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捏了这样一张脸?一点都不配哥哥!”
缘林尴尬的笑笑,他总不能说自己就是往丑的地方捏的吧?
“宫玉岚,还有什么可以治伤的药的吗?”
没错,此人正是先前跟着宫玉岚离开了的柳星舒。
柳星舒因为走的太急,许多东西都没有拿,是以才会沦落到现在找别人要药的地步。
可他若是不找的话,石洞里的宴霁林怕是就会危在旦夕。
宫玉岚疑惑道:“哥哥要的话自然是有的,我之前不是给你一个储物袋了吗?那里头有。”
柳星舒自然是知道那个储物袋的作用,但是问题是宴霁林受的伤不是什么普通的伤,那些药……
“哥哥莫皱眉。”见柳星舒皱起眉头,宫玉岚手指点在了柳星舒的眉头上,吓的柳星舒连忙往后退了一步。
宫玉岚失落地收回了手,继续方才还未说完是话:“受伤的是他吗?”
柳星舒点了点头。
“带我去看看?”
“好。”
柳星舒虽然对宫玉岚并不是完全的放心,但是此时此刻他别无选择。
宫玉岚走到石洞,看到了虚弱的宴霁林,惊讶地挑了挑眉。
“他怎么伤的如此重?他那宗门当真是舍得的很。”宫玉岚嘲讽道,“果然正派的人道貌岸然,心思诡异的很!”
“哥哥莫紧张,你这师尊早就昏过去了,听不见我们的话。”
柳星舒神色一紧。
宫玉岚心里恼悔,自己方才那样说,不是更让哥哥心中心疼宴霁林那家伙吗?!
真是失策!
“他到底怎么样了?”柳星舒问道。
宫玉岚:“啧!幸亏哥哥走的快,不然看这宗门的这做法,哥哥怕是凶多吉少。”
“要知道宴霁林可是对他那宗门掏心掏肺,就是没想到那些人如此狼心狗肺,竟然捅了他这么多剑……”
“你说什么?”柳星舒不敢置信地看着地上的宴霁林,脸色苍白,嘴唇嗡动,“师尊……怎么可能……”
那么多剑啊……
难怪……
难怪……师尊如此虚弱……
那该是有多疼?
“哥哥莫不是在心疼他?”宫玉岚见柳星舒苍白了脸的样不是忘了之前他是怎么对你的?”
“忘不了。”
“但是……他是我师尊……我总不能弃他于不顾……”
“有时候我真想打醒哥哥你!”
“少废话!快说该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想办法把他体内那些凌虐的剑气引出来!不过这事还是我来吧,你这眼伤才刚好……”
柳星舒阻止道:“我自己来!”
“哥哥!”
“宫玉岚。”
宫玉岚看着柳星舒执拗的脸,心底挫败极了,狠狠的瞪了宴霁林一眼,这才把方法告诉给了柳星舒。
但是说完之后他也没有走,反而留在原地,聚Jing会神地看着柳星舒,看的柳星舒浑身不自在。
柳星舒:“多谢。”
“我不能留在这里吗?”宫玉岚听出了柳星舒的言外之意,委屈道。
柳星舒摇了摇头。
宫玉岚没办法,只好恋恋不舍地走了。
见人离开了,柳星舒心底松了口气。
鬼知道方才他有多紧张!
他可不想让别人看到宴霁林的身体!
谁都不可以!!!
可是等人一走,柳星舒他反而自己紧张害羞了起来。
柳星舒双颊微红,眼神飘忽,在原地犹豫了好久,知道宴霁林呢喃了一句,这才惊醒。
他走了上去,蹲在地上,静静地看着宴霁林,小声地道:“师尊?”
见人没反应,又道了一句:“师尊?”
“你不说话,那便是答应了让我给你上药了啊!”
柳星舒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这么说,并且付诸了行动。
他颤抖着手,慢慢地把宴霁林的衣服给脱了下来,只是简简单单的脱衣服,柳星舒便觉得自己已经Jing疲力尽了。
看着宴霁林不平静的眉头和紧咬着唇的模样,柳星舒心疼极了。
他把弄脏了的手往自己身上一擦,转而放在宴霁林的头上,轻轻地揉了揉,不自觉地用上了本音。
“别怕,我在。”
“柳……星……舒……”
柳星舒心中大惊,连忙收回手,看向宴霁林,却见他依旧闭着眼,只是唇微微颤着,心里松了一口气。
就在刚刚,他还以为自己的身份暴露了。
原来不过是虚惊一场。
冷静下来之后,柳星舒看着宴霁林的身体,看着那满身的伤痕,心里像是被刀割一样,痛不欲生。
他低骂道:“那些狼心狗肺的家伙!竟然这样对你?!我一定要让他们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