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热度都没有这两人的高,热搜一直挂着,几个轮番上。
两人还在为住的地方发愁,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地方,倒也不远,就是有点小,两人都是没过过苦日子的人,眼前着形势逼的两人不得不低头。
有时候下凡体验一下平民生活倒也不错。
至少季若白是这么安慰自己的,直到订完标间回到房间,他还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好歹是标间,要是两个人住同一张床,还不知道粉丝会怎么想。
过,犹不及。
两人躺在各自的床上,都没有说话,今天太累了。
季若白突然笑了起来,他认真的看了看穿着粉嫩睡衣的陈允哲,实在不能把眼前这个人和舞台上呼风唤雨的主唱联系起来,他听过早期的foryoung,那时候陈允哲带着地下乐队翻唱Rammstein的歌,当真有Tii-Lindemann的影子,绝对是舞台上的王者,而现在,这位王者……
变成了青铜。
还是位可爱的青铜。
陈允哲也笑了起来,那只可爱的猫挂在季若白的胸口,平时抿着的嘴唇现在放肆的笑着,表情都生动起来,额前的碎发有时候会挡住眼睛,大手就会把它随意的拨到耳后,然后又会有不听话的跳到前面。
两人望着对方傻笑了一阵。
季若白实在忍不住,先去洗了澡,回来就躺下了,他很累,但是有些睡不着,今天的一切走马观花在他脑海里循环播放着,生煎包、想见的人、长长的走道、青黄的树叶、helloketty睡衣,甚至还有那枚闷sao的纯黑耳钉,往常他一定要听一点音乐才能睡着,今天迷迷糊糊的,脑子一团浆糊,浆糊里还得出了一个可怕的结论,陈允哲这人,和他做朋友也挺好的,接着就沉沉睡去。
能做朋友的人回到房间的时候,季若白已经睡着了,他的睡相有点不安稳,眉淡淡的蹙着,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小小的Yin影,仔细看会发现还在轻轻的颤着,不知道在做什么样的梦,突然像是惊着了,嘴唇又像醒着的时候一样,抿成一条直直的线。
陈允哲轻手轻脚掀开被子,小心翼翼的躺了下去。
床有点小,被子一股消毒水的味道,翻个身都困难。但一切都还好。
月光一点点洒进来,轻轻的落在那人的脸上,好不温柔。
陈允哲对着旁边的人,心里默默的说:
晚安,季若白。
今晚做个好梦。
作者有话要说: Rammstein:德国战车(Rammstein),世界上最著名的工业重金属乐队,由德国东部地区一群厌倦了工厂生活的无产阶级组成。他们秉承了德国电子乐的一贯作风——无感情、冷冰冰、有着金属般的质感。他们通过吉它采样的方式进行创作,完全用德语演唱,背景里常常穿插了Yin冷而飘渺的伴唱,类似中世纪的感觉,他们的音乐混杂了工业和电子成分,发表专辑Herzeleid、Rosenrot、Mutter等。其主唱是Tii-Lindemann。
☆、第六章
这一觉,睡的还挺沉。
至少季若白是这样的,醒来的时候不知今夕何夕,厚重的眼皮抬起来,窗外阳光刺眼,浑身暖哄哄的。
他是被饿醒的。
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差点忘了自己在哪,旁边的床是空的,然后猛然间坐起来。
啊,没走,坐在桌子边,好像在写歌。
季若白没想到自己会起的这么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早啊”
语气太过亲昵,像认识的很多年的朋友。
陈允哲自然的递过去一杯水,指了指桌上的包子,自然道:
“我去买了包子。”
季若白有些不好意思,
混沌的脑袋终于有了一丝清明,对,还得录歌呢。
一瞬间,季若白直接把自己进入工作状态,直奔浴室。眼前的人差点把他吓了一跳。眼睛有点肿,脸上有压出来的红印,发型师Jing心打造的刘海已经飞上了天,还有几根往旁边飞,上半身还是幼稚的helloketty。
人生怎么这么艰难啊。
认命的低头刷牙洗脸,就这个破地方,能有个吹风机就是好的了,无奈只能用水悉心的压一压,飞上天的鸡毛终于还是驯服帖了,往旁边的像是撒欢的孩子,拉也拉不回来,于是又认命的不再管他。
陈允哲一抬头就看见了这样的季若白:头发有水滴,呆毛还是在飞,身上的衣服有些皱,但不影响影帝的颜值,脸上水润透红,眼睛惺忪不已,有阳光洒进来,皮肤接近透明,甚至还能看见发梢的水珠一滴悄然落在颈间,然后再隐没在身体里。
陈允哲吞了吞口水,咽了一口包子,大早上的,有点猛。
季若白拿起包子,啃了几口,他有点饿了,甚至有点饥肠辘辘,又急又饿,说话的时候满口包子,两边鼓鼓的,声音有些模糊,眉毛是皱的,包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