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暇,很是漂亮。但胸膛宽阔,后tun整齐结实,跑起来比六妹的奔霄还要凶悍。
原本不想让她做出头鸟,可她这个要求,但凡他应了,后宫那些不简单的女人,可就要盯上她。
太子迟迟不说话,林正堂保持躬身的姿势一动不动,心里暗想自己这定力是越来越强了。
良久,林正堂终于听到太子说:“允。你来安排,务必谨慎。”
两日后,宫里的太监上门时,杜府里正在吵嚷不休,杜蔷杜莲使着自己的丫鬟,一左一右架着珍珠,将她扔在一大盆脏衣服跟前。
杜蔷的丫鬟叉着腰,居高临下地看着被她们扔在地上,手砸到盆边正在揉手的珍珠。
“咱们府里不养闲人,还要吃喝穿,就得干事,你今天就把咱们大姑娘二姑娘几日的衣服洗干净了,不洗完不许吃晌午。”
可现在已经巳时末了,洗地再怎么快,也势必吃不上午饭。她们这是存了心要欺负珍珠。
珍珠这几日吃的也并不好,每每她去大厨房,都说没饭了,扔给她发霉的馒头,看不清颜色的剩菜。她只能把发霉的那边掐了,吃剩下看着还干净的。天天都要闹肚子。
珍珠躺在地上,心中想着姑娘走前说的话,让她先忍着,等她回来。可姑娘现在已经留在了宫里,回不来了。
姑娘成了宫里的主子,她是姑娘的人,此时在外面若忍气吞声,就是任人下姑娘的脸。
思及此,珍珠做下个决定,大有破釜沉舟的气势。她想着,反正不管她如何,都追究不到姑娘身上,大不了她被发卖,或下狱,或被打死。她都认了,要给姑娘挣回脸面,报一报这几年来她们二人被这一家人明暗欺负的仇。
将军和夫人泉下有知,也会夸她做得好!等她也去了,不至于没脸见他们。
珍珠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蹦起来,两步弹跳踹飞了杜蔷的丫鬟,杜莲的丫鬟要来拉扯她打她耳光,被她一手挡回去又还了一巴掌。
珍珠是从小长在军营里的练家子,她这一巴掌直把杜莲的丫鬟扇得耳边嗡嗡作响。
杜莲尖叫:“你这贱人要干什么!反了反了!来人啊!”
她们此时在后罩房,边上就有正整理库房的小厮。眼见小厮就要冲过来了。珍珠加快了脚步,一把薅住正要跑的杜莲的头发,将她扔了出去,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发髻散了,珠钗散了一地。
珍珠愤怒道:“我家将军留给姑娘的遗产,你们家花用的舒不舒服?讽她克死爹娘,你们还是人吗?”
杜蔷也在跑,奈何跑不过珍珠,被珍珠跳起来一脚踹在地上,只觉得屁股都要摔散了。
“快啊,把这个疯子给我抓走,打死她!打死她!”杜蔷歪在地上,看到小厮赶了过来,立刻来了Jing神。
这个小厮珍珠认得,昨天还想偷偷进她房里,欲行不轨,被珍珠用凳子赶了出去。
此刻珍珠打红了眼,想起以往种种,越想越气,看这小厮就像看一个死人。
对女人她尚且手下留了情,怕真打坏了她们告御状连累姑娘。但对这么个一脸蛇鼠像的男人,手臂青筋都爆了几分,没几下就把他打得满地找牙,鼻子都歪了,原本就丑的脸上更丑了。
随着后边动静越闹越大,前边孟淑兰带着丫鬟婆子小厮都赶了过来。眼见人越来越多,珍珠打了一个又有一双,渐渐要被扯着衣服抓住。
前边看门的小厮跑到后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夫人!宫里....宫里来了人,要把珍珠和那匹马带走!”
宫里的人可不敢让人家等,围上来抓珍珠的奴仆都不敢动了,珍珠原本丧失生存意志的脸在听到小厮那句话时候,重新焕发了生机。
甩开周围的人,径直走到马厩里,踹了几脚拱在贝壳身边的杜府的马,把贝壳的颈带松了,牵着它就往外走。
珍珠回头看向又气又恨的众人,露了一个嘲讽十足的笑,又转回头再也不看他们。
她没有收拾任何东西,一则进宫不能带私物,二则也没什么东西好收拾的。
扬眉吐气的珍珠迈着雄赳赳的步伐出了杜府的门,等在门口的两名太监含着讨好的笑瞧着她。
☆、谜底
东宫后宫各殿中终于盼来了心心念念的皇后恩赏。自家的丫鬟、兑现的心愿。以及皇后娘娘又给各新人赏赐了些东西。
各殿喜气洋洋,好不热闹。其中,晴光殿更是令人瞩目。
送赏的小太监牵来了一匹通体如白雪一般漂亮的马。并特地夸了一通杜若如何如何得皇后娘娘青眼。
听来就知道办成事靠的是皇后娘娘的恩德,与太子无甚关系,如此看来倒是不打眼了。
这便是太子吩咐林正堂的“谨慎”了。
将缘由归到陈皇后那里,东宫突然多了一匹马,就不会再引人瞩目与深思。
小太监领了赏告退后,杜若和珍珠抱着又哭又笑。闹得珊瑚也被感染得红了眼,抽抽搭搭的。
贝壳拱到杜若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