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种花生、豆子之类的。”
“那就是说不用下水了?”何雪卿若有所思,“那我跟你一起去干活?”
裴云松点头,“好。”
“明天我们是不是都要请假,大队长那边会批准吗?”正说着呢,大队长正好迎面走过来。
“何知青,你怎么在这儿,我听说你又把你爸妈送走了,怎么也没有留他们住两天?”
何雪卿笑着和大队长打了招呼道:“他们着急回去工作,不愿意。”
大队长点头,“倒也是,不过也确实着急了些。”
何雪卿笑笑,附和着和大队长说了几句话,裴云松基本上不怎么开口,除了大队长问他。
就在何雪卿准备和大队长说请假的时候,裴云松先她一步提了出来。
大队长还没开口倒是他边上的人皱眉道:“那怎么行,最近春耕忙着呢,哪能随随便便就请假,你这样完全是逃避劳动,是资本主义的享乐腐败思想!”
何雪卿皱眉,忍不住朝着说话的那人看了看,约莫四五十岁的年纪,国字脸,皮肤很黑,看上去有些眼熟,但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但总归这个人对她和裴云松没什么好意就是了。
何雪卿看向裴云松,他神色平静,似乎并没有觉得意外或者是其他的情绪,似乎是早就见的多了。
那人还在说话,“……想请假可以,扣十天的工分……”
何雪卿倏地笑了,“我上次晕倒去医院检查,医生让我这两天要过去复查呢,这也不行吗,无产阶级的革命一直都是民主和公正,不会连老百姓看病都不允许吧。”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两天三次元出了点意外,受了点伤,不是故意不更新的,现在正常恢复啦,抱歉啊~
19、胡说八道
“这怎么可能!”不等何雪卿继续说下去,大队长已然接过她的话头道:“我之前也听说了你晕倒的事情,既然要去医院那个复查就赶紧去,你们小年轻的是要注意一下身体,这才刚结婚呢,以后的日子还……”
说到这儿,他倏地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有连忙打住,看了边上说话那人一眼道:“你也别这这那那的,对了,明天请假是吧,那行,我知道了,回头你再和你们二队的老陈说一声就成。”
显然后面的是对着何雪卿还有裴云松说的。
完了,又道:“你们这是忙完了是吧,忙完了就赶紧回去吧,我们还有事儿,先走了。”
何雪卿目送着大队长他们一行走远,这才看向边上一直没有出声的裴云松问道:“刚才那个说话的人是谁啊,我看着眼熟但是没认出来,他是故意的吧,怎么那么讨厌!”
裴云松唇角抿着,脸上还是一贯的没什么表情,但何雪卿总觉得他浑身的气度硬是沉了三分,约莫还是有些不开心的样子。
何雪卿眨眨眼,倏地恍然,“是你亲戚?”
她问的有些小心,就连声音不仔细听都听不太清。
裴云松耳力非凡,自然听到了。
他点点头,抬脚继续往前走,“是我二伯。”
何雪卿:“……”
果然。
她“啧”了一声。
要说起来,她和裴云松也算是难兄难弟了。
裴云松从小到大没什么亲缘,她也一样,想了想,何雪卿快走两步到裴云松的身边,低声道:“没事啦,没必要为了不在意的人生气,你看我都被我爸妈拿出去卖了我现在不还好好的,一个二伯而已,管他呢。”
裴云松眉心稍稍动了一下,转头看了何雪卿一眼,“嗯”了一声。
何雪卿对着他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实在看不出来他到底情绪怎么样,秉着多安慰两句也不会出错的想法,又道:“不过你的这个二伯实在是烦人,要不然咱们找机会把他套麻袋打一顿?”
裴云松:“……”
他惊的连脚步都停了下来。
何雪卿立马摆手,哈哈笑了一声道:“没事没事,我开个玩笑。”
裴云松倒也没追问,转头继续走。
晚饭是两人合伙做的,裴云松烧火顺带指导何雪卿做饭,好在何雪卿也有原主的记忆,倒也算是顺顺利利。
第二天一早,何雪卿还在被窝里面熟睡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叫她。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往窗户外看了看,天还没大亮,只朦朦胧胧的。
她抱着被子翻了个身,一条腿骑在被子上拱了拱,继续睡。
何雪卿是个睡觉不老实的,这会儿在被窝里面拱来拱去,上半身的衣裳邹巴巴地挤成一堆,露出一段莹白的腰肢。
边上站着的裴云松:“……”
他眸光闪动,唇角抿成一条直线,兀自出去了。
等到何雪卿醒过来,再一次遇见的依旧是已经健身完毕,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军绿色背心回来的裴云松。
她她快速地刷好牙紧跟着裴云松进屋,见他在打水清洗顺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