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锦绣当成他最在意的人。”
“如今眼瞧着这知道先将锦绣摆在前头,也不管这衙门里还堆着多少公务,张口便要先去给她帮忙,我再不点头岂不成了不知足?”
原来宋丽娘也是今日中午刚到,只等见见女儿、见见方麟,再见见将要一同当差的伙伴,短暂歇息两日便直奔武安而去。
只是等她到了镇抚司衙门见到容程后,便听仙公教闹起来了,锦绣在容府也是很有一团乱麻等着处置,她也便未曾急着央求容程将女儿接出来与她见面。
再她既然先到了镇抚司,不是正好可以先将方麟相看一番?
谁知这一等就是两个时辰,才被她将这等了回来。
容程却被她这话得难免脸一红,只因他当年抛下宋丽娘赶回京城,连一句话都没留就不告而别,已是成为抹不去的、没将她当成“最在意之人”的罪证了。
丽娘是否因此越发在意方麟对锦绣的在意?甚至还将这一点当成了选婿的唯一标准了?
“你用不着内疚!”宋丽娘将他的神色看在眼里,顿时就笑了。
“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我如今和凌郎中好得很,你既与华贞也好得很,彻底告别过去、各过各的日不是也挺好?”
宋丽娘口中这位凌郎中,早在多年前就救过她一回,不但替她接好了打斗中被对手拗断的胳膊,替她治好了三处刀伤,还从始至终都不曾问过她是如何受的伤。
从那以后这位凌郎中就好似成了宋丽娘的私人大夫,这些年来也不知给她治过多少回伤了。
连带着她去年遭受的那一次重创,若非是凌郎中尽心尽力,后来又索性抛下药铺生意不要、执意陪她前往山中休养,宋丽娘也许早就没了命。
容程既是早就往大同派过人,他自也从始至终都知晓这位凌郎中的存在,心头也不是没生过醋意甚至恨意。
只是一来宋丽娘绝不接受他的任何帮助,二来他也不会眼瞧着她受伤却不能医治,他又能将这姓凌的如何?
哪怕现如今宋丽娘一次又一次的主动与他起,她打算从武安回来、便和凌郎中成亲过日了,他还不是依旧无计可施,错过的已是永远错过!
容程便在良久的沉默后方才道,既如此你怎么不将他一同带来:“……武安一行可不是好玩儿的。”
“若是有凌郎中这个懂医药的跟着你,锦绣想必也会更放心些。”
“正是因为不好玩儿我才没带着他呀!”宋丽娘淡淡笑道:“他可不会功夫,手无缚鸡之力,带着他岂不成了拖累!”
难道她会告诉容程,凌枫根本就不放心她武安一行,也便早她一步先动身走了,如今想必已在武安当地安置了下来?
要知道她早在七八年前就已明白,她永远都不能指望容程将她当成最在意的人放在心尖儿上了。
且不容程先娶了孙氏,后续了华贞,华贞如今还身怀有孕。
单只容程有他的家族要守,有他的责任要扛,容家的前程与富贵全压在他一人肩上,就已快将他压死了。
因此上等她想明白这一点之后,她早就不再怪他,要怪只怪自己当年眼瞎,没瞧出他是个大家公哥儿,这样的人轻易不会将女人放在第一位。
而她既然重新选了凌郎中,她又何苦拿着凌枫去跟容程比较,拿着凌枫在乎她的话去踩容程?
凌枫不过是个郎中,没家没势没有前程要拼要抢,他在乎她不是应当应分么?
容程却是又一次为了宋丽娘这句话心头一酸。
若他在两个时辰前、乍一见到她之后,心头还多少有些侥幸、想要努努力重拾旧情,如今他已是彻底知道,她与他从此就是阳关道与独木桥了。
别听丽娘什么凌枫手无缚鸡之力,带着他同往武安无疑是个拖累;她其实还不是害怕武安之行太过危险,也便不想牵累那姓凌的?
亏他过去还不止一次想过,丽娘这些年来一直害怕自己身份不清不楚,就生怕连累他,这一切都是源于她深爱他。
可她如今却只害怕连累凌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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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八十三章挖个大坑
锦绣也便在方麟的话语中终于将这仙公教的事儿连成了明晰的一条线,中间的些许谜团与疑惑也算是解开了。
藕那丫头既是一口咬定蒋氏并不曾入教,邱姨娘却是入教颇早、地位颇高,这妇人当年究竟是怎么瞒过的蒋氏一双眼?
原来那法净尼姑真是邱准的亲妹,也是邱姨娘的堂妹,这一家男男女女早些年就抱团儿入了教,随后又各自分散开来,打算各凭本事混进不同的地方去。
而那邱准既是机缘巧合进了锦衣卫做了个旗,偏又为人活泛得很,也便不出一年就引得了蒋家与蒋氏注意,不但当即就将邱准的堂妹邱凤珠给了容府四爷做妾,还趁势收了邱准做眼线。
从此这容府非但后宅里埋了个邱姨娘,又被邱姨娘想方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