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宠妃和将军,还斗不过世子。
不,要是世子知道这些事,说不准就不会娶圆圆了,等到那时候……
她回到房间后,仔细的盘算了一下,这才闭上眼睛休息。
等到下午起来,天上Yin沉沉的,雨虽然停了,可是却下起了雪粒子。
林婆子有点担忧的看了看天色,迟疑的道:“太太,要是下雪了,官道更不好走,要不让人骑马去京城和夫人送封信,也免得他们担忧。”
“妈妈说的是,”余娇仙温柔的摸着肚子笑了笑:“就说我肚子里的孩子动的厉害,这个时候不敢大意,不敢赶路,还请夫人见谅。”
林婆子笑着点头,提点她:“我们这一路走了三个多月,太太为着孩子这才格外的小心仔细,又因为背井离乡,这才心思多了点,想来夫人听了肯定会很欣慰,什么都没有孩子重要。”
京城的刘府是皇上御赐下来的,虽然不算特别大,不过也有三进和小花园,刘家的主子又不多,反而又好几处院子空着。
庄氏他们坐船,四十天不到就来到京城,她进宫后,就被留在皇宫住了十来天后才出宫。
几位医品不错的御医,早就被刘妃娘娘派出宫给刘子敬看过,最终摇头叹息:“要是受伤后尽快治疗,也不会这么严重;要是后来没有放纵女色,也不会现在这样。”
“要想治好也不是不行,先吃几个月的药,这几个月要忌酒色……只要按我的方子来,两年后应该有八成把握。”
刘子敬觉得他们都是庸医,自己又不是不行,还怕以后生不出儿子吗,这要自己做两年和尚,那不是开玩笑吗?
京城这地界,就连青楼女子也比外面的美丽妩媚,那千万种风情,真是让他回味无穷。
因此,他明着答应的好好的,转头就忘,晚上的时候更是三天两头的溜出去,在那烟花之地流连忘返。
庄氏出宫后,又要宴请同僚,又要和夫人们来往应酬,又想给儿子娶媳妇,给小女儿嫁个好人家,一时之间也忙碌的很。
余娇仙那边,有她的心腹婆子半个月就送一封信给驿站,她也知道她们的行踪,知道她们是为了孩子才走的这么慢,心里也不在意。
对于她来说,只要孩子好好的,别的都无所谓,要是儿子开始议亲,那边也可以去母留子。
可是儿子在京城一个多月后,身子越来越消瘦,等到病了高烧不退,请上门的大夫说是不知节制的女色太过引起的。
气的庄氏差点吐血,喊来儿子身边的小厮,一问才知道儿子是经常去青楼。
这下不仅是药白吃了,身子也越来越严重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更重要了。
在那以后,庄氏就拘着儿子在家用各种珍贵的药材调养身子,习文练武,这一个月下来,人看着倒是Jing神不少,白胖了些,看着倒是人模狗样的。
不对,应该说是清俊的公子哥儿一个。
十一月初九这天下午,庄氏来到儿子的书房,见他用书册盖着连在睡大觉,沉下脸,拿起他盖在脸上的书册,见里面都是不堪入目的画像,气的把书册用力的摔到他的身上:“你这孽障,就不能平心静气的好好养身子,非要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刘子敬正做着左拥右抱的美梦呢,被自家娘吓醒,垂头丧气的叹息:“娘,我都这么听话了,你还想让我怎么着。”
庄氏冷笑:“你这也叫听话?Yin奉阳违的混账东西。”
“爹不是说在五城兵马司给我谋个位置吗?”刘子敬起身扶着她坐下,狗腿的笑:“我想给两个妹妹撑腰,最好是能谋个好位置,也免得有些人狗眼看人低。”
孩子总是自家的好。
庄氏看着自己俊朗的儿子说这门懂事的话,心里一下子就舒坦了,看着他道:“你爹还在疏通关系呢,京城多少人家的世家公子都盯着那些位置!”
“还有,余娇仙现在身子不适,停在清平镇,要不你明儿去瞧瞧她?免得她心思郁结影响了肚子里的孩子?”
刘子敬已经好久没想起余娇仙了,此时一听,倒也怀念起她和自己的孩子,点头道:“那也行,希望她肚子争气点,明年给我生个儿子。”
“我看她倒是有宜男相,再者她娘还生了龙凤胎,要是能给你也生个龙凤胎就好了。”
庄氏说完又瞪了儿子一眼,不放心的叮嘱:“你这次出门可别乱来,要不我让你爹打断你的腿。”
她心里知道,自己不能关着儿子一辈子,心里倒是想起先前的儿媳妇,虽然厉害点,可还真是把自己的儿子管的服服帖帖的,看来还是要给他寻摸个厉害的才好。
十一月初十的下午,寒风萧萧,雪花飞舞,官道上行人稀少。
刘子敬坐着马车来到客栈的时候,天也已经黑了。
丫鬟领着他去了房间,余娇仙在夹纱灯下做针线,看见他就惊喜的站起来,红着眼睛柔情万千的喊了声:“敬哥哥,你怎么来了?”
刘子敬首先看着她的肚子,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