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巴掌催出一声难堪的呜咽,圆圆的屁股扭来躲去,怎么都逃不掉那只大手,Jing疲力竭的兔子瘫在男人的膝上,生无可恋地听着丝毫没有减轻频率的一声声巴掌,不再做无谓的抵抗。
煎屁股蛋大功告成,小麦色的屁股蛋子烙上深浅的指痕,小兔子不吭声了,已然粘锅,男人停手,揪揪他的蔫巴巴的绒球尾巴,漠然道,“知道错在哪里吗?”
宋乃不想理他,可是一听到他的声音,泪珠子又开始纷纷往下掉。
“第一,乱吃飞醋,叶澜是我妹妹,她专程过来,我理应拿出主人的气度,你看你,”季深不知道宋乃听了娃娃亲那套言论,想起宋乃下午的消极表现,蹙眉道,“自己躲着胡思乱想。”
宋乃动动唇想反驳,被翻了个面,屁股磨过布料火辣辣地疼,一只冰凉的大手及时出现了,垫住了惨烈的屁股。
“疼?下次再闹,挨扇的就是前面。”衣冠楚楚的男人竟毫无顾忌地说出这么下流的话,宋乃光是想想那画面就羞愤欲死,脸埋进他沾着古龙香的西服里,男人顿了顿,不为所动地继续训斥。
“第二,竟然说什么,不跟我好了?嗯?”长指揪住兔耳朵将钻进怀里的兔子拉出来,眯起金眸审视着他,“从头到脚都让我亲过了,还想跑哪儿去?想跟谁好?放浪的兔子。”
一口咬上shi漉漉的唇,季深尝到了一嘴的咸涩味,有点心疼,但继续板着俊脸兴师问罪。
“第三,骗我买东西,结果是去外面野了一下午?”
一只草编的小玩意儿出现在男人指尖,细长的叶片规律地交错缠绕,织出一只栩栩如生的小兔子,青翠的两只耳朵立得直直的,编的人技艺Jing湛,显得分外地灵动可爱。
“谁给你的?”
一巴掌打得怀里人一抖,宋乃盯着这陌生的草兔子,“不知道……”话音刚落,他忽然想起来,在超市里的时候安扬好像是往他兜里塞了个什么,但是他急着买东西赶回家,眼睛在货架上扫来扫去,没工夫管这个永远不消停的少年。
“不说?学会犟嘴了?”季深拧了一下火烫的屁股,用力到骨节突出,比之前的落下每一巴掌都疼,宋乃惨叫着,奋起去抢他手里的草兔子,回敬道,“季先生,保姆的私事就不用您费心了,您还是快点把手机带给叶小姐,别让她等太久。”
醋味已经浓得快盖过nai味,怒不可遏的他再接再厉道,“您既然有了未婚妻就该自重,我们乡下人都知道什么叫比翼双飞从一而终,您就不要再跟我这个瘸子保姆鬼混了,免得伤了叶小姐和季太太的心,不值当。”
季深从来不知道宋乃这嘴还能这么咄咄逼人,他一时语塞,脑门青筋迸出,冷着脸口不择言道,“跟我撇清关系?行,先把我做的饭都吐出来。”
这么幼稚的话成功地却点燃了另一个幼稚的人的怒火,滔天的委屈化成泪水涌出,宋乃哭着大叫道,“吐就吐!”
他伸手要扣嗓子眼,被季深捉住了手,那薄唇随即覆了上来,凶猛地侵略口腔,宋乃自然是不从的,拼命地躲,两个幼稚鬼你推我挡,滚成一团,印着小黄鸭的床单被碾得皱巴巴的,愤怒的粗喘逐渐演变成了黏糊的喘息。
“还闹不闹了?”季深居高临下地压着自家光溜溜的小保姆,语气冷冽,然而整洁的衣服和头发都乱了一半,喑哑的嗓音里充斥着浓浓的情欲。
然而底下的人一脸痛苦,哀嚎道,“啊——压着我的腿了。”
季深低头,这才看见小保姆的脚踝肿得比平日还大,又红又亮,挪开了自身重量,捧起来试着碰了碰。
“疼——”
季深深呼吸一口,不得不压枪,皱着眉查看脚踝的情况,一边盘问道,“下午到底去哪了?”
要解释起来的话,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在季医生的独家脚踝推拿下,宋乃一边疼得惨叫,一边混乱地在脑中组织着语言,此时,楼下骤然响起一声巨响,宋乃以为是有人回来了,慌忙拽过被子盖住自己,季深擦干净手心的红花油,关上门下楼去看,原来是宋乐上完厕所洗手,不小心把洗手ye瓶子打翻了。
等季深再回房里,胆小的兔子整个都钻进了被窝里,可那红彤彤的屁股还没藏好,正大喇喇地对着外面,其间鲜嫩的美景一览无余,看得他鼻子一热,熟悉的铁锈味的粘ye又开始往外流。
捉住脚踝,对准红肿的tun尖亲了一口,小兔子浑身一颤,想往前钻,被一股大力拉进了男人怀里。
“是宋乐。”
窗外夜色如墨,离季深回来已经过去了起码一个钟头,宋乃看得心慌慌,莫名的心虚,“季先生,您还是快去送手机吧。”
“……”季深无言地拿纸擦掉鼻血,“没有手机的事,骗你的。”
两个女人逛街他一个男人跟着干什么,他带她们沿着滨江路兜了一圈风,便不顾两个女人的反应,找了个生硬的借口溜了,他专程回来找这只兔子,偏偏这兔子不领情,还跟他闹脾气。
“叶澜会暂住在这里一段时间,她要筹备一个大型独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