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态度早晚会软化。
“算了,”老爷子有些无力,“就这样吧。”
也只能这样,不亲不近、不冷不淡的处着。
老太太并没有什么感觉,她早就对这个外孙不抱希望,“你们俩几个意思?也没亏待他吧,怎么搞得跟什么似的?”
“没啥意思,你别多想,”老爷子不想掰扯,“突然想起来我的鸟还没喂,先走一步。”
“姥,女工们还等着工钱,我去看看。”
说完,黄小三为匆匆离开。
“老的小的一个德性,”老太太坐在椅子上,不屑地撇撇嘴,“懒得搭理你们。”
说完,突然想起一件事,她好像把正事给忘记了。
“不过一封家信,也不算什么大事,下次再说吧。”
说完,老太太彻底把这事抛之脑后,全身心投入编书大业中。
御书房,姬瑄刚刚接到姜暖的书信,立刻拿过来研读。
须臾,忍不住勾起嘴角,“小圆子,把太医令找过来。”
“奴婢遵命。”
“主子,”祁庸好奇地开口,“护国夫人在信上说了什么?可是与西北有关?”
“嗯,给了几个方子,一个是减缓将士们雪地失明的,另外一个是治疗冻疮的,还有就是交代了下怎么运粮到西北。”
“每件都说在刀刃上,难怪圣上心情如此好。”
姬瑄没有反驳,随即抛出一个问题,“祁庸,第一批Jing铁的武器可有打造好?”
“还在锻造,最少还要一个月才行,”祁庸叹口气解释,“护国夫人的方子虽然详细,但匠人们毕竟没有接触过,一切都要摸索着来,能有如此进境,已经很不错。”
“可惜了,”姬瑄很惋惜,“西北的形势已经等不得,若不然有这批武器相助,局势必然会反转。”
甘丹人健壮又如何,还能硬过Jing铁?再厉害的身板一样成为刀下亡魂。
“时机确实不大好,”祁庸也觉得遗憾,“若是两三年后,咱们大周彻底发展起来,就是甘丹没有动作,也容不得他们在一旁虎视眈眈。”
就差那么一点点时间。
每次想到这,祁庸就觉得堵心。
“时也命也,索性,此时的大周有人有粮草,到不必过于担心。”
“确实如此,不过,”祁庸很纠结,“甘丹早前气势汹汹,缘何一直没有动作?莫非内部出了什么问题?”
“或许吧,这事不重要,只要打败他们,早晚能知道,重点是取得胜利。”
“圣上所言极是。”
姜暖写过信之后,就把西北的事彻底放下。
她觉得有古大夫研究出的那两个方子,只要没有犯重大错误,一般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接下来的日子很平静,大部分时间都在空间中练功,想早日磨合神魂。
井水的功德不断增加,空间的灵气越来越浓,夹杂着ru白色的井水,比以往更加好用。
练完功教二儿媳阵法,然后带孩子们读书习字,等吃过晚饭开始处理各种信件,不着痕迹地引导老太太鼓励女工自立,甚至开办女学。
虽然暂时没有看到效果,可她已经隐约察觉老太太已经意动,早晚会打上这个主意。
惬意地伸一个懒腰,突然感觉,诺大的宅子有些过于清净了。
想到婆婆也即将离开,顿时,开始失落起来。
“暗三,最近可有什么新鲜事?”
“不知夫人想知道哪方面的?”
稍作思考够,姜暖懒洋洋地开口,“黄家口吧。”
“换族长可算?”
“嗯?”姜暖眯起眼睛,“又换族长?”
说到这,突然反应过来,“谁敢把黄石换掉?”
自家这个大伯哥,大局观是差了点,可心机手段都不缺,怎么会被人赶下台?
“夫人误会了,黄族长是自己要求卸位的,黄家口村民多次挽留,都没有让他改变主意。”
“哦?”姜暖来了兴致,“怎么回事?”
“黄族长用了些手段,把丁家村的人逼走,丁家的地也被兼并到黄家,然后自己要求卸任。”
“原来如此,丁家这么多地,每家都能多五六亩,难怪村民不肯换人。”
黄家隔应丁家一百多年,早就恨不得他们消失,只是一直没有能力,这次终于把人逼走,不知道多少人高兴地敲锣打鼓。
“嗯,黄族长很坚决,谁说都没用,黄家口现在的族长是黄松。”
“是不是因为黄山?”
“应该是,”顿一下,暗三继续开口,“黄山和丁宛一个月前就去了,两人去世十天后,黄石把整个丁家村都给逼走。”
“用了什么办法?”
“借用了人伢子的手,其中,平安县令投桃报李,暗中帮了不少忙。”
“原来如此,”姜暖点头后,继续问,“现在呢,他们两口子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