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白蒙带了一堆各地的特产,还专挑塑料包装无污染保质期无限长的那种买。
买的时候没觉得哪里不好,现在一见到白蒙,就想到估计他家男人根本不会吃这种东西,这些零食也就只能搭像他自己这样幼稚的人,和白蒙根本就不是一个气场上的。
等白蒙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路子齐还在纠结到底该怎么处理这堆东西,偶尔还会苦恼地撅撅嘴,挺可爱的,让他忍不住就俯下.身亲了上去。
路子齐的下巴被白蒙抬了起来,半仰着头在一堆零食中间跪坐着和他接吻。
只是一个短促的吻,就让这两人差点擦枪走火。
好在白蒙还算理智,及时刹住了车,把路子齐打发去浴室洗澡。
这洗澡顺序是他们之间不成文的规定,夏天路子齐先洗,冬天则白蒙先洗。
路子齐一开始没闹懂,为什么这个顺序还得随着气候变化而改变的,后来被何静一个爆栗给敲醒了。
夏天热,先洗的人舒服点,浴室里不会很热。
冬天冷,等白蒙洗完澡里头就暖和了,他再进去就不会觉得特别冷。
为了这事,路子齐还眼泪汪汪地感动了好久,被白蒙冷冰冰地横了一眼,瞬间变成冷汗刷拉拉往下.流。
路子齐不想在洗澡上耽误两人太多时间,随便冲了冲就穿着条裤衩往外冲。
外面虽然开着空调,但温度还没上去,有点冷。
路子齐知道自己身体不大好,容易感冒,一点都不敢耽搁,一个箭步冲上床,一滚就进了被子。
白蒙顺手把他搂了过来,用被子严严实实地裹住。
本来白蒙还想着要干点有意义的事,没想到最后还是双双滚上了床,什么事都没干成,干脆搂着他看起了电视。
路子齐在被子底下的手不规矩,没一会就摸上了白蒙结实的小腹。
白蒙围着浴巾,路子齐不敢造次,没往下摸,只小心翼翼地往上摸起了他新练出来的肌rou,硬邦邦的,跟戳到了铁板一样。
原本散在床上的零食被白蒙扫到了沙发上。
路子齐在被子底下闹腾了一阵,肚子有点饿,就探手往零食堆伸去,正好露出了肩膀上那道疤痕。
“这怎么回事?”白蒙问,手在上头轻轻摸了摸。
路子齐抖了抖,一股电流从头打到底,整个身子都软了,趴在白蒙身上懒洋洋地敷衍了一句:“不小心弄伤的。”
“是吗。”白蒙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手指状似无意地再一次抚过那处。
路子齐又抖了抖,受不了地往边上爬开了点。
白蒙一翻身,把他压倒在身下,“怎么回事?”
☆、基友相会(下)
路子齐眨巴眨巴眼睛,还是不肯说,嘴巴闭得死紧。
白蒙也不勉强,借着角度巧妙地压住他乱动的身体,低下头暧昧地在伤疤舔了一下。
“啊!”路子齐惊叫一声,下意识就想蜷缩起身体,奈何被压着没法动弹,只好用声音的扭曲程度来表达他现在纠结的感受。
“挺敏感的。”白蒙好心情地又舔了舔,“还不说?”
“我说,我说,你别舔了。”
路子齐其实是个很执着的人,只是每次都没白蒙来的坚持,也完全斗不过他家男人,只好老老实实地把事给交代了。
“所以我前脚刚走,你立马就出事了?”
“呃,差不多是这样。”
白蒙满脸的无奈,亲了亲他的嘴唇,又一路向下,吻到脖子上的戒指,喃喃地说:“我该为了你宝贝我送你的戒指而开心呢,或是应该为了你没有好好保护我的宝贝而生气呢?”
男人的话说得又含糊又快,路子齐没听仔细,一脸的迷糊样,只留心到宝贝什么的。
白蒙叹息了一声,紧紧抱住了他的宝贝。
路子齐环抱住他宽厚的背,不太纯洁地误解了他的意思,“要做?”
“……”白蒙沉默了一下,突然很想滴两滴汗下来表达一下情绪。
“做吧做吧。”底下的人火上浇油地扭了扭,试图召唤着他家男人的欲.望。
“不做。”白蒙不给面子地起身,目光又转向还在放偶像剧的芒果台。
难得见他一次,白蒙实在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做.爱上面,就算只是简单地抱着他说说话也比这个要来的好。
路子齐不死心地又勾引了几下,没什么效果,白蒙的态度又坚决,他也就不瞎闹腾了,开始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最近发生的事,包括秦柯,包括路陵城,却惟独没说nai茶店里那张猫咪状的许愿纸。
白蒙本就话少,只静静地看着他,享受这偷来的浮生半日闲。
路子齐是坐了长途火车过来,一路上都没好好休息,说着说着就打起了瞌睡,靠着白蒙的肩膀睡着了。
白蒙只能请一天的假,第二天早上就得回去。
这两人来的时候急匆匆的,忘了要吃饭这事。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