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拿一个去用。”景湉期享受着忍冬的擦头发服务,捧着一个柿饼,边吃边说到。
“奴婢谢过女郎,只是有的人倒是不用,今日才有人送了来。”忍冬笑道,又换了一块干帕子。
“是吗,看来凡儿这夫君还有些用,算是知冷知热。”听到这事儿,景湉期对那何笙的映像稍稍好了一点。
景湉期还没来得及和忍冬继续八卦这事儿,就听外面甘草急匆匆来敲门。
“女郎可在?少阁主身体不适,您快来看看!”
“啊?!”景湉期忽得坐起身子,头发被扯得生疼,也顾不得柿饼只吃了一半,连忙抓了根簪子,将头发挽了个髻就出门了。
好在这院子不大,叶昰倾住的地方,走几步就到了,景湉期去的时候,叶昰倾显然也刚沐浴完,穿了一身宽松衣裳,懒懒散散的歪在塌上,虽说薄暮冥冥,天光不好,可那一张脸惨白惨白的,很是吓人。
刚看到这情形时,景湉期有些小慌,该不会是自己刚刚那一下,将叶昰倾打出个内伤来了吧?他这也太不经打了。
床上那人见她来了,扯开衣襟,指着自己胁下青掉的那一片,十分哀怨的说到。
“瞧瞧你干得好事!”
光线太差,景湉期只得凑近了看,叶昰倾生得白,青紫的那一片果然很明显,不过他胸肌的轮廓和隐隐露出的腹肌线条,还真是好看。
“头发未干,为何要盘起来。”这空档,叶昰倾抽了景湉期头上的簪子,让她半干的头发披散开。
景湉期早管不得什么头发,咽了咽口水,点点头,“确实青了,须得用点活血化瘀的药。”
“谋杀亲……竟是一点愧疚之情都不见,既是如此,还不快给我上药?”叶昰倾没好气的道,看来他并没有伤到哪儿,Jing神好得很。
景湉期慢条斯理掌了灯,取来药酒,看着叶昰倾笑道。
“您确定?”
叶昰倾被她沉沉的目光看得心底发虚,敞着衣裳,半躺在那里,可是气势总是不能输的。
“怎的把我弄伤了,上个药还不情不愿?”
“没有,学生自然是心甘情愿的。”
景湉期端起药盏,意味不明的笑了。
这笑让叶昰倾愈发忐忑了。
106、伤药
一百零六、伤药
可惜这少阁主错看了她,在景湉期眼里,反倒是她占了便宜,若不是怕被叶昰倾揍一顿,她不介意把他那衣襟更拉得更开一些。
叶昰倾难不成还想调戏自己一次?
景湉期觉着这少阁主也太拼了点,竟然舍得自己的身体?!
她可不是纯洁小女生,说到底不知是谁调戏谁。
景湉期倒了药酒,就往叶昰倾胸口招呼,灵巧的手指细细抹过他的左胸,还不忘碰碰他胸口那一点红。
面对着美人的玉体横陈,景湉期那脑袋瓜里的思绪早就不知道转了几个圈,不由想到自己前世看的那些小漫画,他这种容易青紫的体质,种起草莓来,一定很爽吧?
“你……你擦哪里呢?!”
叶昰倾这次晓得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这不是见您伤得挺重,多擦点,好将淤血散开。”
相比于已经气息不稳的少阁主,景湉期显得淡定极了,哪怕脑中闪过一大堆有颜色的废料,表面上却是看不出端倪。
“好了,可以了!”叶昰倾被撩拨得心底发痒,连忙拉拢了衣襟,顺带还拉了床被子将自己盖上,背过身去,很是良家。
景湉期险些绷不住笑出声来。“如此,学生就告辞了。”
叶昰倾现下是哪哪都不对,尤其是难以提及的那处,涨红了脸,将脸埋进了被子里,瓮声瓮气说了一句毫无威胁力的。
“……滚”
“您好好休息。”景湉期得意的放下药瓶,边走边挽起头发来。
小子,和姐姐比无耻,你还太嫩了?!
景湉期得意洋洋,走前还不忘隔着被子在,在这弟弟的后背拍了拍以示关怀。
这少阁主毕竟是自己的上司,若不是顾着自己的饭碗,看他这小媳妇模样,景湉期真是想将这人狠狠欺负一遭。
约莫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当晚景湉期竟然做了一个梦。
景湉期来到这个甚少做梦,有时就算在梦里,也只记得一个空荡荡的世界,所以今日偶然梦见了个人,自然记得清清楚楚。
梦里倒也没对叶昰倾做什么,只是将他按在床榻之上,在他那白白净净的胸膛上种了一个又一个草莓。
这才她该干的好事!
景湉期醒起来还回味了半晌,她居然做春梦了?连着上下两辈子,这还是她第一遭做春梦呢?!虽然这春梦仅限于种草莓。
叶昰倾一大早又要了水沐浴,究其原因,就是因为昨夜有个人手上不规矩,这次的梦里的景湉期,似乎比之先前那些时候长了不少。叶昰倾摸了摸身上那一块青紫,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