐钰摇摆不定了许久,还是被热.望所征.服,动作轻柔地替慕容骏宽去外袍,看见胸膛上纵横交错的纱布,他又回想起那日慕容骏就在他面前,他却未能及时将慕容骏认出来……
“还疼吗?”
齐钰隔着纱布轻轻抚.摩,这些伤仿佛也生在他身上,令他觉得疼痛难当。
“都过去了。”慕容骏道。
这些伤,也是两人间矢志不渝的情话。
齐钰伸长颈项,也学慕容骏的样子,虔诚地亲过他的眉眼与唇。
“我来,你……你小心些。”齐钰红着脸呢喃。
齐钰已格外注意了,谁知次日清晨,慕容骏的伤口竟还是裂开了,召了大夫来看,大夫探究的目光望过来,齐钰羞愧得无地自容。
慕容骏淡定道:“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