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我嫁给你。”
“大作家不要断章取义啊。”
“那你不愿意我嫁给你吗?”
“你怎么总停留在奇怪的、错误的点上。求婚的事怎么可以电话说,傻姑娘。”
“哈哈,你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可爱,南曲,我喜欢你,我们要在一起这件事是很多年前我就想好的,所以我们都不要退缩好不好。我们要在一起很久很久很久的。”
“嗯,很久很久很久。”
“小白。我爱你。”超越生命那般的爱……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论呀(? ?_?)?
我要一直求评论,求很久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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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是你
泼开水事件之后几个月里什么事都没再发生,正当白禧逐渐放松警惕的时候,白禧从门缝里拿到了第一封恐吓信——别以为拘留我们一个人就万事大吉,我们都在看着你,如果还缠着南曲,小心哪天就出了什么意外。之后接二连三的收到恐吓信、刀片、甚至死老鼠,白禧觉得累极了,陈六知道以后实在放心不下,催促白禧搬家的同时也陪着白禧住了好些日子。恐吓和骚扰的事白禧一直没告诉程南曲,哪怕陈六拨通了程南曲的电话要她说,她还能顾左右而言他再绕开话题。也不是故意要瞒着,只是最近程南曲新戏马上杀青了,她不想再折腾他了,毕竟那些人也不会真的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在她看来上次泼开水已经是极限了。
好事不成双,坏事结对来。早上白禧起床就浑身酸痛,到中午吃饭时陈六摸了一把白禧的脑袋才知道烧得厉害。陈六给白禧请了假,本要陪着一起去医院,却临时有事,白禧好说歹说才打发她去忙自己的。一个人去医院开了药,又打车回到家,一直到下午四五点才到家。白禧吃过感冒药后就拖着那具疲惫到已经罢工的身子上了床,打算睡它个不知人间事。可一下午却睡得不安稳,醒了好几次,每次却都是意识模糊,很快就又睡过去。梦也一场接一场的做,就跟戏班子赶场似的,一刻都不停下,从古到今,天上地下都给梦了个遍。等她最后一次醒来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很晚了,意识也已经清晰了些。
白禧有些艰难地睁开眼,眼皮厚重地搭下来,还是困。她伸手揉了揉依旧发昏的头翻身下了床,捂着已经饿扁的肚子去冰箱里翻了一颗已经有些蔫的生菜。草草在水龙头上洗了洗就抱着大碗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吃起来。白禧呆呆地看着窗外霓虹交织,车水马龙,人流涌动,又有一阵黏腻的风不偏不倚吹到她身上,心里一阵不名的烦躁腾起来。暴躁起来的白姑娘突然起身“啪”地把窗户合上,暴力之下,那扇窗反抗了几个回合吱哇乱叫了半天才终于静下来。沙发上那个始作俑者又重新沉默,一把一把地往嘴里塞着生菜,仿佛那一盆生菜是仇人一般,咬次沙沙响。白禧把最后一把生菜塞到嘴里以后像是终于泄完愤一般,侧身瘫倒在沙发上,枕着手臂,腮帮子鼓的老高,怔怔地看着窗外华灯初上的繁冗。霓虹映在眸子里越来越亮,直到最后结成了一滴泪从右眼里溢出来并迅速没入发际间看不到了。白禧顺着这滴泪一撇嘴做好了大哭一场的预备表情。就在这时随手丢在地毯上的手机亮起来,突兀的光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生揪着她把目光瞟过去,刚看两行就生生把白禧那马上要奔涌而出的泪珠子给逼了回去。只见她飞快地起身套了件外套就奔出门去,宽厚的门摔得震天响,连水杯里的水都漾了漾。
信息是小师妹发的,要参加比赛的实验眼看着马上就要成功却出了问题,几乎要前功尽弃,只好赶忙找她看能不能补救一下。
下楼的时候白禧空了空脑子,深深地吸了一口电梯里不甚好闻的空气,也狠狠地体验到了现实版的屋漏偏逢连夜雨。
处理完实验室的问题已经快到凌晨四点了,白禧从学校大门出来揉开纠了一整晚的眉头,觉得这真是熬了她整整一宿的精血。
打车回到家,天蒙蒙亮,白禧在楼下24小时的超市里买了两颗生菜和一包馄饨才晃晃悠悠的上了楼。出了电梯门就看到熟悉的那道修长的身影正趴在楼道小小的窗上,指尖夹了一根即将燃尽的烟头。弓着的背扯着衬衣,紧紧裹出那人的身子,尽管弯着腰也依然让人想起白杨树的那种挺拔姿态。隐隐透亮的天空衬的他好像整个人都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温柔的是白禧最熟悉的那种模样。白禧轻轻咳了一声以作示意,程南曲才犹疑着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确认是白禧没错又扭回头去皱着眉深深吸了一口烟,才摁掉烟头放进烟盒里朝白禧招了招手示意她开门。开门的时候白禧短暂的上下打量了一下程南曲,不知最近这人是干了什么,瘦了很多,下颌线愈发清晰。头发有些乱,碎发随意地掉在眼前。大概因为太累了,眼皮都折成了三层,脸色也有些发白。总之他浑身上下,连头发丝都在说着“我很累”三个字。
白禧先进了门还没来得及弯腰给他取拖鞋,就被身后的人一把揽进怀里。程南曲把头抵在白禧颈窝,毛茸茸的头发蹭着,白禧的心突然就软了。
“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