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Yinjing长驱直入进入那个温暖shi润的地方。里面全是准备好的春水,滚烫烫的,一进去便将林渊裹了个彻底。
林渔只觉得肚子都要被捅穿,林渊却还是不肯松开捂着他嘴巴的手。他终于呜咽出声,挣扎着想逃。Cao进子宫的痛远比他想象的大,本就发育不完全的幼嫩器官骤然间容纳这么大的东西,几乎要让林渔晕过去。他提起为数不多的力气想去掰开林渊的手,迫切地想要呼吸哪怕一口足量的氧气,来挽救他濒临崩溃的大脑。
他太痛了,又有些不知名的委屈,于是泪流的更多,落在了林渊的手上。
随着情绪的波动,子宫开始随着主人而筋挛收缩,里头的水晃晃荡荡,终于得到了滚烫的注入。
林渊就插在林渔子宫里,满满当当射了他一肚子。
林渔哆嗦着,肚子里实在太烫太涨了,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肚子鼓起来,变得rou眼可见。
不过这些在此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林渊终于松开了手。大量新鲜的氧气争先恐后地涌入林渔的鼻子,让他大口大口地呼吸,像个濒死的人终于得到了拯救。他浑身没力,就扶着玻璃,呼哧呼哧地张大了嘴吸气。
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很厉害,因为他真的一声都没叫。
于是他迫切地想要得到一句夸奖,“我...我很听话哦....我一声都没出。”
殊不知他的样子到底多没有说服力。
因为长时间缺氧,本应该红润的唇一丝血色也没有,shi答答的刘海黏在额头上,脸却涨的通红。他的眼尾一片红,眼睛很大,还在控制不住地流眼泪。就连说一句话都要喘半天,嘴唇也抖的厉害。
虽然再不愿意承认,林渊还是隐约记得,上次的林渔远比这个好看。
那是一种得了滋润,从内而外散发出欢欣和愉悦的样子。
而并非现在这样,勉强的,脆弱又可怜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如愿看到了这样的林渔,也发泄过了身体的怒火和相伴而生的欲望,林渊并没有半分满足。他甚至因为林渔那一句笨拙讨好的话,而产生无法名状的强烈的心酸与难过。
他没拔出来,两具身子还是这样扭曲地连结在一起,林渊把头垂到了林渔赤裸的肩上。
他刚刚其实感受到了林渔的眼泪,因为那眼泪实在太烫了,让林渊无数次想要缩回手。
林渔等了半天,没等到想象中的夸奖,哪怕只言片语。他觉得疑惑,刚想转过头去,就觉得肩上一沉。
然后是不同于汗ye的,来自林渊的体ye。林渔几乎一秒就确定,这是出自林渊那双漂亮的眼睛。
林渊哭了。
“哥。”他嘶哑着嗓子说,“你能不能放过我?”
林渔更加疑惑了,他不懂受痛的是自己,为什么流泪的却是林渊。可他更不懂的是放过两字,最普通的汉字组合起来,经由林渊发出,再被他接受,他却不能理解。
他不懂什么是放过,不懂怎么样放过,最最不懂为什么要放过。
虽然他觉得这样脆弱的林渊很少见,哭着喊他的哥的林渊更是许多年没出现过了,这让他无比心软。
但林渔还是摸了摸他毛绒绒的头,像小时候无数次拒绝他吃过多的冷饮那样,温柔却不容抗拒地开了口。
“不能。”
林渔: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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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不疼
不知是不是冷气吹多了,或者是林渔对自己的身体状况作出了过高的预估,还是这场性爱实在是太磨人,反正林渔这个晚上睡的特别不好。
纷乱嘈杂的梦境将他紧追不舍,光怪陆离的画面充斥着他的大脑,让他在睡梦中也不得安宁。
里面的许多场景过分的熟悉,林渔甚至能在一片虚幻中看清那个人的脸,听清那个人的声音。按理说,如此真实的一切已经不能称之为梦。可大抵是过分抵触嫌恶的缘故,就算是陷在其中不能挣脱,林渔的潜意识还是自顾自地将这些归为夏日深夜里一个不太美妙的梦。
他梦到狭小的房间,腐坏的食物,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和旁边大哭的男孩。
就算过了这么多年,林渔已经成年,可再次直面这些时,他还是好像那个不过四岁的孩童。当危险来袭时,他本能地想逃。十四年前,他逃不开,因为后面是锁紧的门,前面是步步逼近的女人。可笑的是,十四年后,林渔依旧逃不开。哪怕他早就逃脱,努力活在安全的地方,用一身的尖锐来保护自己,他依旧对梦境里那个渺小又无助的自己无能为力。
巴掌落在他的脸上,随之而来的是在外人眼里光鲜亮丽的高跟鞋,粗俗的咒骂。林渔恍惚间看到了女人涂得鲜艳的嘴,像是野兽张开血盆大口,而他是唯一的猎物。
就算知道自己在做梦,林渔依旧觉得疼痛。
或许有些伤痛在与林渔玩幼稚的躲猫猫的游戏,它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