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紧紧抱住,又小声道:“农村汉子谁不是这么说话的?我户口可还是农村的呢。”
徐璐自然知道,她在村里没少听见男人说话,年轻人还好,那些上了年纪的,都口无遮拦,荤素不忌。林家一堆娘子军,龙战文也有顾忌,不会乱说,但别人家可不这样。有时候她在隔壁都能听见李国青和他爸说话呢……那用词,真庆幸宝儿不喜欢跟他们玩了,不然都得学一口。
“我可跟你说,以后不能这么说了,不小心被孩子听见,学出去看你要脸不要。”
季云喜点头,深以为然。他正在极力摆脱的印记,不就是老头子留给他的吗?
“我会做好父亲,你放心。”
“怎么放心,看看你对小茹……算了,咱们都欠缺得多呢,以后共同进步。”她有信心,俩人一定会成为合格的父母。
“别扯那些,说正经的,你男人正憋着呢。”季云喜紧紧搂住她,尤其是看到她因为自己的话语而红透的小耳朵,就有一种“破坏欲”,想要说更粗暴更直白的,让她更红……真想看看,到底能红到什么程度。
“真的,不信你摸摸。”季云喜小心翼翼的诱.哄着,也没抱多大希望,毕竟她还这么年轻,能懂什么呢?那种事只有孤身男人才会做。
但他明显小看老司机璐了。
“真给我摸?”
季云喜“嗯”一声,期待的看着她,觉着不好意思,又转头看向电视机,里头正在放什么节目,他也不知道,只是眼睛需要一个定焦的点罢了。
徐璐也有点不好意思,虽然孩子都有了,可真没怎么“接触”过小云喜啊。她咬着唇,“你把眼睛闭上,不许看我。”
季云喜如释重负,终于不用再煞有其事的看电视了。
但闭上眼却更折磨,因为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身上,心里总在期待着——她会摸吗?真的会吗?什么时候?摸哪儿?先从哪儿开始?
徐璐咬咬牙,安慰自己,反正都是夫妻了,他都摸自己的,如果自己不摸他,岂不是亏大发了?不行,得回本!
带着“回本”的目的,她直奔三角区去,还离着一段呢,就被灼人的热度辐射到……这么热,“一直这么热,那岂不是很费裤子?”尤其是四角短裤,硬生生要被烧出个洞来?
想到那个情景,徐璐“噗嗤”一声笑出来。
季云喜闭着眼,等了一会儿,没感受到她的靠近,却听见笑声。嗯?笑声?
“怎……怎么了?”
“不许睁开,好好闭紧了。”
季云喜无奈摇头,真是年纪小,他就算看见又怎样?难道就因为害羞,以后都不能夜夜笙歌了?那他跟做和尚有什么区别?
徐璐咬着牙,把毯子掀开个缝,偷偷的瞄了一眼,嗯,鼓出来好大一个包呢……其实也不是包,是顶上尖尖的三角形,两侧是空的,中间被那啥撑起来……怪不得以前看的里叫“小帐.篷”呢,还真挺形象的。
不过,他的好像是大帐.篷,都快有一半腹肌大了……
他闭着眼睛等着,等了一会儿都没感觉到她的手,莫非是又反悔了?他赶紧睁开眼,正好就见她好奇的看着自己的……有害羞,走惊奇,更多的却是赞叹。
赞叹?
季云喜翘起嘴角,不是他吹,连刘光源都赞叹不已……那是独属于男人的自豪和骄傲。
“怎么样,还满意吧?”他哑着嗓子问。
徐璐满脸羞红,“我怎么知道满不满意。”不过,确实挺“壮观”的就是了。
季云喜不再说话,拉着她的手,一路往下……徐璐也不敢看,就他教着,往上就往上,往下就往下……没几下的样子,她就得洗手了。
直到结束了,徐璐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居然来了一把hand job,人生中第一次啊……虽然,从男人餍足的神色里可以预感到,这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唯一一次。
就在沙发上,屋里窗户关着,气味有点浓,还真有点像里写的什么麝香味,光闻着就让人面红心跳。她不好意思看他,自个儿躺下去,用毯子把自己裹紧,粉面桃腮的看着电视(假装的)……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
季云喜仿佛身在云端,飘飘然,欲.仙.欲.死都不足以形容。说实话,他们在云安那次,他全程紧张,要顾虑她的感受,还真没这般投入。这种只要躺好,被妻子全心全意“伺候”的感觉,真是种享受。享受到都完事半天了,人还没回过神来。
室内只有播音员刻板的声音,安静却不寂寞。
半晌,徐璐面上chao.红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没洗手!一想到那种麝香味的东西,她就耐不住,赶紧起身想去洗洗,得用最香那种香皂,洗三遍,再擦最香的雪花膏才行。
“怎么了?”男人一把搂住她,神色还有点痴迷。
活了三十三年的季云喜没想到,原来女人的手跟男人的手差别这么大……以后,他的十指姑娘可以彻底退休了。就像吃过鲍.鱼后,就再也不会吃海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