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她了,怎么能死的安逸呢。
快乐终究要母子共享。
“给他打了药,就锁好门,别再管他们。”
“饭菜照送,只是不要让人出来。”
她停了停,又饶有兴致的说。
“一个星期送一根药进去。”
“死了再来告诉我。”
一千万当然会给,她可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
只是有没有命用她的钱,那可就不一定了。
世上最极致的快乐都是最短暂的,流星般一闪而过的欢愉后是如痴如魔的念念不忘。
所谓的母子情分,能否在如蚂蚁蚀骨般的心痒难耐中保存。
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儿子从自己手里夺食,再在浑身的痛苦中看着儿子一步步变成野兽。
会不会后悔呢。
人间最无可奈何的事就是后悔,最难回的就是头了。
尹穗子带着浅浅冷意的笑走出了别墅。
伞外骤雨方歇,室内却该是波澜忽起。
作者有话要说: 嗑药是犯法的,私人囚禁是犯法的,女主也是犯法的。
都是我编的,儿童请不要轻易尝试,也不准说我三观不正。
这件事算是完了,没有被警察叔叔抓住然后去坐牢这样的后续。
不要脑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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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爹会好好教训的,不要催我QAQ
我好愁,马上就要写感情戏了。
这几章都是女主各人酷拽帅,当然,整本书都是。
不要嫌弃男主出场少,我们男主出场少,但是男配多啊!
☆、甜
喜鹊在最高的枝头开喉yin唱,扑腾翅膀却仍飞不到高楼最顶层的窗户上。
清晨的阳光却可以轻而易举的透窗而过。
微黄的日光似情人般温柔,轻轻抚摸病床上苍白少年的脸颊,想要给这一张脆弱如玻璃白瓷的脸,带来些许的温情与暖意。
少年纤长而浓密的翘睫微微眨了一眨,毫无血色的唇也随之而动。
努力睁开一双眼,挣扎着挪动身体,不顾腹上疼痛,勉强倚着靠板半坐了起来,星眸无声扫过整个病房。
仅他一人。
他无力的咬了咬唇,眼底心下此刻却都后怕似的,映着那片冷寒月光下泛着银光的刀。
穗子不在。
怪他体弱无用,连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也打不过,还昏迷了,也不知道穗子最后如何了。
在他自责与思考间,病房的门忽然被打开,他急促抬头去看,像是一块屹立人间数千年的石头,满怀期待与期望的看着路过的一个一个行人。
不是她。
期望终成失望。
眼里的光霎时熄灭。
“你醒了啊?”
门前陌生女人看到坐着的他,只是微微一怔,便笑了笑往病床这块儿走了过来,笑意柔和。
顾希旅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李女士半宿未眠去了外面走廊抽个烟醒醒神,进来就看到出门前还好好的躺在床上的少年,已半卧在病床上,微蹙的眉昭示着他的不适。
将他所有表情映入眼下,自然也将他眼中明灭不定的光收入眼中。
作为过来人的李女士心知肚明,心里好笑的不行,脸上却还是温柔平和的模样。
“你在找穗子吗?”
话说半句,有心调侃。
少年果然顺着她心里的路走了下去,提着心吊着胆,担忧关切的接着问。
“她怎么样了?”
李女士一副了然如心的模样,拍了拍他的被子,像是在让他不要担忧,宽慰道。
“没事,她等会儿就过来了。”
听见尹穗子没有事的消息,顾希旅紧绷的心放松,口里也松了一口气。这才正眼望向面前的女人。女人面目隐隐有些熟悉,他心下有个猜测,却不确定,只是问。
“您是?”
李女士悠悠然地压着裙尾坐在病床前的凳子上。
“我是她母亲。”
果不其然,虽然是猜准了,但是那份喜悦根本抵不过心里的紧张。
顾希旅觉得现在的自己肯定很狼狈,在学校的时候健健康康的他丈母娘都看不上,现在肯定更不是能让未来丈母娘看上眼的人,但礼貌还是要有的。
他掩在浅蓝色被子下的手慢慢握紧,像是在缓解紧张,咳了咳想让有些胆怯与紧张的喉咙舒缓,却是无用功。
“阿……阿姨好。”
李女士也不在意他的拘谨,轻轻柔柔的笑,为他倒一杯温水。
“不用紧张。”
“啊……,好,不紧张。”
说话结结巴巴的,一点儿也不像个学校里的高材生,更不像那些资料里的清冷寡言优等生。
“喝点水吧。”
“好……,谢谢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