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胳膊十分纤细,仿若一使劲便可以折断,柔弱不堪。
在这荒芜人烟的山头,一个肤白孱弱的少年突然出现在他们眼前,便好似小绵羊入了老虎xue,几个彪形大汉你看看我,我瞅瞅你,心照不宣,心里大声叫好,抢了钱,夺着货,再掠上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少年,今晚的日子简直要比神仙还快活。
几人迅速冲至少年面前,身边突然多了这么多人,那少年着实吓了一跳,惊讶着连忙想后退,却发现身前身后身侧都被围满。
然而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少年大约也就十六七的年岁,长的真是眉清目秀,白皙透着水一般的脸庞,双眼脉脉含霜,因为惊吓透着淡淡的红,眉心间还点着一粒朱红色的福点,朱唇微启,因为惊吓而快速喘着气。
这番景象着实惊呆了三人,恨不得当时当刻便扑上去将这少年压倒,却还没来得及动手,便听那少年用颤抖的声音说:“好……好汉,好汉饶命,把这包裹给你们,里面有、有我返乡的二十吊钱,你们都拿去吧!”
“哟,没看出来,竟还是个有钱的”其中一人坏笑道:“可惜你今儿是走不了了,老子今天钱也要,人嘛,也要!”话音刚落,三人便走上前来,那少年赶紧将包裹挡在身前,哆哆嗦嗦的说:“好、好汉,我这包裹里还有两、两块玉佩、你们也拿去,放、放了我吧”
“还有玉佩?”其中一人笑道,“拿来我看看”,一把将包裹抢过去,还没打开,旁边一脸络腮胡子的人便粗着嗓音说:“这玉佩和钱归我,人归你们了”
“凭什么?”拿着包裹那人扯着嗓子喊:“老子抢的!凭什么都归你?”
那络腮胡子大手一挥,骂了一声道:“妈的,那人归我,玉佩和钱归你们”
三人想了一会,拿着包裹那人率先开口:“草,算了,钱大家一块分,人嘛”转头看了一眼身侧哆哆嗦嗦的少年,一扬眉毛:“轮着来”
几人点头如捣蒜,可算是得到了一致的赞同,几人迫不及待的打开包裹,想看一下这返乡的二十吊钱和两尊玉佩的真容,仿佛都已经浮现在眼前了,却刚一开包裹便冲出一缕白烟,直迷的几人鼻涕眼泪齐流,止不住的打喷嚏。
“妈的!什么东西!”看不清眼前的路,络腮胡子咒骂一声,却只听见旁边树林里“啪啪啪”三声鞭响,连扭头的时间都没有,一道软鞭便缠上了脖子,那鞭子速度极快,刚缠上便立刻收紧,从喉咙到后脖颈都被一道致死的力量所扼住,不知道是一口气没上来还是那软鞭早已勒断颈骨,一脸络腮胡子的彪形大汉瞬间倒地。
身侧抢包裹那人眼睛还睁不开,却已经听见络腮胡子倒地的声音,知道情况不妙准备逃跑,却被人一鞭缠住脚腕,那鞭子朝后一拉,整个人向前扑了个狗啃泥,下巴狠狠撞在地上,只听见一片骨裂牙碎的声音,还没来得及爬起来,身后又是一鞭子,那鞭子极软,所以抽在身上极狠,一鞭下去皮开rou绽,鲜血横流,几鞭子下去早已不省人事。
三个彪形大汉转眼只剩一人,那人应声出了一身的冷汗,就着脸上的汗猛擦一把眼睛,方才模模糊糊看清眼前逃命的小路,连滚带爬正准备逃命去,却被一双纤瘦的脚腕挡住了去路,顺着这细长的腿看上去,刚才还一脸惊吓惧怕的清秀少年现在确是一脸狠厉,白皙如玉的脸颊上微微翘起一侧的嘴角,带着一丝狡诈的笑。
“大哥,别走啊,留下来晚上一起玩啊”那少年的声音同刚才一样清亮,此刻再听却如同来自地狱,透着Yin森森的寒气。
惊吓的发不出声音,这彪形大汉只能从嗓子里硬挤出一阵嘶哑的呼吸声,连救命都没来得及喊,那少年从身后飞速掏出一把匕首,反手一划,便瞬间割断了这大汗的喉咙,鲜血喷洒而出,沉重的身体立刻瘫软下去。
待一切尘埃落定,那少年将匕首上的血在大汗身上擦了擦,又反手收进腰侧,一道黑影一跃,那树林里的少年身着一身黑衣,手拿一把软鞭,笑盈盈的走了过来,这软皮长鞭的握手处,正镶嵌着红白蓝三色宝石,有几颗已经随年月掉落了。
“我说你他妈以后能不能别老让我演这种被人压的角色”那黄衣少年不耐烦的说道,顺手将自己眉心的红点抹去。
黑衣少年弯腰去捡地上的包裹,一抬头看到那人眉心的红点被他自己抹向一侧,本身红彤彤的一个点被他抹成了横着的一道红,嫣嫣绯红的颜色更趁着白皙清秀的脸庞格外好看。
“那还不是因为文书你长得好看,连大当家都说,你比那山下的邱寡妇长得还好看几分”
“我呸!”文书歪着脑袋啐了一句:“陆凌老子告诉你,别再让我演这种角色了,这他妈是最后一次”。
“好吧好吧”陆凌一边用小拇指掏着耳朵,一边坏笑着露出一颗虎牙,两侧的酒窝颇深,虽没有文书长的那般清秀,却也是相貌姣好的凌厉少年。
“每次用这个套路不都是百发百中吗?你说你长成这样,不演被人压,难道还想压人吗?”
舌头在牙端舔了一圈,嘴里还因为刚才的打斗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