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将它拿了出去。
“抱……抱歉啊!”
景湉期忽得醒了几分,叶昰倾毕竟不是小孩子了,她怎么能这么随便摸人家黄花大闺男呢?
虽然她这个现代人类倒是无所谓,这样惹得少阁主把自己想成什么无赖的宵小之辈就不好了。
虽说这之前自己给他上过药,但现下这样本梦半醒间做这种事,总是显得太过轻浮……这都是给自己那春梦给害的。
景湉期你还是悠着点,万一惹恼了老板,把饭碗丢了,在济世阁可混不下去了。要是这种事被将来叶昰倾的夫人知道,自己还不得被扒皮?!
不行不行,将来还得涨涨记性,不能总是见色起意,她承认自己就是喜欢看叶昰倾这张脸,更喜欢看他气急暴跳的样子,谁叫叶昰倾总是一副‘庄严宝相’呢?
可是如今要她做出一副洁身自好,不要斗篷出去被冻?……现下好好睡觉要紧,于是景湉期侧过身去,继续去梦会周公。
景湉期一转身,斗篷就被卷过去一些,叶昰倾这边自是空了一节,他无奈的叹叹气,倒是自己拉了斗篷又往景湉期那边靠了靠。
两人就像一对比翼鸟似的,靠着山石壁。
“你过来些,我又盖不到了。”
叶昰倾伸手揽了景湉期的纤腰,只将她往自己怀里揽。
“别碰,痒得很。”
景湉期已是睡的又些懵了,腰间麻痒麻痒的,本能的想避开,不待叶昰倾用力倒是自己就先靠过去了,得了个更加舒适温暖的去处,马上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叶昰倾已经不在身侧,自己被斗篷裹得严严实实的。待她爬起身来,发现赵易已是吃过药了,正半躺在那里喝着一盏热水。
“你们少阁主出去了。”赵易见她醒来,似笑非笑指了指外面。
景湉期爬出了洞口一看果然原先的山林已经被烧的,入目只一片焦黑。
好在如今周边倒是没有什么明火,只偶尔有一两处焦炭尚有余温。叶昰倾看着天上,似是在找些什么。
景湉期随着他的目光看了看那辽阔湛蓝的天空,此刻正盘旋着几只鹰,像是在找寻食物。
“山里刚烧过一圈火,难道老鹰也知道这山林中会有吃的?”景湉期问到。
“这些鹰隼不是来找食物的,估计是来找人的。”叶昰倾收回了目光,看着身畔的她,继续说道“军中会训练鹰隼,以作侦察之用。”
至于说是来找谁,这不很明显了吗?当然是来找他们的呀。
“是咱们的人吗?”景湉期问。
“应该是吧。”叶昰倾答。
“只是不知道是哪一批,也不知道信不信得过,如果……是之前跟着殿下的那个人,应该靠得住吧……”景湉期试探着问到。
今天去说吧。
“嗯,他倒是可以。”叶昰倾没有否定,反是认同的点了点头。
不用明说,这次来的人多半是先前九皇子身边那个事无巨细的内侍了。
“看这样子他们到这边还有一会儿呢,您最好先去洗个脸,也不知道那一股溪水还在不在。”
景湉期狡黠的笑了,怎么说呢,叶昰倾这张脸颊上就算是沾了点烟灰,还是很漂亮的,就是那种看到就像调戏的漂亮。
“可不能让旁人看到少阁主这个样子,您的英明神武不就毁于一旦了吗?不过呢,就算小阁主脸上花了一点,也是十分的俊朗的。”
叶昰倾没有生气,反是宠溺的笑了。
“你以为你有好到哪去,小花猫!”说罢便拉了景湉期的手,想要带着她去洗脸。
“这路窄,咱们还是各走各的,稳当些……”景湉期收了手腕,讪讪笑着自己往那股溪水的方向去了,却不知后面那人的脸已是黑如锅底,那点烟灰也算不得什么了。
景湉期擦了脸,回身才发觉叶昰倾那张脸冷得可怕。却又不知搭错了哪跟筋。
“我手疼……你给我擦……”叶昰倾道。
“恩……好。”景湉期被这一位忽然变低的气压惊到了,连忙拧了帕子给他擦擦。
又过了个把时辰,景湉期瞧着这一位的气才消除了一点。连忙上去毛遂自荐到。
“学生瞧着救我们的人已经来了,还是学生先去探探,毕竟没有见着人,不知是敌是友。万一来的人不是救咱们的,是来杀人的,恐怕少阁主还能带着殿下避险,若是少阁主要有什么事?学生可没法子护着殿下,也没法子带你跑。您二位的命,终归比学生的值钱多了。”
“去吧,自己当心一些。”叶昰倾答应了,神色依旧十分黯然。
“对了,借殿下斗篷一用,殿下将来可要记得,苟富贵,勿相忘。若您有朝一日富贵了,也不必给我指什么好夫君,也不要封赏我的家人,可记得是要封赏我,给不了官位,多给些金子也是好的。”景湉期团了赵易的斗篷,就要往山洞外去。
赵易觉着这丫头还真有意思,将来成了济世阁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