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卧病在床,贵的药治不起,便宜的药治不好,听说修仙者全都长命百岁,这才想拜入门下,想求仙师救救她母亲。
莓铃说了许久,这才想起问元今今名字。
“我叫元今今。”元今今介绍,“他叫乔易。”
这边话音刚落,那边有个少年却很不善了,他Yin阳怪气地看着元今今:“哼,真是蠢,都到这了还在玩交朋友的游戏?”
莓铃脸色僵硬,可是又害怕:“你什么意思。”
“我谅你这种农女也没读过书,不认字。”那少年冷哼,“什么叫选拔?选拔就是从一堆人里选一个,是,我们是都有机会,但仙师有说究竟收几个?万一让你俩打一架,最后选赢的那个收入门下,你动不动手?”
“而且你那眼睛。”少年眼神打量着元今今:“左眼珠这么红,怕还得了什么眼病吧。”
莓铃原本还握着元今今的手,听着这话,又看了看元今今的眼睛,最后犹豫地松开了。
少年还带着个家仆,他身后穿着深棕色衣服的家仆说:“少爷,再不回府里去,老爷夫人该急了。”
富家子面色气愤:“那瀚海的什么大爷非说我灵根杂乱,怎么都不收。是他鱼眼珠,没瞧出我的厉害来,现在有位德高望重的仙师瞧出我天赋秉异,以后我若进了瀚海,若再遇上那大爷,一定让他好看!”
这倒让元今今听懂了,这富家子是落选一次的,现在又说他天赋异禀,把他重新给召回来了。
“哟。”这时候一个戏谑的声音起来,“小弟弟,你这性格挺坚忍不拔啊。”
元今今转身,瞧见个青年笑嘻嘻地走过来。这青年看起来二十出头,虽说长得英俊,但面相着实不善,笑起来眉眼弯弯,像狐狸。
“落选一次继续冲刺。”青年似笑非笑:“五灵根又怎么了?”
富家子本欲发火,听了青年的话就皱眉:“你怎么知道我是五灵根?”
青年却不正面回答,还笑眯眯地说:“五灵根难道就练不成大事?人家至高界有位仙尊就是五灵根,硬是与天斗,异化出了能吞天吃地的属性。其他修士把灵兽宠上天,那位仙尊硬是把得天独厚的异宠当坐骑,只可惜不知出了什么事,那位仙尊堕天了。”
“堕天?”元今今蹙眉。
“就是从天上掉下来喽。”
……白无梦?
“你说的那位仙尊,叫什么?”元今今着急往下问。
“他叫什么我不知道。”青年狐狸眼一挑,笑盈盈地说,“我叫瑞景。”
“你说的仙尊……”元今今还想往下问。
瑞景却不接话茬了,一手捏住元今今左腕,纤长的手指拨了拨她的摄魂铃,嘴角微勾:“小姑娘,你的铃铛倒是挺有意思的。”
这话勾起元今今的谨慎,她正欲抽手,瑞景却捏上了她的脸,硬是把她的瓜子小脸捏成了圆圆的包子,像是逗三岁娃娃似的:“小姑娘你长得真可爱,短头发配叮叮哐哐的铃铛,可爱得我都想亲亲了。”
“你走开!”一个糯糯的声音冲进来,乔易鼓着腮帮子堵在元今今面前,故意做出凶狠的表情:“你个变-态,不准接近小姐姐。”
瑞景的狐狸眼笑得弯弯,他的手直往乔易脑袋上摸,乔易挣扎了半天硬是没跑掉,瑞景翻了乔易头发半天,连脸都捏了不少下,活像揩油的大妈。
最后瑞景略显失望地说:“怎么没有。”
“哎呀,你个变-态,你走开。”
元今今觉得这个瑞景除了变-态之外,还十分古怪。
他一眼就看出自己手上的摄魂铃……难道只是巧合?
旁边的富家子看不惯了,不屑地翻个白眼:“一群没文化的刁民。”
莓铃不安地看着道院外:“仙师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来?他还会带更多人吗?选拔究竟什么时候才会开始?”
她的话音刚落,忽而从天边吹来一阵诡异大风,将道院上的那张黄符吹落在地。
黄符离开牌匾的瞬间,元今今站立的土地开始异动,眼前的道院也开始崩落,古旧的瓦片全都崩裂在地,莓铃吓得尖叫,元今今也感觉不妙,拽住乔易就往道院外跑。
可是轰隆一声,道院的门闭上,大门闭上的瞬间,黑暗从天而至。
等所有人再睁开眼睛时,眼前哪里还有道院的影子?周围成了个漆黑的洞窟,四面被紧紧包围,没有出路,只有一汪水哗啦啦地往下流。
这洞窟十分黑暗,唯一的光亮来自于几只飞着的虫子,它们的尾部发着幽幽绿光,直把这洞窟映得更为诡异。
家仆也吓了大跳:“少爷!咱们这是出不去了。”
富家子却睁大眼睛笑得难以自制:“不懂就别乱说啊,先前一直听说瀚海的暗部也在招新苗子……瞧这么奇怪严苛的选拔方式,一定是暗部的招募选拔。”
“什么暗部?”元今今问。
“瀚海这种名门正教,也会干点见不得人的坏事。”那古怪的瑞景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