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的话,她也生气。想她怎么不知廉耻了?想当初若不是她发烧昏迷,岂会失身?
不失身也就没有后来的事了,怀胎十月辛苦生下的孩子,竟然被他说不知廉耻。他可知她在朱家过的艰辛生活?想想她就觉得很是委屈。
双眼含泪瞪着他,怀里抱着孩子,起身就往外走。
他看着她那双眼含泪的样子,心里一阵难受。可是他也无法接受他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玷污。
“你、”
他看着她把孩子抱走,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思思将孩子抱回了六婶家,看着那小孩子软萌萌的,她的心都要化了。
“哇哇”
就在这个时候,孩子的哭声响了起来,哭的那叫个响亮。
“宝儿,你怎么了?是不是饿了?”
她将孩子抱好,将衣服撩起来,给孩子喂nai。这几天她的吃食改善了不少,那nai水涨的她很是难受。
六婶回到家里,看见她给孩子喂nai,当即就阻止了她。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就这样给孩子喂nai?”
思思一听,赶忙将孩子往远抱了抱。本来刚碰到nai头的孩子一离开,哭的更厉害了。
“六婶,我、我没带过孩子,你能不能教教我。”
她不知道六婶怎么那么紧张,她只是给孩子喂nai而已。没听说有什么忌讳。
“你得先擦擦,干净点。先把nai挤出去一些再给孩子吃。当然了,穷苦人家没这么多讲究。”
六婶说完,自己叹息了一声。转身就给思思准备赶紧的锦帕和热水去了。
思思一听,六婶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不是穷苦人家的吗?
“来,先擦擦。既然有条件,就得多注意点,不然孩子容易坏肚子。”
思思接过六婶递过来的丝帕,将俩侧都擦了擦,又往外挤了挤,这才给宝宝喂nai。
“这孩子怪可爱的,叫什么名字?”
六婶看着这个孩子,心里欢喜。她已经很久没看过这么小的孩子了。
“还没有起名字。刚出生就被抱走了。我这月子也没有坐。”
思思一想到月子也没有坐,到了这里又干了好几天的活,不知道会不会落下病根。
“哎呀,你怎么不早说,你这孩子。今天开始别出去了。我要是早知道啊,就给你戴些头巾了。”
六婶一听,吓够呛。这月子里若是受了风,日后可是做病的。
重则死亡,轻则头痛,各方面的病都该找上来了。
“六婶,这都过去好几天了,应该没啥问题了。”
她也知道这样会做病,可是情况所逼,她也没有办法。
想那朱家怎么可能让她好好坐月子?如果不是她哭求朱老大,孩子她都见不到。
这次又被带到了这里,虽然干活,但是没了像朱李氏那样的打骂,她觉得这样的生活,苦点累点也挺开心的。
“好了。就听六婶的。一会儿我去找赵郎中来给你看看。可别落了病。”
六婶说着就走了出去。思思给孩子喂了nai,也没敢出去。
赵郎中来了,深深看了思思一眼,这才给她把脉。
“赵郎中,她有没有事?”
在来的路上六婶就和赵郎中说了思思的情况。他想着这女子是被寨主抢回来的。
他不禁多看了俩眼,想着寨主可是从未抢过女人回来寨子的。
“无碍,我给这位小娘子开几副药调理调理。从今日起就好好养着。”
六婶给思思抓了药,让她好生养着。
她也听话,按照六婶说的去做,安心的养胎。每天看着孩子,心里很是满足。
另一边晋永康将赵郎中找了去,询问了一下思思的情况。赵郎中一一作答。
“你说她刚刚生产?那你算算日子,她这是什么时候怀上的。”
晋永康心里竟然有一丝的紧张和期待。他看似平静的坐在上首,只是那双手紧张的扣紧把手,双目紧紧的盯着赵郎中。
“回寨主,算算日子,应该是去年七月份左右有的孩子。”
晋永康听着,心里一紧,摆了摆手。那日子不就是正好他被算计,进入死人林,要了她的时间吗。
可他不敢确定,那村中人都说那孩子是朱孝治的孩子,他心里疑惑不敢确定。
赵郎中不明白寨主为何那么关注那小娘子,不过这些不是他该问的,一抱拳,转身离开了。
思思在这永康寨里,安安静静的过了一个月。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她很开心。
这一天,她刚给孩子喂nai,那屋门就被推开了。她抬眼看去,发现晋永康站在门口。
她赶忙背过身去,不让她看见胸前的柔软。将孩子抽离开,将衣服放好,这才转身。
“你、有事吗?”
她将孩子抱在怀里,很怕他会抢孩子。这一个月的孩子在一起,她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