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年,饶是以前打熬了好底子,但心情抑郁也很难免大病小病不断,但从吃了张潜带回来的那些野味之后,他就发现自己的许多小病小痛没有了,“张潜和你张大娘都和我说,五道沟的野味大补,我还不信呢,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张潜带回来的野味虽然不是黎苗吊坠里存过的,但怒蛟瀑下的水潭里却被黎苗滴过猴儿酒,“那正好,我这次还带了几只腌兔子过来,您要是觉得好,我写信让我爸在村里收了,给您寄过来。”
“不止是咱们的野物,就是山上的野菊花,枣花,金银花,都比别处的好!”张大娘也觉得五道沟那地方虽然穷点偏点,但真的是风水宝地,“以前在村里的时候不觉得,这出来以后才发现,还是我带的好喝!”
“所以大家商量着,要不要在五道沟选个地方建个干休所呢,咱们许多老同志,革命了一辈子,哪个不是一身的伤病,去五道沟疗养也不错,”赵旗随口道。
这主意还真不是他提出来的,之前顾为民几个已经让所有人都惊讶无比了,而他过完年后事情再多,也能Jing神矍铄,自然老伙计们也会好奇问问,野物早就吃完了,但那些山里的花草茶却是可以分享的,没想到喝过的人都说好。再结合顾为民的状态,便有人生出了在五道沟修疗养院的想法。
黎苗想起话本子里顾明阳发财之后回报家乡说过的话,“建疗养院好啊,要建疗养院,得先修路,还得用民工,以后疗养院用的水果菜蔬鸡鸭rou蛋,还得向周围村民采购,这样一来,我们村就跟着富起来了。”
张潜却想起黎苗猜着五道沟后面的仙女山有矿的事,他迟疑了一下,没把矿藏的事在这儿说出来,那个得私下悄悄和爷爷说才行。
宋守谦已经笑了,“瞧这孩子脑子多灵,可不是这样的嘛,不说修干休所要用人,就是以后那边的农民也能靠着干休所多个进项,这主意不错。”
赵旗原本对修什么干休所疗养院没多热切,国家已经有好几处可以让老干部们疗养的地方了,他不反对是因为他切身感受到了五道沟的好处,也想让那些还健在的老将军们可以健康长寿,但黎苗这么一说,倒是对地方经济还起了拉动作用,他笑道,“这是顾教授教你的吧?”
黎苗呷了口张大娘特意给她倒的“可乐”,这东西味道也挺怪,“嗯,以前在村里的时候,有时候和顾爷爷聊天会说到这个。”
“我听说那个安主任的爱人去学校闹你了?”张潜早就想问了,他原来是准备让张大娘替他上眼药的,但这不他在嘛,就亲自动手了,他马上要离开首都了,这一去没几个月回不来,万一黎苗有什么事,得有人照应着。
黎苗呃了一声,不以为然道,“学校已经发了公告,说明了当时的情况,安雅琼同学的妈妈可能也是一时想不开,找个可以迁怒的对象,心里好过一些。当然,谁不爱捏个软柿子啊,我这也是无妄之灾了。”
只可惜,秦芳有点儿瞎,她不是软柿子,而是Jing钢球。
张大娘及时跟上,“他家就那个家风,最会跟红顶白,他们军团的陈司令家,当初不就是姓安的带着抄的?现在陈司令回来了,他们能不慌嘛,我听说那个丁荟到处和人攀关系,好像是想把闺女嫁给顾老的外孙,可人家不答应,倒是鲍家的孙子看上她了,安家又嫌鲍振邦没本事成不了大气侯,这下好了,不嫁也得嫁了。”
赵旗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后续,宋守谦也愣了,“怎么回事?这事和苗苗有关系?”他也是早年退下来的,张大娘嘴里的几个老同志他都认识,“几家孩子闹起来了?孩子们闹就闹呗,家长们掺和什么?什么叫不嫁也得嫁?婚姻自由,怎么可以拿权势压人?”
张大娘时不时能和丁荟遇见,也听到了一些八卦,“这不是安家丫头和鲍家小子在恋爱,这滑冰听说也是安家丫头安排的,还是她把鲍振邦撞成重伤的,这时候还能分手?我听说丁荟现在天天炖了骨头汤给安家丫头送。”
黎苗也没想到还有这一出,看来安雅琼是很难逃掉了。见赵老和宋老都一脸愣怔,她也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小人难防,万一安家人哪天又发疯呢?
她大概把当时的事说了一遍,“其实我也没啥,宋爷爷您是见过的,我这个人力气大的很,别说一个秦芳同志了,十个她也伤不着我,只是她的话太难听了,人言是能杀人的,我爷爷和nainai气的不行,和顾爷爷一起去找了鲍家人,说明了我们的立场,鲍老当时不在,是鲍振邦同学的伯父和我们保证的,没两天事情就有结果了。该解释的校方也帮我澄清了。”
赵旗的脸已经黑了,他冷哼一声,“一个市医院的大夫,就敢跑到首大去闹事了,谁给她的胆子?!她这是什么行为?没王法了?你们学校发公告了,那她们单位了?没个说法?”
“也不是,我听说秦芳同志把食堂的两盆菜给赔出来了,”黎苗慢悠悠道,她看这话本子里,说是肖开艳和顾明阳的事,被人捅到了网上,顾明阳还发了律师信,告人损害了他的名誉,还给他的公司造成了不良影响,但现在好像还不兴这个,也没人和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