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一人,所以这个条件对他来说实在诱惑,他得为自己未来的伴侣解决麻烦。
“好。”出乎陈非意料的,江左映答应了,答应的毫不犹豫,“我可以帮你,但西疆异动,我近期可能要被派出征,在那之前我会安排好,助陈家一臂之力。”
陈非勾了勾嘴角,放下茶盏,
“我们两清了,”陈非说,“劝你去问问管家关于万经霜的事,我总觉得,虽然人已经死了,但还是需要一个清白。你当初怀疑是他投毒害我,才害死了他,现在真相大白,也需要给死人一个交代。他当初......也挺不容易的。”
陈非顿了顿,最后冲江左映释然一笑,起身离开了。他也是后来才知道自己中毒昏迷的时候万经霜被误以为凶手被江左映打死。想来也是坎坷,那么用心的对他好,最后落得这么个下场。他也知道,万经霜被调到江左映身边服侍,仅仅是因为他和自己长的有几分相像。这话还是江左映自己说的,当时听的时候还有些危机感,待观察了几日,发觉每次万经霜和江左映过夜,万经霜都要攒一身伤,听到手下报来万经霜的惨状时,他才对那个小仆役生出些许怜悯和愧疚来。知道江左映舍不得在那种事上糟蹋自己,所以万经霜纯粹是在为自己挡灾啊......
所幸死了,陈非在心里默默祈祷,下辈子一定要投个好胎啊,要爱自己,胜过爱所有。
江左映召来在门口眼观鼻鼻观心的管家,
“老李,你如实告诉我,当年我捡回来那个孩子,是万经霜吗?”
年迈的老管家颤颤巍巍的跪下,直接磕了个头,“老奴当初骗了将军,那个小孩儿,确实是万经霜......当初您第二天就没想起来那孩子了,老奴把人带去张总管那儿,您没提,老奴也就忘了。您再提起来的时候也过了两三年,当时老奴都忘了有这么个人,去问张总管,他说人早死了,老奴也疑心,谁知道后来......”
“后来您把他调到您跟前服侍的时候老奴随口问了几句,才知道万经霜就是那个孩子,老奴有罪,请王爷责罚!”
江左映让管家起来,随口安慰几句,让人出去了。
胸中难以名状的悲伤如chao水般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一时酸涩难言。
他突然想念那个人。
那个人脾气死犟,被自己怎样玩弄都会咬紧嘴唇不发出一丝呻yin,经常会把自己嘴唇咬破弄得鲜血淋漓。他总是会小心关注自己的情绪,把周遭一切都收拾的十分顺心。会给自己研墨,会随时注意杯子里的茶水是不是被自己喝干了。一直细心又周到的,偶尔对他笑笑,那个人眼睛里都会瞬间盈满喜悦,跟几辈子没见过自己笑一样。
以前不不觉得,现在想来,那个人的点点滴滴都是围绕着自己的啊,那个下人要做这么多事情的。
原来,一直被自己忽略掉的,是一片真心。
作者有话说
嗷,我想说,要完结了要完结了,结局会是he吧......(抱头蹲下)
第十四章
“小亭亭,和我去送江左映好不好啊,我求你了啊好不好好不好?我今晚给你做你喜欢的吃的啊好不好?给你找书画好不好?”五皇子的府邸深处,传来一个略带谄媚的声音,
被唤做小亭亭的男人皱眉,心中暗想,要是被人知道平日里都是别人上赶着陪吃陪喝陪玩的汝南王为了让自己陪他去送行就这样伏低做小怕是要吓一跟头。
按理说自己应该感激涕零然后为他做牛做马是吧,但为什么一看到那张脸就一点尊敬的意思都生不出来?也许是怪秦仲学太讨打了吧?
“郑晚亭?诶,你去不去去不去去不去!?”秦烦人Jing从后面锢紧郑晚亭的腰,在他耳边吹气,郑晚亭被他闹得脸红,心跳的扑通扑通的,纵使脸已经红的不行还是强撑出一副漠然的样子来。秦烦人Jing嘴角一勾,坏笑着轻咬了下郑晚亭的耳垂,郑晚亭扭头怒视他,脸更红了,秦烦人Jing把人转了个面,头抵着人家额头。
“去换衣服我们出门吧好不好?” 嘴上是商量的语气,手上却直接把人横打抱起,抱进屋里换衣服去啦。
这个国家太大了,大到这头的人们在风雪里挣扎却根本影响不到那头的人们欢度新年。
江左映来封城也好几个月了,整日忙着练兵、忙着修建防御工事。半月前还把封城百姓迁出去了。临着年关,手下的兵们大多是有些坐不住了。江左映也免不了“每逢佳节倍思亲”,但自己亲人大多亡故,偌大个江家,也只剩了自己一个,京城里也没什么人值得自己挂念了,同样也没什么人挂念自己。
副将王忠掀了帘子进来,大大咧咧的坐下,江左映失笑,
“哟,你越来越不把我当将军了啊?还不找个人通报一声就进了,出息了?”
王忠也不是空着手来的,拿出壶酒来放江左映桌上,“得了吧你,老子来看你一眼都算你上辈子烧高香了,还要通报?怕是要打一架哟!”
“酒不错啊!”江左映灌了口酒,封城有名的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