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
符云响仰躺在床上,她的发香仿佛还在身边浮动。闭上眼还能听到她说“我爱你”。多么好听的三个字,他恨自己到现在还在纠结是她是否真心。
作者有话要说: 小虐怡情 大虐伤身~
放心,腰腰有分寸的。
木马!
☆、误会
*
星野园·Pemberly
清晨的阳光照进大大的落地窗里,落下点点细碎的Yin影。依稀可以听见窗外鸟鸣阵阵,丽姨打开窗,窗外烈日炎炎,今天又是近四十度的高温天气。
餐桌上,杜盼盼睡眼惺忪地用筷子戳着盘里金黄的煎蛋,符云程用完餐,用餐巾擦了擦嘴,低下头扣称身的袖扣,“我和盼盼九点的飞机飞巴黎,我不在的时候,公司就交给你了。”
对面的符云响“嗯”了一声,也用餐巾擦了擦嘴,“我先去上班了,你们慢慢吃。”
丽姨慌慌忙忙地放下手中的拖把,把公文包递给他,还为他理了理领带,掸了掸肩膀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略带兴奋地说:“云响,你时隔这么久第一天上班,一定要在气场上就把他们震慑住……嗯,很好。”丽姨满意地看了看,“我们云响果然是天生的衣服架子。”
符云响微笑,“我走了,再见丽姨。”
“去吧,下班早点回来。”
符云响在符云程度蜜月期间暂代符云程“云龙国际”CEO的职务,透明的总裁电梯徐徐下降,符云响照着电梯里的镜子,镜子里的年轻男士衣冠楚楚、仪表堂堂,低头一看表,快八点了。符云响快步走出电梯,很快就有李秘书迎了上来。
“符总,今天早上十点有一个和美方的视频会议,下午一点半的‘A市家居博览会’有个致辞环节……”李秘书快步跟上符云响的脚步,“这边,符总。”额头上已布满了细密的汗水。
李秘书手里抱着一堆文件,殷勤地打开了总参办公室的玻璃门,符云响的呼吸有一瞬间停滞,他抬脚走进去,这曾经是老爷子工作的地方。宽敞整洁,窗明几净,符合老爷子的脾性。根雕茶几立在办公桌右侧,上面摆放的黑檀木茶具排列得整整齐齐,墙上有几幅漂亮的水墨画,还有一幅老爷子亲手写下的书法,“虚怀若谷,安之若素”。
符云响走到窗边,他的脚下是A市最为繁华的地段,落地窗外,车流穿梭,人来人往。站在这个位置,很容易产生一种俯瞰一切的膨胀感。高高在上的感觉是多么甜美啊,他走到白色的办公转椅上坐下,将脑袋放置在一个舒适的位置上,双手自然交叠。
“李秘书,关于视频会议的相关资料请整理一下五分钟之内送到我办公室。”符云响左右晃动着转椅,“这些天不论是办公用品还是家具的销量都不够好,下午三点帮我安排一下和销售部门开个会,我看了一下设计部新出的家具设计稿,有一些问题还要和他们讨论一下……”
“好的,符总,我这就去安排。”
符云响的手拂过光滑的桌面,小时候来公司看老爷子的时候,他就是坐在这里,一本正经,不苟言笑,戴着一副老花眼镜,专注地看着文案或设计稿。有一次老爷子刚好不在,他就从桌上拿了一张设计稿,折成纸飞机飞出了窗外,看着纸飞机在空中翻腾了许久,飘摇了许久,最后落在了马路边上。事后被老爷子一顿好打。
他敛回心神,也不由学着印象里老爷子的样子挺直了背脊,从桌上堆着的文件中抽出了一份家具的设计稿。
*
阳光炽热,炙烤着楼下走过的行人,一个个面红耳赤。
且欢推开窗,拿着花壶给她在铁窗上养的绿色植物浇水,窗外的风都带着浓浓的热意,关上窗,空调房间的凉意瞬间驱散了夏日的燥热。
手机铃声欢快地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路均”,且欢一愣神,自从妙妙的事落幕之后,他们就没再联系过了,或许双方心里都有些膈应。这段时间且欢也偶尔看到娱乐新闻里有关“路均退出娱乐圈”的消息甚嚣尘上。
“且欢,我要走了。”他的声音依然很好听,是电台里男主播的声音,“去澳大利亚。走之前想约你吃个饭,A大的商业街,不见不散?”
且欢抿了抿嘴角,“不见不散。”
A大仍然是老样子,学生的脸上总是洋溢着青春的笑容,虽然有些女孩已经开始化浓妆,但是青春的明媚仍是掩盖不住的,这就是年轻无畏。他们推着自行车,或是步行,手挽着手,亲热友爱。夜晚总是比白天凉快,街边的一些小贩挥着蒲扇聊着天。
且欢已经很久没回A大了,但她对A大的一切都记得很清楚。搬进宿舍的第一天、军训、迎新、社团……
“老板,我要一份芋圆。”
“我要一个梅干菜rou饼,四块钱的那种,加辣加酱。”
“三块钱的酱香饼。”
且欢在人chao拥挤的街头,脑子里的过去和现在不断冲撞,当她看到路均出现在商业街街口的时候,她才不得不回到现