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风出来,那才见了鬼了呢!
在她与叶昰倾未成亲之前,便提过此事。
景湉期晓得此事必定是个暗桩,现下背后的人肯定想拿这一个事情来做上一点文章。
“少阁主,为何您对华阳公主孩子生父的身份,竟可以如此肯定?”
那一夜躺在床上,景湉期又问,毕竟人家屋里的事,叶昰倾又不可能让人时时监视。
“当年华阳公主想要寻些与我长得相像的人,我便帮了点忙,找了几个送过去。”他十分坦然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您也真是……”
她想说他这个人实在是太坏了,但是想想若是自己不坏一点,指不定被谁剥皮拆了,连一滴血都不剩下。
“我只是想着送几个人过去给她打发时间,这样她也不会来烦我了,谁知道,竟会如此呢?”
黑暗中叶昰倾面上的笑意看不清,显然这样的状况他也意识到了。
“这件事情虽说算不得捕风捉影,虽说华阳公主跋扈,想来弄这事的人,又是要对付东宫?”景湉期还是有些想不通关节,搞不好圣上会因为太子被连累,反而生了怜爱之心。
“总之他们的这些事我们不必掺和,我只是想着这件事未必是三殿下做的。”
叶昰倾把她的纤纤素手拉过来。
“你还嫌不累吗?早些睡吧。”
“你这话说了一半叫我怎么睡?圣上总共就那么几个孩子,也就只剩那两个了。”
黑暗中景甜期用手指先比了一个一,又比了一个六。
叶昰倾用食指挠了挠妻子的掌心。
“果然这些王子皇孙算都不简单,咱们睡吧!”
大皇子分明已经去了封地,竟然还可以插手京中之事,只是他此番的做法倒也不像是为了拉谁上台,竟然像是专门报复皇后。
华阳公主那性子,当皇帝的赵溶,自然也知道自己女儿是个什么货色,就算她做出了这种丑事,圣上也不会直接把帐都算到太子头上,但是作为公主的母亲皇后娘娘那可就说不准了。
在府中休整几日,缓解了身上的疲劳。
景湉期便去拜访了六殿下一家,现在看来六殿下的‘情况’已经比先前好了许多,起码不会像以前那么傻兮兮的吃果子。
但是和常人终究不能,时好时坏,大部分时候是坏的,就算好的时候,那个‘智商’瞧着也不如常人。
当然,她也是去贺喜的,顺便给韩玥英把了个脉,既然赵易‘偶尔’恢复,自然可以让妻子怀孕了?
这韩家姐姐都快四个月了,肚子还藏的挺好!
她也实在是佩服这个殿下,竟然能将戏演这么长时间还没出纰漏,却也是十分的不容易了。
瞧着年关渐渐近了,景湉期又去找韩玥英玩,顺便给他们送点年货。
毕竟在这京中她实在找不到人说话消遣,叶昰倾到城郊的庄子上去了,却也不知是去布置什么大事,他没说,景湉期自然也没有问。
反正家中无人,景湉期便在韩月瑛那边吃了晚饭,回府时天色都暗了,大街上空空荡荡的。
济世阁的车架忽得被拦住了,景湉期的头都在马车壁上磕了一下。
“求求你,救救我的孩,你救救她!”
景湉期刚掀了帘子,就见对面那辆马车上冲出一个人来。
来人鬓发散乱,面上残妆斑驳,如果不是那服侍的宫女身上的宫装,谁又知道她是华阳公主呢?!
公主出行,竟是只用了这么小旧的一辆马车?
景湉期就着夕阳昏黄的余晖,隔着一条街,也见她怀里的孩子软作一团,就知道事情不妙。正欲上前,却被忽然从一旁巷子里冲出的侍卫拦住了去路。
“娘娘已是传了御医,叨扰世子妃了。”
说话的人正是公主的驸马黄皓,显然是不会让景湉期去看一眼那孩子的。
济世阁的人便只能这么眼睁睁看着华阳公主又被‘请’了回去。
景湉期原本以为华阳公主会大哭大闹,不想一路上竟是安静得出奇。
“不关我们的事,且我们也管不了,传个信给世子,让他早些回来,天要变冷了。”景湉期对随车的侍卫,低声吩咐道。
那侍卫离了队,隐没在了京城的巷子中。
景湉期也想不到。非但是京中的天变冷了,自己的天也变冷了。
王府门口,她方才下了车,便有家亲自来回话,今日有人递了帖子来,这人虽算不上什么达官显贵,却也和王府有关,正是俞凡儿所嫁之人的陈家。
她就着管家手里的灯笼把那帖子一看。
即刻转身又上了马车,催促到。
“去何家!”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马上就要完结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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