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给各部门主管打个电话,让他们管管这种歪风邪气。”
林又心的反应却有点出人意料。
她好像并不怎么在意,只“嗯”了一声,表情也很平淡。
小金出去后,林又心便给余繁初发了条微信:【妹妹,这件事我恐怕帮不了你了,不好意思啊。】
余繁初:【没关系的姐姐[亲亲.jpg]还是谢谢你噢。】
林又心:【摸头.jpg】
看着手机屏幕上小姑娘抱着狗狗笑得灿烂如花的头像,她不自觉弯了弯唇。
虽然她对追星没什么感觉,也无法和追星女孩产生什么共鸣,但这种青春洋溢,蓬勃向上的力量真让人羡慕。
今天晚上临时有一份文件要改,她九点多才下班。一个人乘电梯到地下车库,结果却在五十楼的时候,电梯停了下来。
然后门开了。
电梯停下的那一瞬间,林又心就有一丝预感。
而当她诧异地抬眸一看,只见男人修长挺拔的身影从外面走进来,长臂伸过去按下关门键,随着电梯门在他身后缓缓合上,他目光也扫了过来,漆黑如夜,带着未知的危险。
懵掉的脑子突然一震,清醒过来,她张了张口想要说点什么,却没来得及开口。
他上前一步,一只胳膊将她揽过去,手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来,柔软的唇用力地覆上。
他不给她任何喘息的空间,像是一个无情的侵略着,掠夺她的呼吸和意识,起初她还尝试着挣扎,可在男人如铁般无懈可击的钳制下,逐渐放弃了无谓的挣扎。
她甚至没有机会用牙齿咬他,完完全全地被他控制了节奏,和心神,一点一点,抽丝剥茧般地吞了个干净。
比中元节那天晚上还要疯狂。
当她觉得自己快要失去意识,甚至窒息而死的时候,男人的唇瓣才稍稍退开一些,却没有完全放过她,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蹭着鼻尖,唇瓣只停留在相距不到一公分的位置,仅仅给她一丝喘息的空间。
他依旧捏着她的下巴,嗓音低沉发哑:“怎么,一个谢胤还不够?”
他的声音犹如一片砂纸在心口的软rou上慢慢地磨。
林又心蹙了蹙眉,却只能发出凌乱的喘息,刚才太过激烈的吻,到现在还没有缓过劲来。
“林又心。”余安州望着她,叫她的名字,目光直勾勾地探入她眼底,嗓音低得在微微发抖,“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好好地正视我对你的感情?”
林又心终于艰难地顺过气来,微喘的声音带着无奈和不解:“你什么意思?”
“我爱你。”男人闭了闭眼。
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周身气焰好像尽数溃散,语气里带着几分妥协的叹息:“你不要爱别人好不好?求求你,你能不能好好地等着我?”
“等我追到你。”
这一刻,听着男人近乎在乞求的声音,她感觉仿佛有一些沉重的东西,从身体里消失不见。
从心口漾开一圈圈细而密的波纹,打到尽头再荡回来,往复循环,整个湖面都是波光粼粼的纹路。
她好像发现了一些端倪。
应该是公司里她和季临的八卦传到他耳朵里去了。
想起男人刚刚发疯似的样子,忍不住好笑地勾了一下唇。
余安州望着她,眼眸里依稀都有了雾气:“你还笑得出来?你是想我哭给你看吗?”
林又心干脆“噗嗤”笑了出声:“有本事你哭给我看。”
“我不。”他紧紧地把她抱进怀里,有些耍赖的意味,“你是我的心肝,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唯独这件事,没门儿。”
林又心脑袋都麻了,下意识地抬手抗拒他的拥抱:“……你哪里学的这种话?”
“为了你,无师自通。”他手臂的力道岿然不动,低下头吻她的发心。
林又心怔了怔,这一刻彻底忘了继续推开他。
曾经那些厮混纠缠的日日夜夜,她问他有过多少个女人,怎么能这么熟练。
他也是这么说的。
他说,是你夺走了我的初夜,你要对我负责。
义正辞严地臭不要脸。
恍惚间,电梯门好像又开了,但两人谁都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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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安州开着林又心的车送她回家。
直到楼下,他还舍不得下车,悠悠地赖在驾驶座。
“都快十点了。”林又心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你还不回去?”
“想跟你多待一会儿。”他转头望向她,目光幽深如夜,嗓音里带着浅浅的不忿,“你这么忙,要么去剧组见谢胤,要么去工作室见季临,我也只能晚上争取一些时间,在你面前刷一刷脸了。”
林又心无奈地扯了扯唇:“我跟谢胤只是工作关系,至于季临,那更是绝对不可能,你成天把眼睛放我身上,担心这个男人那个男人,还不如好好工作。”
余安州被她数落得神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