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美男计,顿时气得直撇嘴,骂他真是无耻。
“走了,下车。”魏桢没把她骂自己的话听进耳里,催着她赶快下车回去。
最近天气不是很好,天上的云总是很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下雨。
桑落酒端着酒杯,杯子里是一杯用抹茶和波本威士忌混合调成的抹茶薄荷茱莉普,颜色是绿色的,清爽怡人,就像是夏天时走在浓茵的树下还有凉风习习的感觉。
她靠在露台边上,看着魏桢运转手腕冲nai茶的模样,天上的浮云散了一叮月亮从云里探出头来,明澈的月光洒下来,照得这一方天地宁静又温馨。
“阿鲤。”
魏桢忽然叫了一声她的名字,眨眨眼睛,有点期待地看着她。
“你今晚还跟我睡么?”
桑落酒闻言立刻翻着白眼把头一扬,哼了声,“做梦去吧,再也不跟你睡了!”
“你骗我回来就是想睡我对不对?!”
面对她突如其来的控诉,魏桢沉默了片刻,然后诚实地点点头,“其实还想看你穿新内衣。”
桑落酒:“……”狗男人!
她气咻咻地趴在露台上,然后往下看,看见楼下空无一人,连树影都是寂静的,再抬眼看远处高楼上的霓虹,闪闪烁烁,颜色变幻,热闹得很。
再一回头,就见魏桢正笑眯眯地看着她,眼神柔和得像姑娘山上清澈的泉水。
她的心忽然一软,挪了挪脚,蹭到他的身边,叫他的名字:“魏桢。”
声音软绵绵的,听起来就像是啤酒撒娇时候的轻哼。
魏桢不知道有多喜欢她这样叫自己,眼睛都眯了起来,伸手摸摸她的头发,柔声低语地问道:“小鲤鱼,你叫我做什么?”
他一叫自己小鲤鱼,桑落酒便忍不住想起他亲吻自己是炽热的唇舌和沉重的呼吸,顿时面色绯红,白了他一眼。
“不许这样叫我!”
“好,阿鲤,你叫我做什么?”魏桢从善如流,问完还跟她碰碰酒杯。
桑落酒歪着头问道:“你什么时候去法国?”
“下个月中。”魏桢应着,晃晃酒杯,听着剩余的冰块撞击杯壁的当啷声,然后问她,“阿鲤,你什么时候……”
“哦不……我什么时候能跟大家说我们的关系?”
桑落酒一愣,抬眼便见他满眼都是试探,和浓烈的期待。
心头像被烙铁碰了一下似的,烫得很,她一慌,随即低下了眉头,想了想,“那……等、等你回来之后……好不好?”
魏桢没想到她会同意,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搂过她的腰,“阿鲤,你抬头看看我。”
桑落酒疑惑地抬起头,就这样和他四目相对,撞入他像是蕴藏了整片月光的眼底。
“……怎么?”
“阿鲤……”他低头亲亲她的鼻尖,轻轻地笑了声,语气有点担忧,“你不必为了我……阿鲤,听听你心里的声音,愿不愿意公开这段关系,然后才……”
“我想的。”她打断了他的话,抿着唇,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今天下午……你那样说的时候,我特别害怕……我不想再经历这样的害怕了,魏桢。”
“我不敢告诉别人,是因为我害怕别人说我攀龙附凤,看上了你们家的钱财地位,可是魏桢,我不是的……”
“我只是喜欢你,不管你是不是魏家的小魏总,我都会喜欢你,你知道的呀,我家有钱的!”
“我……”
她越说越急,急得用手攥住他的袖子,急急忙忙地表白自己的心意。
魏桢看着她的目光越来越柔和,笑意也更加明显,他弯下脖子,将唇印在她的额心,久久没有离开。
“我知道,我都知道。”
“我知道你是个很独立的、自尊自爱的姑娘,不仅我知道,爸爸妈妈也知道,所有认识你的人都知道。”
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柔和得像夜风,“阿鲤,你不知道我有多庆幸,在我明白过来的时候,你还在……”
“你记不记得那次邹月家的事,后来商铎给了你一张卡?”
“我跟你说,是我觉得颜色太丑,所以让他折现,让你错过了人生中第一个爱马仕包包……但其实是因为我不知道为什么,不想让你要他的东西,你别气,以后我多多补给你,好不好?”
桑落酒愣了一下,忽然从多愁善感中回过神来,错愕地仰起头。
“你那个时候骗我的?”
魏桢语气一顿,嗯了声,一手抱着她的腰,另一手拿过她手里的酒杯,放在露台的栏杆上,然后晃了晃她。
“你别生我气好不好?我……以后都补给你。”
反正不觉得自己做这件事有什么错。
桑落酒伸手摸了摸他的喉结,咬着嘴唇,笑意凝结在眼角。
“你那个时候就喜欢我了吗?”
“大概是吧,但是我不懂,要不然……”
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