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了?”陶乐转过身来,一脸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道。
陶安拉起她受伤的手,道:“刚才你扶住我的时候,伤口裂开了吧!你为什么要瞒着,不说出来呢?”
陶乐笑着说道:“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伤口裂开了一点而已,连疼都不觉得,没事儿!”
“这怎么能说没事呢,血都渗出来了。你给我好好坐下,我来替你重新包一下。”说着,陶安就让陶乐坐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把陶乐手腕上被染红了的白布取下来。然后把从贺兰芷那里得来的伤药给陶乐涂上。
“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不可以再伤害自己了,知道吗?”陶安一边替陶乐包扎伤口,一边说道:“哪怕是为了我,你也不能再这样做了。”
“如果我答应你的话,那你也要答应我,不可以再这么轻易地放弃自己的性命了。”陶乐说道:“就算我真的死了,你也不能就这样轻生,知道了吗!”
陶安看到她十分严肃的样子,只能点头,道:“我答应你,不会再轻生了。”
“那我也不会再轻易伤害自己了。”陶乐也答应了陶安的要求。
贺兰芷在离开前,重新给陶安把了把脉,他告诉陶乐,陶安现在的脉相还是有些紊乱,可能暂时会有些后遗症,应该没有什么大碍。早晨陶安之所以会腿软,大概也是因为余毒未清的关系。陶乐送贺兰芷离开后,就回来了,也没有问他要去哪儿。
白天,一般只有贞娘在家。而贞娘在家门外圈了个菜地,种了些青菜,她每日都要重复着给菜地浇水除草,还要施肥。陶乐觉得他们二人也不能在这里白吃白喝,可他们两个身上连一分钱都没有,就算想帮贞娘,也没有办法。所以,陶乐决定,要替贞娘分担。
可是,陶乐从来没有做过贞娘每日都要做的事情。无论是劈柴做饭,还是浇水施肥,陶乐没有一样会做。
贞娘见她决心要帮忙,只好让她一点一点地学着去做,从一开始连浇水都浇得这里是一摊,那里又没有浇到,到后来渐渐也像些样子了。
除了给菜浇水外,陶乐也跟着贞娘学会了几道简单的烧菜。虽然一开始的时候,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不知道菜要烧多久才会熟,起初甚至还烧糊了,而且还没有放佐料,没有一点味道,难吃得要命。
陶安甚至直接了当地说道:“笑笑,你没有这个天赋,放弃这个念头吧!日后,我做饭给你吃不就行了。”
陶乐却不甘心,“我才不信,只要我多练几次,就一定能把菜做好吃。贞娘,你说对不对呀!”
“啊?”贞娘正专心吃着饭,完全没有注意听陶乐和陶安的斗嘴,“你说什么?”等陶乐把她和陶安说的话重复了一遍之后,问道:“贞娘你说,我是不是多练习几次,就能把菜烧得像你这么好?”
贞娘不好意思打击到陶乐的信心,她只能委婉地说道:“其实,我也是从很小的时候,就一直在做饭烧菜了。刚开始我也什么都不会,后来也慢慢地学会了,到现在差不多已经有十五年了吧!”
陶乐听贞娘这么说,也明白她是在安慰自己,只要多下功夫,就一定可以学会。陶乐随即低了低头,闷闷不乐地吃着自己碗里的饭,暂时不想搭理陶安。
就这样过去了将近半个月,陶安身上的余毒差不多也清除了。
“笑笑,我想我们也是时候该离开了。”陶安走到陶乐身边,一手提着水桶,道:“我们已经在这里耽搁太久了,他们发现我们失踪了后,一定会很担心的。”
陶乐拿着木瓢的手停滞了一下,随即她就转过身来,点了点头,笑着说道:“那我们可得快点向贞娘辞行才行,之后再离开。”
当贞娘得知他们要离开之后,心里还是有些感伤,毕竟他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也算得上朋友了。不过贞娘也明白,他们是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的。
“那你们可要多保重啊!”贞娘想了好久,最后只憋出这一句话来,她也不知道除了这话外,还能说什么。“对了,你们要去哪儿,知道该怎么走吗?”
“我们要去江州。”陶乐回答道。
“可是江州现在怕不是很安全,你们确定要去?”贞娘有些担心地看了看陶乐,道。
陶乐说道:“我们去江州是为了找人而已,不会有事的。”
贞娘见他们似乎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想来他们应该有底气,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只是说了些一路平安的话,还准备了些干粮给他们,让他们路上充饥。
陶乐一脸不舍地看着贞娘,她把身上唯一的一支银簪取了下来,交到贞娘的手上,道:“这么多天的收留之恩,我也没什么可以报答的。这支银簪是我舅舅送给我的生辰贺礼,可能卖不了几个钱,你留着当个纪念也不错。”
贞娘一开始怎么也不接过簪子,还说:“这既是长辈所赠,就算不值钱,也是珍贵无比,我怎么能收下呢!”
“反正我说了把它给你,那就是给你了。你要是不要的话,我就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