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怡鸣参见皇上参见辰太子”苏怡鸣一撩长衫抬脚迈过御书房高高的门槛优雅地走到冷昆阳和冷雨辰面前桃花眼一挑妩媚地看了两人一眼便跪了下来唇线分明的薄唇微启暗哑而【性干】的声音带着几分不出的【谷惑】。
明明是个男子却比女人妩媚但这妩媚中又带着一种张扬带着几分不羁更带着几分邪气。明明不是她可冷昆阳却生生将他看作了她
犹记当年太子皇兄大婚闹洞房时的惊鸿一瞥那新娘被揭了盖头只羞答答抬头一笑冷昆阳就觉得自己连呼吸都不会了他愣在那里全身血脉喷张只恨不得上前将那花一样娇画一样美仙一样雅的女子搂在怀里好好爱个够。
可是他不能虽然他全身的血ye都在沸腾虽然他的心里的【语望】在咆哮可是冷昆阳知道这个一眼就把自己彻底迷住的女人是自己的皇嫂是太子皇兄的妻子自己夺不得。除非有朝一日他得了这天下除掉自己的皇兄他才能将这个女人变成自己的
以后再相见皇嫂愈加美艳都女人的幸福是写在脸上的从她明媚的笑脸中可以看出皇兄有多疼她。已为人妇的她褪去了大婚时初嫁女的青涩更多了几分柔媚和女人味但永远都和仙子一般高贵典雅成为冷昆阳日夜不能放下的梦。
谁能知道若不是因为这个女人冷昆阳不会将自己的计划整整提前了十年他原本是想在父王年老退位时逼宫让他下诏书传位于自己可是为了得到皇嫂他不得不提前弑兄夺了太子之位然后逼父王退位自己登基。因为他不愿意将自己最喜欢的女人金屋藏娇他要给她一个正大光明的身份让她公开地站在自己身旁成为自己的女人。
可是从弑兄开始这个女人就再也没有笑过那清雅明媚的笑容都只深刻在冷昆阳的记忆中。快二十年了他虽然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她可她已经再也不会笑再也没有心每日死气沉沉犹如行尸走rou。不管冷昆阳如何对她用蛊用药颜贵妃美貌依旧却早已失去了当年的绝代风华。
但此刻这摇曳身姿、缓缓走来的苏怡鸣却让冷昆阳眼前一亮仿佛多年前记忆中的那个她又活过来了。只是两个身影一重叠又有那么明显的不同冷昆阳觉得自己的心神有些失控了。
半响御书房里一直安安静静没有任何声音。冷雨辰觉得有些不对暗暗看了冷昆阳一眼。从苏怡鸣被太监带至这御书房门口他就觉得父王有一点奇怪似乎父王的眼神一直落在苏怡鸣身上出神地看着却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如此刻冷昆阳默默地凝视着匍匐在自己脚下的苏怡鸣却始终没有让他平身。冷雨辰心里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却又不出来只是低唤了一声“父王?”
“哦苏门主平身赐座看茶”冷昆阳似乎这才回神眼里闪过一道Jing光虚手一扶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
“谢陛下”苏怡鸣潇洒地站起身来极尽妩媚地一个转身走到离冷雨辰较近的一把椅子前落了座身子仿似柔软无骨轻轻倚在那椅子上修长的手指轻轻弹了一下衣衫上并不存在的褶子眼波流转之间百媚俱生。
冷雨辰饶是见惯了苏怡鸣邪魅的样子也觉得今日的他与平素还是有一些不一样不但从骨子里散发出平素的慵懒和邪气还将平素刻意掩藏的妩媚也一并绽放了出来让人根本移不开眼。
“苏门主朕很感谢你为辰儿做的一切一直都想见见你今日一见果然是芝兰玉树让人喜欢啊”冷昆阳的话咋一听没什么可冷雨辰还是敏感地发现一贯高傲的父王竟然一上来就用了“喜欢”二字这是要笼络苏怡鸣么?
“陛下谬赞了本座和辰太子也算是朋友所做的也都是些举手之劳的事不足挂齿。”苏怡鸣微微摆手眼波里晕着花让人只觉得心旌激荡。
“苏门主医术过人辰儿此次若不是有你相助恐怕至今还蒙在鼓里朕和冷氏皇室都要感谢你”冷昆阳着抬了抬手“这是今年刚进贡的雪山茶苏门主尝尝看味道如何?”
“谢陛下”苏怡鸣端过太监刚刚放下的茶盏手轻轻滑着盖子嘟着嘴唇轻轻吹着淡淡水雾下他眉心的抹额熠熠生辉只见他略低了头嗅嗅那茶香眼里闪过一道亮光抿了一口半响才了一句“好茶幽幽茶香冽冽雪韵真乃大雅之物”
“苏门主倒也是个爱茶的人不知你是哪里人士?”冷昆阳一改往日的威严面对苏怡鸣脸上浮现出难得的柔和之色。
“回陛下本座乃雪漫人巫溪人士。”苏怡鸣放下茶盏抬眼看着冷昆阳一手撑着头舌尖从薄唇上方掠过嘴角噙着一抹标志性的邪魅笑容眼里氤氲着一层摄人心魂的水雾似乎思绪沉浸在回忆中。
“当年义父去巫溪的深山中采药在山下遇到了本座的父母他们在回家途中遭遇贼人劫财那些贼人不但抢走了所有的包袱还意欲对我娘亲不轨阿爹奋起反抗被贼人杀死娘亲不愿被凌辱也用剑抹了脖子。”
“义父刚好看到上前从贼人手里救下了年仅三岁的本座。娘亲看出义父是好人临死前要本座跪下磕头当场认了义父。后来本座被义父带回了逍遥门总舵一直跟随义父学医义父去世前将门主之位传给了本座。”
苏怡鸣简短数语便将自己的身世了个大概而且意思非常清楚他是因爹娘死在贼人手里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